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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魔高一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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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真能这样就好,平亚在此先谢过帮主了。”郑平亚轻吁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财源的问题虽解决了些,但身上的重任犹在,他还得先去和其余人解释,不让蓝洁茵和蓝玉萍的角色变得太尴尬呢!蓝元素和蓝元权竟如此不知好歹,实在教人生气,偏又是妻家长辈,想骂也骂不出口,他只能在口中嘟嚷着,“都是天门不好,堂堂一个大门派,竟是如此欺善怕恶,专挑弱小之辈下手,大一点的门派就连碰都不敢碰了,如此畏首畏尾的小人行径,实为武林同道之耻…”

看着郑平亚出去的背影,尚光弘眉头微皱,原先收这徒弟的时候,他一来见郑平亚资质极佳,乃是个可以造就之材,二来郑平亚报仇心切,那番心意也着实令他感动。但郑平亚实在太过年轻,遇事又没有细想,在他的倾囊相授之下,郑平亚武功虽已有所成,在见识方面终究要吃亏,竟到此时也只当天门是欺善怕恶之辈,却看不出天门在这行动之中,所隐藏的高明意图。

本来鄱阳三凤虽只是地方势力,和各个武林名门正派也没多少渊源,即便天门将其歼灭,本来倒也不用顾忌其他门派的干预。但鄱阳三凤久据鄱阳湖,又兼时当大乱之后,朝廷极为倚重东南财赋供应,简直以之为生存命脉,不只是经营北向运河的漕帮,连掌握鄱阳湖这长江流经之地的鄱阳三凤,也让人看高一线,便不重其武林地位和威名,也不敢轻视其所掌握的财赋。

天门以长江航运为其重要经济来源,对长江一带的势力向来最为重视,十余年经营之下,除了鄱阳三凤以外,洞庭一带的排帮和长江下游的建康陆家,均与天门相善,特别和天门不合的鄱阳三凤自是天门的眼中之钉、肉中之刺,必拔而后快;与其相较之下,吉州蓝家非位于长江本流,天门和蓝家的关系虽不算好,比起其与鄱阳三凤的关系更差,但蓝家倒不是他们的首要目标。

本来鄱阳三凤也非笨人,自知以己之力,绝对不足与天门长期对抗,因此长久以来都在尽力寻找能与天门抗衡的势力作为外援,是以若天门轻举妄动,势必成为不少地方门派的众矢之的。

但阴京常简简单单的一个手段,便将这危机排除在外。攻灭鄱阳三凤之后,其原有的势力范围,除了长江本流一带分由排帮、天门与陆家三分外,最精华、也最有利益的鄱阳湖各个分流,全划给了与天门向有夙怨的吉州蓝家。表面上天门吃了点亏,但这下子天门对付鄱阳三凤的行动,从本门大举变成了和排帮、陆家与蓝家的联合行动,原与鄱阳三凤相善的几个地方型的小门派实力都不强,想与这四派联合相对抗,实是痴人说梦,便连想要出手干预,怕都没了理由。

不但如此,阴京常这一仗下来,一来和原本与天门相善的陆家关系更佳,二来也能震慑有离心之势的排帮,教排帮中人不敢不亲附于天门,最重要的就是原本和天门关系不佳的吉州蓝家,在这么大的利益诱惑之下,便是不变成天门的盟友,至少也不可能再与天门为敌。去一劲敌增一友方,这利益恐怕比解决鄱阳三凤,使长江本流变成全和天门相善的势力掌握这点还要大哩!

