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弯下腰,前倾着身,将肥大的屁股朝向我,我必须两手端着盆送上去。
然后,就象损坏的水龙头突然扭大了,哗呲呲地流下来,那股浓郁的臊味立刻充
满了整个房间……当妈妈已经不把我看作儿子的时候(其实早就这样了),她也
就没有必要在我面前保持母亲的仪态了。经常地,她在炕上做什么活,叫我过去
帮忙时,她那黑乎乎的,阴毛和阴唇一个颜色的丑陋器官就展示在我面前,丝毫
不避讳。
而这个丑陋的器官还经常褥子上会留下散发出异味的血渍。我曾看见过好几
回,早晨起来,她趴在那里用牙膏覆盖褥子上的血渍。再往后,妈妈就指使我去
覆盖,我把牙膏涂到血渍上涂抹均匀,直到完全掩盖看不出红色为止。
大姐也许是遗传了妈妈的最坏的基因。妈妈能指使我干什么,大姐就能指使
我干什么!「过来!」大姐命令着。
我来到她屋里,我已经没有命令不敢进她们的屋里了。「把那个拿出去!」
她用眼睛指使着地上带血的纸。
我拾起来,准备丢到茅房里。「往哪里丢?啪——」大姐上来给了我一巴掌:
「拿出去!」我只好拿着往外走。「啪——」又是一巴掌,我瞪了她一眼!从那
次被从储藏室放出来,我就不再哭不再叫,无论谁打我,我都哭不出来。「谁叫
你那样拿出去来?!!该死的!」大姐一把抢过去,拍到我嘴上抹了几下!「再
不记事我下次让你吃!」我感到嘴上有异味,就用袖口擦了擦。
其实她并不是非得让我丢到外面去,她就是想折腾我,她觉得那样做愉快。
我几乎不敢单独和她在家,眼前只要没人,她就想方设法调理我。那个时候,就
连最小的姐姐也都知道害羞了,可她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羞耻。
冷不丁地她就一把扯下我的裤子:「站好了!」我依着墙站好,她便过来抓
住我的鸡鸡玩弄一番。
说实话,我已经被他们打疲了,骂疲了!也被她们猥亵疲了,对于脱裤子这
样被羞辱的事也习以为常了。更何况我的鸡鸡也一年比一年大。在被她
们猥亵的
时候,也会产生积极的欲望。「破样儿!你还敢操我?!!」大姐的无耻在我看
来已经达到极点了!那天她玩弄着我的鸡鸡,快要到高峰的时刻,我的屁股本能
地向她弓了一下,其实那个动作根本就不受我意志的控制。「你操!你操!!」
大姐使劲儿地将包皮捋到根儿,龟头被韧带强烈地扯拉着绷下去,几乎要被分裂
了!疼得我直不起腰!等大姐送开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