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日当郑平亚等人攻上天山派之时,不只是原先边打边逃,逼的她非上天山派不可的白欣玉,连赵平予竟也不见踪影,天山派掌门柳凝霜好整以暇,一幅先礼后兵的格局,动手前先问郑平亚为何兴师动众,这一下可把郑平亚问倒了,天门之役后在赵平予的奔走下,天山派已向中原各门派言明严守中立,绝不参与湘园山庄与天门间的冲突,没有白欣玉和赵平予这两个‘理由’存在,郑平亚总不能明说是为了解决天门的盟友而大举进犯,名不正则言不顺,湘园山庄终还算武林中的名门正派,若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纵是势力再强,也不能随随便便灭人门派啊!
给柳凝霜当众问了个气沮,虽知赵平予和白欣玉绝不会无故失踪,必是眼前这美若天仙、妩媚清秀的‘雪岭红梅’柳凝霜将他们藏了起来,这才敢在众人面前装傻,义正辞严地问他们何所为而来?但既没有证据,郑平亚想骂都无话可说,柳凝霜都已经大大方方地让他派人捜索派内了,再找不到郑平亚也只能怨自己的手下无能,改口说自己是为了重申前盟而来,大举来此只是为了确定天山派确实没有参与中原内部的争斗,绝非无故兴师,硬是把那股火吞回了肚子里去。
只是郑平亚的手下,也并非都是无能之辈,虽说此次目的不成,却也没这么容易放过天山派,既是找不着赵平予和白欣玉等人半点踪影,在部属进言而下,郑平亚改口请柳凝霜前往湘园山庄作客,与尚光弘等人切磋武学,顺道游赏湘江风光。心中知道郑平亚藉此为名,实则是想将自己软禁作为人质,但他说的冠冕堂皇,又有骆飞鹰在旁帮腔,柳凝霜就算心下不喜,却也不能不看着‘铁臂神’骆飞鹰的面子,幸好她虽不喜欢郑平亚那一闪即逝的好色眼神,但在湘园山庄中有尚光弘坐镇,两人虽无深交,但尚光弘的人品柳凝霜倒还信得过,是以她也无拒却的理由。
问题却出在之后,在湘园山庄作客了一个多月后,‘雪岭红梅’柳凝霜竟然趁夜回转天山派!她走的甚是匆忙,连走前都没向尚光弘等人辞行,只是匆匆和郑平亚解释了几句,取得他的允许,又留了封书信给尚光弘等人,便趁夜而行,其他人别说阻止,甚至连她的面都没见到。
听到柳凝霜趁夜离开的消息,湘园山庄中人心大哗,有好许人甚至以为这是柳凝霜打算背反前约,投入天门的证明,群情激愤之下,纷纷向郑平亚进言,要他先下手为强,差点迫的郑平亚再起征天门之师,若非郑平亚恪于三年之约,尚光弘等人虽对她的不告而别大为不喜,却也认为进兵的准备尚有不足,郑平亚身为湘园山庄庄主,更不能违约动手,支持他咬紧牙关压住了属下们的议论纷纷,只是不住招兵买马,准备到时再与天门一决雌雄,只怕一场大战又要提前展开。
但当湘园山庄的人前往天山派兴师问罪的时候,却被柳凝霜走后暂署天山掌门的柳傲霜反打一耙,柳凝霜虽离开湘园山庄,却没有回到天山派,竟似就此消失掉了,柳傲霜姐妹情深,甚至以为柳凝霜会否被湘园山庄暗算身亡,好除去心头大患,差点要亲往湘园山庄大兴问罪之师,闹的沸沸汤汤,若非郑平亚反常地捺着性子解释,甚至派出了‘飞鸿’梁虹琦亲自上天山派解释,答应要全力寻找柳凝霜的下落,这才安抚住了天山派鼓噪之心,只怕两边立时就要冲突起来。
这件事闹得极大,连耳目遍天下的丐帮都惊动了,但任丐帮中人千查万查,不只是往天山派的路上,甚至连中原武林中,都没有柳凝霜的影子,这个人就好像从人间消失了一般。此事一发,弄得武林中登时议论纷纷,街谈巷议尽是此事,‘雪岭红梅’柳凝霜可非一般弱质女流,而是名登风云录的绝代高手,江湖阅历丰富,要暗算于她近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她自己想要躲起来,又或是同为风云录中的高手出手攻击,否则活见人死见尸,怎可能如此无声无息地消失?