因地利之便,对付鄱阳三凤之役绝非普通武林争夺,而牵涉到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他却只一个分割地盘的小手段,便将全盘情势转而对天门有利,尚光弘细思之下,不由得不对阴京常改变观点,至少此人绝非白宁枫所言,只是个消极保守,任事不作的自了汉而已。

表面上看来,阴京常舍难取易,只对可以轻松取胜的鄱阳三凤下手,置排帮和蓝家于不理,绝无赫赫之功,看似欺善怕恶,实则在出击之前,他便已筹备好了诸般后续措置,战胜之后天门不但可保胜果,还能顺带解除排帮中人隐伏的不满之险,和将吉州蓝家化敌为友,这人的手段只能以高明二字形容,颇有兵法所云‘胜兵先胜,而后求战’之义。

偏偏郑平亚虽是报仇心切,一心只想早日歼灭天门,却不去细思天门高手的诸般行事手段,只把重点摆在武功上头,这徒弟虽是文武双全,才智天资都非泛泛之辈,但在眼界一项,却是差得远了,别说天门这些老奸巨猾之辈,恐怕连后进如赵平予都比不上呢!偏偏这缺点现在想重新矫正却也来不及了,尚光弘只能希望这回奇袭能够成功,先覆灭天门这个强敌,至于这方面的小小瑕疵,就待以后再想办法吧!这回有自己主事,只要消息不外泄,该当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看了尚光弘的表情,赵平予嘴上不说,心下却也清楚,他必是想到了和自己正想着一样的东西,但赵平予曾为阴京常之徒,虽说没获传武功,但在心智的锻炼上却也不弱,如今大事临头,只要走错一步路便可能一败涂地,逼的赵平予非小心猜估情势不可,他所想到的东西,可能比尚光弘还要深入一点。

从目前的状况看来,阴京常这一下大概当真是错有错着,阴错阳差间才重击到己方的士气,不然以他的才智之精明,一知道身为排帮帮主的绛仙,竟和郑平亚原有师兄妹关系,即便以航运之利拉拢排帮帮众,也未必能将排帮从郑平亚这边拉回去,他便不全力先歼排帮,给郑平亚一个重重的下马威,至少也要大军压境,逼的排帮改立帮主,怎可能对绛仙的帮主之位全无干涉?

本来他还不把阴京常对排帮的图谋放在心上,一来阴京常行事持重,未必会因此就对排帮大举动兵,二来据白宁枫所说,以前就天门未来的发展上,杨巨初和阴京常各持异见,杨巨初主张先全力攻破排帮,待长江一带全归本门之手,再论中原;阴京常却主张只要和排帮等长江沿岸势力保持良好关系,最差也只要不致相犯即可,天门的重心应该摆在北进汉中,直接面对中原各派的势力。依此判断,阴京常此次对鄱阳三凤下手,应该只是恫吓排帮或谈和蓝家的性质居多。

不过阴京常的心意着实难测,天门内部关系更是诡谲,虽心下直以为这绝不可能,但赵平予却不由自主地想到,若阴京常这次安抚排帮的行动只是表面,实则是杨巨初在背后操控,依东进论调行事,对排帮至今仍未动手,只是为了松懈绛仙之心,打算等她毫无戒备地回到排帮,与几位长老会合之后,再一口气解决排帮这强大的势力…想是这么想,偏偏赵平予自己也知道,光这么毫无证据地和绛仙师姐提起,恐怕只会打草惊蛇,何况绛仙虽也是个聪明姑娘,终是年轻识浅,知道此事后神情上头绝隐瞒不住,若因此造成己方心理上的混乱,那才是因小失大哩!

无论怎么走都可能会造成大败的后果,赵平予一时间当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他太过年轻,在郑平亚这一方人众当中没什么地位,郑平亚也不信靠自己,若是直接向因家门之谊而对自己颇有照拂的尚光弘商量,一来两人年纪差太多,他着实不太敢面对这长辈,二来他又怕郑平亚会以为自己找师父压他,原在心中的芥蒂更深,日后要怎么合作对付天门啊?看来这回自己只有将事情压在心中,只能期待老天保佑,我们这方保密功夫够,千万让阴京常别知道相关消息才好。

