我想过跑,可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我不敢回家却又不能不回家。一回家就遭到打骂。可要是在外面待久了同样
回家遭到打骂。
我刚九岁的时候,鸡鸡已经被妈妈折磨的不象鸡鸡样儿了:龟头已经完全暴
露在外面,很难看,我不敢当着小伙伴的面撒尿,怕他们笑话。
可有一天我在自家茅房里小便,小姐姐进来看见了,小声问那是怎么了?我
不好意思让他看,也不敢说,正好妈妈进来,看见我刚当姐姐的面提起裤子。
「小流氓!」妈妈揪着我的耳朵拖出茅房,将我摔在卧室的地上,关上门开始拳
打脚踢:「这么点你就耍流氓!不要脸!不要脸!!」骂一句踹一脚!「找剪子
来,我非给你绞下来不可!」我吓得抱住妈妈的腿,求饶着,妈妈一脚把我踢开,
找来剪子,我吓地在地上跪着:「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妈
妈依然不肯罢休,扯下我的裤子,威胁着:「非给你铰下来不行!」我双手捂着,
声嘶力竭地求饶:「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我我不…敢了。我我不敢了!!妈妈
妈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拿开手!再叫我扎死你!!!」妈妈狰狞咬着
牙,举着剪子朝着我,威胁着。
我吓得不敢出声了。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面孔那么狰狞,眼睛都变形了!嘴
巴也变形了!「自己铰,弄脏了我的手!」妈妈把剪子扔在我跟前,命令着:
「快点儿!」我颤抖地拾起地上的剪子,象老鼠望着猫似的望着妈妈。「铰!」
妈妈命令着,见我没行动,就过来双手握住我拿着剪子的那只手:「铰!!!铰!!」
用力往下按去,剪子突然歪斜着扎进我的大腿里…「啊-」我痛苦地惨叫出半声,
就疼得没气了!妈妈看到鲜血,总算住手了。
大腿一直疼了一个多月,好象扎到骨头了,我一瘸一崴得走路。但耳朵还必
须时时刻刻聆听着妈妈的叫唤,只要妈妈一叫,我必须立刻到跟前,
不然,受委
屈的不仅仅是屁股,头,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免不了。妈妈已经不在乎打我哪里了,
只要打上就行,我还必须让她打上,如果打不上,即使不是我的原因,那么第二
下下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重!
姐姐们虽然没有妈妈那么狠,但也会习惯性得打一下,如果我不服气,那么
就不是警告性的一下了,而是残忍的。「打死他,叫他犟嘴!」妈妈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