听到这个消息,赵平予心中不由忧心忡忡,一心只想赶快上湘园山庄查明真相,偏他连个声音都没出口,蓝洁芸和雪青仪已出言阻止了他,她俩说的也不由赵平予不点头称是,就因为赵平予和白欣玉的‘消失’,郑平亚才没有理由寻天山派的碴,若他此时出现,岂非给柳凝霜扯后腿?加上湘园山庄搜索赵平予甚急,他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湘园山庄外头,只怕非得一路打进湘园山庄之中不可,到时候光打都耗尽全力了,那有办法去寻找柳凝霜失踪一案的蛛丝马迹呢?
虽知此事绝不能惊慌,更不能打草惊蛇,赵平予虽知尚光弘为人光明正大,他的义兄弟们也绝不会向柳凝霜动手,但对郑平亚他就没什么信心了,急的犹如热锅上蚂蚁的他,千思万想总算想出了主意,排帮的防卫总不像湘园山庄那般严密,绛仙又原是郑平亚同门十余年的师妹,若自己暗中求见绛仙,求她去湘园山庄看看有否尽力之处,郑平亚总也不能不卖她这个面子吧?
远远寻着了灯火阑珊处,赵平予心中阵奇阵喜,奇的是都这么晚了,绛仙怎么还没睡?她这般年轻,也处理不了什么大事,照说帮中事务该都由四大长老处置,无论如何也不该让她熬夜熬到这么晚,喜的却是这么一来,他更好求见了,无论两人关系如何亲近,绛仙总是女孩子家,若绛仙已经睡下,要他趁夜侵入女子寝间,赵平予可真做不来这种事,还是得等她睡醒之后再出声叫她才行,现在既知道她还没睡,今晚就可以把事情处理掉,赵平予可真暗地里吁了一口气。
轻巧地登上了绛仙寝室外的树枝,借着茂叶掩住了身形,才刚把脚站好,向着绛仙房里一望的赵平予差点没吓得掉下来。他抹了把冷汗,固定好了立足之处,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绛仙的房里,眼前的景象却是那般真实,加上声息隐隐可闻,在在告诉他这绝非是自己看错。
只见灯火通明的房中,正上演着一出诱人无比的活春宫:床上的绛仙一丝不挂,跪坐床上,上身直立起来,让胸前那美妙的曲线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力,此刻的她藕臂轻揽,圈住了身后搂着她的男人的颈项,一边和他交接着甜蜜的亲吻,随着娇躯的颤抖口唇交接处映出了美丽的光丝,一边让他的手毫不顾忌地掌托着自己贲张的玉乳揉弄搓动,腰臀之间不住轻扭,带着香汗不住洒出,显见她正乐在其中地承受着男人自后而来的冲击,两人交合已到了紧锣密鼓之际,光看绛仙媚眼如丝、眉目含春的媚态,便知她乐在其中,很快便要高潮泄身,绝不是给人打扰的好时候。
在兵发天门之前,赵平予就曾在玄元门里和绛仙好过一次,他自然知道绛仙的情况,一方面她被恶人所算时的淫药药性在体内缠绵未褪,再加上绛仙练就媚功,最需男女交合的精气交流助她功力增长,既然身在排帮,她若找了面首上床,并非难以想象之事;而且现在和绛仙交欢正浓的那人,便是排帮中最为风流自喜的风采旬,赵平予虽听绛仙说过不太喜欢他,但在排帮几位长老当中,武功方面或许各有独到之处,但在男女风月方面,若风采旬认第二,恐怕没人敢认第一,绛仙既有床笫方面的需求,不管论功夫论经验论体贴,这风采旬都是当仁不让的人选。
而且这也解释了为何赵平予一路行来,只见排帮总舵外头戒备森严,里头却是个巡逻的人也没有,警戒松懈到像是全不在意,绛仙虽因特别情况而放纵男女之欢,但她总是个女孩子家,又是贵为排帮帮主,夜夜纵情男女之欢这种事若传了出去,虽说江湖男女不拘小节,但总算是个丑闻,绛仙和几位长老说明白,让他们将总舵之内的巡哨撤掉,以免消息外泄,也是理所当然。
真正让赵平予差点跌下树来的,是绛仙邻房中的情况,不只是绛仙正在爽,连隔房的绛雪竟也逃不过男女之事的诱惑!不像隔房的姐姐那样主动与男人拥吻,绛雪四肢趴伏在床上,完全是被男人控制的姿势,脸儿朝向绛仙那边,也不知她能否看得到绛仙宣淫的景象,她身后的男人生的雄壮威武、虎背熊腰,不只身材体格,连动作之间都难见老态,此刻的他双手控住绛雪的纤腰,让已被体内泛滥的春情所控制的绛雪无论是扭转挺动,都逃不出男人的控制,股间随着男人的抽插不住啪啪作响、汁水漫溢,混着她口中娇吟时作、呓语不绝,好一幅春光烂漫的冶艳景色!