鄱阳湖岸的一处港口上头,几艘大船正装载着货物,准备航行,而当中一个形制特别巨大、装饰特别豪华,一见便知是船队旗舰的大型楼船甲板上头,杨逖和阴京常正看着部属们忙进忙出地将此战所获大举装船。

两人来的时候是率祥云堂高手自山路昼伏夜行,为了隐藏形迹,不给鄱阳三凤一点点警觉,当真用上不少心力,大获全胜之后,所带来的虽无一不是高手,却也疲惫难兴,回程自该走轻松点的水路,虽是溯江而上,但吉州分堂这边的人久居江岸,熟识水性,这点小事也难不倒他们。

只是吉州分堂的副堂主傅钦霖自去年神秘失踪之后,到现在还不见下落,人事上虽找得到人接位,但他和杨逖兴趣相投,向是一丘之貉,这回大胜却不能和他分享,杨逖心中自有一股难言的萧索之意。加上这回是依足了阴京常的计划,奇兵突出、一举克敌,照阴京常的谋画,众人不能在吉州待得太久,因此杨逖等人一天也不在此休息,等阴京常交代了些和陆家、蓝家与排帮交涉的事项之后,便直接上船回蜀。这样也好,也省得杨逖在此难受,携美游江倒也是一大快事。

“老四,腿上没事吧?”

“没事没事,”杨逖哈哈一笑,“都已经这么久了,加上还有天山的‘玉蟾续筋散’相助,小逖的腿早好了,这不是?三师兄你看,这回走了这么远来到鄱阳,小逖可没叫上半声疼的。”

偷偷瞅了瞅阴京常的神情,杨逖暗吞一口气,想想这事还是得由自己出口,先撇清了前次的嫌隙,两人以后才好相处,“三师兄放心,上回的事是小逖的错,小逖领罚领的心甘情愿,绝不会因此见怪三师兄的。何况这次…”想到此处,又正看到正被押上船来的鄱阳三凤,杨逖脸上的淫邪笑意再也隐藏不住,“这次小逖建功还是其次,鄱阳三凤终于落在我手里,我倒要看看黄彩兰还能逃到那儿去?小逖倒要谢谢三师兄给小逖这机会出口气,那里还会对往事纠缠不清呢?”

“你也不用话里藏话,”阴京常笑笑,杨逖虽是好色,但却不是心胸狭窄的记恨之辈,这他倒是信得过。而去年那次也是杨逖搞的太过份了,谁不好下媚药?竟下在杨干老友柳凝霜的两个爱徒身上,听到消息时只气的杨干五官错位,但杨逖乃他独生爱子,依违于老友与爱子之间,杨干本还不愿重罚,但阴京常却绝不放松,坚持要杨干依门规处置,因此才有带杨逖上天山请罪之事。那次杨干在柳凝霜面前,把杨逖的两腿都打折了,弄得杨逖这年来足不出户,最爱玩的他硬被留在总堂静养,憋都快憋出气来了。“门规虽严令不能轻犯淫戒,但鄱阳三凤是本门敌人,又不牵涉其他门派,既然已经生擒,对她们下手天公地道,门规也不会因此责罚你的,放心吧!”

“有三师兄的保证就好,”杨逖扮了个鬼脸,“如果再那样打折两条腿,小逖可受不了。”

“讲到这儿,”阴京常望了望已经被押上船来,五花大绑的鄱阳三凤,此刻缆绳已解,两人只觉脚下微震,楼船已进入湖中,“黄彩兰和范婉香两个人归你,那白欣玉留给我如何?”