虽知绛雪当日也中了媚毒,虽被自己及时以拔毒之法抽出了大半毒性,但残留体内的余毒却非赵平予所能处理,绛仙既在这儿大享云雨美味,自没有不让绛雪一同享乐之理,但亲眼看到绛雪在男人的冲击下婉转逢迎的媚姿浪态,对赵平予仍旧颇为震撼。若非从他的角度虽只能看到绛雪顶挺扭摇之间美乳弹跃跳动,但光从绛雪的娇声呻吟,与她不时浮现在面上的娇媚情态,便知绛雪虽被男人控的死紧,不像姐姐那般主动,但她的快感却绝不差绛仙多少,此刻的绛雪也正乐不思蜀,赵平予差点要以为她是被男人硬上的呢!谁教这姿势这般欺负女孩子,他可从未用过。
眼见绛仙和绛雪分别与男人寻欢作乐,显见两女皆乐在其中,赵平予眼看春宫淫戏,耳听激情浪语,不由得也被挑发了欲火,他也练了这方面的功夫,实力之强尤在绛仙之上,偏偏这段日子顾着躲躲藏藏,加上还有个白欣玉跟着一起走,赵平予虽又收了个美若天仙的雪青仪,搞起来却不敢像以往那般尽兴,虽不能说这段日子以来欲火一直积着不发,但一直有些许的不满足压抑在心头倒是真的,如果不是自己还有正事要做,加上正和绛仙姐妹交欢的,应该都是排帮的长老,自己实不敢造次,眼前的刺激差点让赵平予忍不住想参一脚,让绛仙和绛雪泄的更为畅美。
一边在心中胡思乱想,也不知两女这般交合欢好,是各来各的还是早有默契,绛仙那边她不但主动的浪态纷呈,连声音都毫无压抑,隔壁的绛雪想必是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知绛仙这般做是因为身后的男人正服侍的她畅快已极,还是因为要让绛雪褪去矜持,尽情地享受其中乐趣,才以身相诱,用那无比缠绵欢乐的声音和神态,让旁听的绛雪也融入淫情之中,又或者两者皆有呢?
心中思绪纷至沓来,也不知这样想了多久,房中的两对已分别偃旗息鼓,男人收拾了一下便退了开去,自顾离房去远,只留下绛仙和绛雪留在床上,一个倚壁半坐,一个绵软伏床,皆是肌红肤润,娇躯上浮着一层诱人的水光,两女此刻都已酥的夹不住玉腿,任得激情之间的分泌与被男人重重射入的精水自幽谷中汨汨涌出,在粉嫩的玉腿上画出了激情的诱人图案,显然两女都已经畅快地泄过了一回,还正沉醉在余韵当中,赵平予这才屏住声息,从树上缓缓地滑了下去。
拖着酸软的双足从床上下来,取过旁边早备好的清水将自己股间的狼藉稍做清理,披了件丝袍,绛雪拨开了帘子,走到了绛仙的床边,现在的绛仙还茫茫然地瘫在那边,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快乐当中清醒过来,直到绛雪体贴地为她将被子拉上,绛仙才嗯了一声,媚目转向了绛雪。
知道在床笫方面,风采旬在四大长老之中算得上出色当行,又娴熟许多奇特的玩意儿,姿势更是千奇百怪,种种体位干法变化无穷,可说是花样百出,总让女子沉醉于床笫缠绵之中,难以自拔,也难怪绛仙有些撑持不住之态,绛雪自己也曾和他睡过,自然知道风采旬的实力所在。
那日既在白山君胯下失身,又亲眼见到了绛仙和管桓与范达理翻云覆雨的妙况,对这诱人的男女之事,绛雪自然要插上一脚;而对绛仙来说,妹子这样失身虽不在她的预测之中,但做都做了,想后悔也没得后悔,何况白山君既在邻房给绛雪开苞,自己和两位长老的淫姿浪态,想必他也清楚得很,这样下去,早晚自己和白山君也要一结露水姻缘,是以绛仙倒也没阻止绛雪,反而还教了她几手在取悦男人当中自得其乐的方法,表面上是说要让绛雪多学点,但真正的理由却是,这样下去绛仙和绛雪与四大长老只怕都有床上大乐的缘份,数人齐上都有可能,若不让绛雪撑持久些,靠绛仙一人可受不了三四个人齐上的滋味呀!她虽也试过被三人同淫的滋味,深知其中美妙之处,但那样搞不只羞人,体力的耗损也相当可观,频繁的玩上几次连她都受不了呢!