“什…什么!”听到阴京常彷若随意提起的这句话,杨逖一时间目瞪口呆,活像听到了什么怪事一般,霎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倒不是他善财难舍,鄱阳三凤虽都是美女,容姿各有千秋,但白欣玉倒也不比两位姐姐更美上一点,再说这仗用的虽都是他本堂人马,但用兵画策全由阴京常负责,连事后对门主交代和与其他门派的关系,也都由阴京常一手包揽,他只分一个美女过去,说实在话也是公道得很了。

但真正教杨逖难以相信的是,阴京常向来不搞女人,至今连妻子都未娶,只收了个义女左冷芸,虽然年幼却甚是精灵古怪,武功还不行,头脑方面却已颇得阴京常真传,杨逖虽也曾见色起意,但那次非但没有偷香窃玉成功,反被左冷芸整得哭笑不得,弄到后来他一见到左冷芸,便无法自制地先退避三舍再说。这样一个阴京常竟也会向他要美女?杨逖当真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别呆了。给不给?”

“给…当然给。”杨逖好不容易才回复了一向的神情,“三师兄既要美女,小逖自是双手奉上,只是…只是小逖没有想到,三师兄竟也对美女有兴趣…”

“不对美女有兴趣,难不成要对男人有兴趣?”阴京常笑了笑,推了杨逖一把,“我只是因为不喜欢被女人束缚住,才不想娶妻而已,光一个芸儿就够我头痛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是…”眼见天色已经向晚,江上夕阳正缓缓落水,想到入夜之后,去年没弄上手的黄彩兰就要任由自己玩弄了,杨逖心中当真是迫不及待,那有心思留在这儿听阴京常那一开了匣就不知何时会止的女儿经?“那我就先拿这两个去泄泄火了,三师兄也请便吧!”

抱着黄彩兰进了自己的舱房,将她放在床上,杨逖一边剔亮了灯,一边细赏着这美女那凹凸有致的玲珑体态,看得心都热了起来,忍不住伸手过去,快手快脚地将黄彩兰身上的衣物和缚着她的绳索全盘解去,只听得房内一阵窸窸窣窣声响,转瞬之间黄彩兰已被剥的一丝不挂,处女胴体完全暴露在这色狼的眼前,她虽想要抗拒,奈何手脚无力,又使不出武功,一双小手再努力也只能遮得胸前重点,再加玉腿紧夹,其余部位仍是难以抗拒他眼神的轻薄,只羞的黄彩兰嫩颊泛红,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连明明紧紧夹住的腿间,竟都似泛起了些许湿润的感觉,着实羞人。

本来以黄彩兰的武功,虽尚不及杨逖,却也没有这般无力地任人轻薄之理,只是在就擒之时,杨逖也不知从那弄来的药物,粉红色的小丸,三姊妹一人一粒,一人都没漏掉。被迫吞下药物的黄彩兰本以为那是媚药,反正落入杨逖这淫贼之手,她早知贞操必然不保,便是服了媚药也不打紧;但黄彩兰却没想到,那药物入口之后,竟没半分中了媚药的当然反应,却是浑身酥软无力,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来,全身功力彷佛都被化得干干净净,虽有武功却是一点也使不出来。

看了黄彩兰的反应,杨逖嘿嘿直笑,他淫女无数,对这方面的要求自是严格,女子无论是被点死穴道,或被绳索缚紧,在床上玩起来虽是方便,不虞她反抗,但少了女子情欲如焚、欲仙欲死的本能反应,那趣味却也损失不少;因此他从域外千辛万苦求来这‘凝芬散功丹’的方子,专只对女子阴体有效,只要一丸,便可令女子体内气脉阻滞不顺,有多深内力都使不出来,手脚动作却是不妨,虽无法运功伤人,但在床上迎合欢好的力气,还是有的,简直是为他而配的良方。

只是这散功丹虽有药方,也毋须什么特殊药草,极易配制,但效果却是间断的,每十日便要再加一丸,若逾期未加,药效便会逐渐减退,十五日内药力便袪,因此倒也算不得什么奇毒;加上它一来只对女体有效,二来从服下到毒发颇须一点时间,只要中毒之人及时觉察,有一定内功程度之人便可运功排出,因此别说使用了,在中原一带连听说过这‘凝芬散功丹’的人都很少。