不过最让绛仙吃不消的,还是风采旬在床上的过人表现。被管桓等人放出来后,风采旬原本吓的缩成了一团,生怕被这美帮主帮规处置一句轻轻的话,自己的小命就要飞了,没想到绛仙却是不究既往,连管桓和范达理这两个一向看自己不顺眼的人,这一次竟也没有多口,风采旬虽在心中暗自称奇,却也不敢多问,直到当晚被绛仙召入房内,坦诚相告,风采旬的心才放了下来。
只是绛仙这关倒也不是那般好过的,风采旬趁机动手是事实,绛仙倒也不怎么想就这样放过了他,当晚就令风采旬在床上好生对自己与绛雪‘赔罪’。性命无虞,一颗心既放了下来,风采旬色心又动,这美女帮主既出言相邀,又有个才刚开苞,娇滴滴怯生生的绛雪一起上阵,风采旬这‘赔罪’自是戮力以赴,也幸好他混迹风月久矣,床上的熬战之术倒练得不错,虽一次对上二女,其中绛仙又有媚术护身,满足她颇不容易,他表现的却也不差,令绛仙和绛雪都满意至极。
本已身受过淫风浪雨吹拂,和不同的男人交欢对绛仙来说倒不怎么样,但对绛雪而言,可就是新奇无比的遭遇了。虽说身为江湖儿女,不理从一而终那一套,加上冰雪聪明,女子幽谷中的感觉又远较男人敏锐,是以练阴功媚术,女子的进境远较男子为快,但绛雪终究是前一夜才给白山君破瓜,才到第二天立时就和风采旬交合,对绛雪而言的震撼可真大,是以在床上她特别的娇羞畏怯,看的风采旬雄风大振,表现的更为勇猛,满足的滋味也格外厉害,弄的她舒服死了。
也因为这样舒服的经验,令绛雪在床上格外投入,表现的正如白山君在床上形容的骚娘儿一般,她那样的投入,让绛仙也再没顾忌,对四大长老几乎是夜夜需索,只是管桓和范达理终究年纪老大,虽说勇猛如昔,持久的力道却远不如白山君和风采旬了,干个一晚往往得休息个两三夜才能再振雄风,是以床笫间多半由白山君和风采旬两人尽展所长,其中又以风采旬搞的最为激烈,他手段既多,经验又丰,在床上往往弄的两姐妹娇吟不休,加上白山君深藏不露,到床上才知道他的勇猛竟还胜风采旬一筹,虽说细腻之处尚不如他,那般强攻硬上,却也足令人魂销,是以两女倒也不嫌寂寞,尤其到四大长老齐集之时,那被干的死去活来的滋味,才真正醉人哪!
一来两姐妹向来亲近,本也不想多所隔阂,二来又为了方便两边交换和彼此窥视,任他们胆子再大、再不顾一切,交欢之中或云雨初泄之时,总也不好赤裸裸地换到另一边房间,是以他们干脆在绛仙和绛雪的寝间壁上打了个通道,装上了帘子,隔帘窥看他人交合确够刺激,若看到痛快处,还能和另一边的人交换再干,这样不只对他们方便,两女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看着姐姐云雨之后娇慵柔弱的媚态,连绛雪自己都不由心动,这风采旬还真是厉害,技巧更是高明,便是绛仙深谙采补之道,也往往被他弄的神魂颠倒,只是采补之术最重暗来暗往,绛仙又不肯用这招来暗害四大长老,是以四人虽与两姐妹夜夜狂欢,四大长老却也不觉自己吃亏,只以为是因为年纪老大的关系,以致于搞过女人后身体特别虚累疲惫,多休息一下也就是了。
“姐姐…”怯生生地开了口,绛雪取过布巾,小心翼翼地帮娇躯犹然虚软的绛仙清理下身和床上的余痕,她方才被风采旬撩的情热如火,共赴巫山之际表现的远较绛雪热情,扭摇的姿势更大,是以床上淫渍斑斑,清理起来格外累人,“风长老在床上真的…真的好厉害…姐姐妳又被弄成这样子了…再过两天管范两位长老也要回来,到时候他们一起上,姐姐妳可受得了?绛雪可是光一个白长老就已经吃不消了,可别奢望绛雪还有余力帮妳分担,一次三个人齐上可不好消受,小心又像上次那样,搞的整个人都泄的虚瘫了,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还得想办法瞒过去…”
“放心,”娇慵地微挪裸胴,让擦拭着的绛雪更好动作,绛仙的声音中还透着无比媚意,像是整个人都还沉浸在云雨欢快当中,两女虽容貌相似,绛雪在床上清纯娇羞的魅力也自有自的动人,但说到光靠声音和姿态上透出的无言之意,便能诱的人想入非非,绛雪根本远及不上绛仙的十分之一,“风长老自有分寸的…若是和其他人一起来,他就会稍微留一手,好准备后头长程熬战,这方面他可比妳想的多了…若非白长老特别爱妳,老是选着和绛雪上床,十次也没一两次和绛仙欢爱,让风长老老挨在我这儿,如果没有他在,绛仙纵然一次对上其他三人,也不会那般吃不消,他们合起来也没有风长老那般厉害呢!小心那天风长老先挑到妳,到时候才有得妳受…”
“那么…”听到绛仙说的话,微微咬起樱唇,绛雪倒不由得担心了起来,连功力胜于自己的姐姐,都被风采旬弄的这般酥软无力,若他真选上了稚嫩如她,自己那吃得消?不过看姐姐每次和风采旬上床之后娇慵瘫软的媚态,眉宇之间满是幸福满足的神采,绛雪也不由向往,若那天让自己和风采旬单独好上就好了,他知道如何调节,该不会让自己吃苦的,“到时候就由绛雪和风长老干,姐姐妳独个面对其他人…只是白长老偏爱那种姿势,要挤三个人恐怕得多花些脑筋…”
“妳呀…坏…”纤指在绛雪额上轻轻一戳,绛仙忍不住笑了起来,白山君那点都好,就是太偏爱让女孩子四肢趴伏,活像狗儿交合般的姿势,这体位偶一为之是不错,老用这招就不怎么好了,惟一的好处就是让绛雪一边被干,一边还能看着绛仙与其他人尽情放浪的姿态。说句实在话,正在干的时候感觉到被别人窥看,虽是羞人却也有种格外厉害的刺激存在,尤其那又是自己的妹子,刺激到让绛仙几乎都快爱上了这种感觉了呢!“就只知道调笑姐姐…那天姐姐不在,让妳一个人去被四大长老轮流干的要死要活,想休息都没得休息的时候,妳才知道那种苦头呢…”
“有那种苦头绛雪吃,有多少吃多少,就算累垮也很痛快,是不是,姐姐?”环住了绛仙的颈子,绛雪将小嘴贴上了她的耳朵,轻轻地呻吟着,听的绛仙忍不住娇笑出声,这小鬼头没吃过苦头,根本不知道那样子有多累,不过她说的也是,若是双方心甘情愿,没什么暴力或胁逼存在的情况下,那样弄法确实强烈到令人魂销魄散,累是会累的死人,不过滋味却也格外畅快。
突然之间,绛仙立起了身子,弹下了床,脚下虽是一个踉跄,颇见立足不稳,却还是一手将绛雪拉到了身后,竟就那样赤条条地立在床旁,面朝着窗外,一手护着妹子,一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式,“不知何方高人趁夜驾临本帮,绛仙未及远迎,先此谢过,只是男女有别,况且夜深人静,若有要事请阁下就此明说,若无要事,还请阁下明日再上门,绛仙必扫榻以待,绝不怠慢。”
“师姐…是平予啦…”听绛仙一语叫破自己,背靠在墙上的赵平予并不奇怪,自己从方才开始就故意小小弄出点声响,好让里头的人感觉到外面的自己,一方面不至于打扰到其他地方的人,一方面云雨方过的两女犹自娇慵软弱,一丝不挂的不好见人,由她们出声总比自己莽撞地闯进去要好,只要别把自己当淫贼就行。只他没想到绛雪干过之后还不睡,竟会到绛仙房中串起门子来,他本来可不希望弄的两个人都知道自己来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小心一点总比没有好啊!
“哎,是你…好师弟,你可真吓了我一跳,”听到了赵平予的声音,绛仙芳心一松,若非靠着身后绛雪的搀扶,怕要滑到地上。她向着妹妹微微一笑,缓缓地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感觉到赵平予的声息就在窗边,只是还赖着不肯进来,“先进来吧!外头风寒露重的,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