本来三女中了此毒,药效又已行开,根本无须再加这绳索了,只是杨逖心中清楚,阴京常表面上任事不管,实则最是小心谨慎的一个人,虽不像师叔杨巨初那般无分巨细靡遗全都要管,却也不是那般好唬弄过去的,他虽对自己的药物也颇有信心,但小心起见,杨逖还是先捆了再说。

其实以黄彩兰的高傲,就算动武,对付不了杨逖和阴京常,为免受辱而自尽也非难事,但杨逖肚子里的坏水太多了,竟以其余二女的性命来威胁于她,若黄彩兰不乖乖就范,只怕范婉香和白欣玉两人都性命难保。虽知他多半也是这样告知范婉香和白欣玉,这手段只是用以威胁居多,但黄彩兰和两位结义妹子情同手足,与亲生姊妹并无二致,在此情形下,也只能任由淫辱了。

看黄彩兰虽是眼中满布恨火,却也不敢造次,连骂都不敢骂一句,赤裸的胴体只能蜷缩床上,尽量减少被他目光轻薄之处,杨逖这才确定,此女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对自己却已再无抗力,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的手段,能不能把这美女降服的服服贴贴了。

他倒不急于下手,反正长夜漫漫,也不必急在此刻,何况黄彩兰形貌艳丽,灯光之下更显得佳人眉目如画、肤若凝脂,在上手之前杨逖倒也乐得就着灯火,好生‘观览’一番。

黄彩兰虽是全力遮掩,但纤手如此小巧,又掩得住多少?但见灯光之下,佳人一身肌肤如霜雪凝就般雪白无瑕,虽有纤手遮挡,却也看得出胸前双峰甚是丰隆,加上长年习武,骨肉亭匀,腰身纤细如柳,隆臀浑圆上翘,玉腿修长娇润,线条之优美当真属人间尤物,若非面上神色恨怒交加,贬损了些许丽色,在灯光下看来,这黄彩兰十足风华绝代,光这样看着都令人魂为之销。

不过更教杨逖又惊又喜的是,在黄彩兰嫩如凝脂的藕臂上头,端端正正点着一颗亮眼的朱砂红点,分明是处女方有的守宫砂。他原本以为前次对黄彩兰下手,却因他人横加干预,因而错失良机,恐怕这头筹已给人占了去,那时的两人一俊一丑,那俊的武功比丑的更高十倍,为解体内淫毒,黄彩兰的贞操多半会丧在他身上,却没想到现在解衣一看,黄彩兰臂上守宫朱红未褪,竟还保持着处女之身,一直等待着自己为她开苞,自己这下子可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哪!

将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脱了,在黄彩兰那极力遮掩,却仍是春光外泄的艳色诱惑之下,杨逖胯下的淫棍早已是一柱擎天,乍看之下的黄彩兰虽仍是羞愤交加的神色,杨逖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隐而不显的期待,显然对很快就要失身一事,并非表面上的全盘不喜。若非杨逖看得出黄彩兰臂上的守宫砂绝无虚假,还真要以为上次那得尝黄彩兰处女之躯的男人表面上英俊挺拔,实际上却是个银样蜡枪头,没法完全解除黄彩兰被淫毒诱发的渴望,这才让她一直空虚到现在哩!

原本想要对杨逖赤身裸体的丑态来个视若无睹,甚至闭目不看,但不知怎么着,芳心深处竟有一丝难以明言的渴望,把那就要失身贼人的愤怨和心痛全压了下去,令黄彩兰的眼儿再也闭不起来、移不开去,竟眼睁睁地瞧着他愈走愈近,那肉棒愈发长大地对自己张牙舞爪,愈看愈觉得心中有一股冲动正在萌芽,紧夹的玉腿不由轻颤,里头那黏腻不去的潮湿感觉更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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