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种淫话儿最困难的地方,并不是该如何措辞用字,而只是最开头的一句,所谓万事起头难,而若没因为云雨之欢,而使得矜持完全崩溃,要开口说出第一句,可真是困难重重;但一旦话儿出口,其他的话便会很自然的脱口而出,情欲的本能和激情的刺激,会让那平日只觉不堪入耳,听了脸红耳赤的话倾巢而出,完全没有收敛地为两人的云雨欢情伴奏,再也无法压抑。
更何况蓝洁芸的动作虽嫌不够力道,温柔有余,火辣不足,但光只是想到她正用淫具将自己侵犯的景象,那羞耻之中的刺激便已够令柳凝霜为之情动,尤其蓝洁芸的动作显然经过指点,磨动之间完全顾及了柳凝霜的感受,滋味既温暖又舒服,比之赵平予那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令自己的矜持全盘崩溃,滋味上虽显不足,但对柳凝霜来说,却是另一种美妙而难以言喻的感受,弄的她浑身酥软,教她怎么能忍着不用这般激情而热烈的言语,来将体内积压的快感宣泄出口呢?
“哎…啊…好…好芸妹妹…妳…妳太棒了…唔…好…好美…喔…姐姐要…要爽了…喔…要…要软了…嗯…好…好芸妹妹…那儿…那儿重一点…别…别那么轻…喔…妳…妳磨的姐姐好爽…哎…霜姐姐要…要升天了…嗯…好芸妹妹…妳真…真行…啊…妳干的太…太厉害…姐姐要死了…”
虽知道或许该再大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才能让柳凝霜体内的情感完全宣泄,但一来蓝洁芸终不是男人,这双头龙的宝贝也没用过几次,力道上难以拿捏,二来蓝洁芸实在太喜欢柳凝霜了,真的是只怕一用错力道,就会弄伤了她,虽说柳凝霜已经不只一次地鼓励,要她更用力一点、更猛烈一点,纤腰更不住扭动着诱惑她的进犯,但蓝洁芸实在下不了手,只能慢吞吞地磨着,这般滋味虽也不差,但总没有狂逞时来得激烈,柳凝霜虽被磨的手软脚软,却仍在嘴上渴求着。
似乎是有点儿听不下去了,激情之中的柳凝霜和蓝洁芸同时娇躯一窒,只觉一只手滑进了两人蜜贴的股间,伸指捏住了双头龙还没陷入两人体内的部份,也不知他是怎么用的力,两女同时只觉幽谷深处受到了极美的冲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响应,只在口上声嘶力竭地高叫出声。
给那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子打的全盘崩溃,两女一时间都陷入了难以想象的热情漩涡,尤其前头的款款旋磨弄的两女情热难抑,体内充满了热情偏又不知该用怎么激烈的动作发泄,这一下突击正合两女心意,令体内的热情完全喷发,一时之间两女都来不及反应,只知娇吟不休,连方才那般充满柔情蜜意的淫语都难出口,樱唇喷出的只是单纯的哼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剧震,感觉像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能任由热情一波接着一波从体内喷出,完全无法抑制也无法忍耐。
“哎…平予…予弟弟你…你坏…”
“喔…主人…你…你好厉害…嗯…弄的霜奴…啊…好爽…哎…霜奴要…要泄…要丢…啊…”
待得两女睁开了眼睛,果然见到赵平予的手给两女夹在中间,正伸指捏着两女间的淫具,大逞风流手段,弄的两女体内犹如正被巨棒冲击狂打一般,一时间娇吟呓语不休,室中满溢着都是男女情浓的言语。尤其柳凝霜的感觉更是深刻,先是被心爱的蓝洁芸用双头龙这等淫具侵犯,情热之中赵平予又加了一把手,就好像自己正被赵平予和蓝洁芸轮奸一般,偏生这般淫荡的手段,在她胸中却没有半分厌恶,反而体内充满了甜蜜的热情,就好像自己正渴待着被两人轮奸一般。
“喔…啊…平予…不…主人…你…你好厉害…弄…哎…弄的霜奴好…啊…好爽…那么…那么用力…又…那么强…喔…霜奴要…要泄了…要泄了啦…啊…主人饶命…霜奴…霜奴好爽…真的…真的要泄了…喔…你的手太…太厉害了…霜…啊…霜奴要…要死了啦…哎…真…真的…轻一点…喔…霜奴要…要受不了了…好主人…求求你…啊…霜奴真的…真的要爽了…不…不要…啊…”
一来被轮奸的感觉,令柳凝霜胸中的激情冲到了顶点,声音既娇且媚,全然不知收敛,二来赵平予的手法,将大部份的力道都集中在柳凝霜身上,正被蓝洁芸的甜蜜温和手段熬的需求不满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一打,整个人都被打散了,又如何受得住那般强烈的冲击呢?柳凝霜的激情很快便化做热情的声音脱口而出,在室内不住回荡,将蓝洁芸的声音完全压了下来。
“啊…哎…主人…你…唔…你好厉害…你的手…啊…弄的…弄的霜奴要…要泄了…喔…你们…你和芸妹妹这样…这样轮奸我…你们…你们把霜奴轮奸的好爽…啊…真的…这次真的爽了…哎…主人…怎么…怎么松手了…求求你…别…别拔出去…哎…霜奴…霜奴好想要…真的…啊…”
正当柳凝霜娇躯乱扭,不只声音,连肉体都渴求着继续被那双头龙攻陷的时候,赵平予却一反常态,竟不让手上的动作继续,反而是一点接一点地,将那深陷在柳凝霜诱人幽谷中的淫具拔了出来,动作既温柔又坚定,彷佛无论柳凝霜怎样哀恳,都绝不让她再挨上一回似的。只见随着双头龙的拔出,波浪一波接一波从柳凝霜的谷中溢了出来,将双头龙染得晶莹光亮,美至极点。
这也难怪赵平予临阵收手,一来双头龙虽说不算罕见,但这从宝库中取出的却是此中极品,不只能将使用的两女体温完全导上去,一试此物后只觉温热暖柔,全不似异物,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幽谷中的收缩和颤抖,滋味更是要得,但柳凝霜那诱人幽谷赵平予可是亲身尝试过的,无论紧窄或吸力都异于常人,虽说她的瑜珈功夫已被他破了,交欢之时只须享用她的窄紧细致和绝佳吸力,该不用怕会被那迷人的幽谷给夹断,但这淫具的质地终不比人体,还是小心些好点。
二来柳凝霜的胃口看来还真的不小呢!她还在婉转娇吟,似是欲求不满,还渴望着淫具的施予之时,蓝洁芸早不知泄了几次,此刻的她媚眼如丝,软绵绵地瘫在旁边,汗湿的秀发沾在身上,微张的小嘴茫然地喘着气,肌肤尽是一片情欲尽泄后的媚红光艳,半分的玉腿软弱乏力地颤着,仍深插在她体内的双头龙随着她胴体的软颤不住轻抖,阴精和汁水不住从被双头龙挤开的幽谷中泛出,真好一幅诱人的媚态!若非赵平予知她欢乐过度,此刻的蓝洁芸整个人都瘫痪了,再受不住任何一点挞伐,光看她这媚样儿,他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还真想狠狠地玩她一玩哩!
为了不让蓝洁芸再泄出来,赵平予甚至连那深藏在蓝洁芸体内的宝贝都不敢拿出来,就怕这屏障一去,蓝洁芸体内的精元再无任何一点阻挡地哗然狂泄,只怕她真的会爽到晕死过去呢!
不过旁观二女这般淫戏,蓝洁芸固是高潮迭起,柳凝霜也已是将近泄阴,平日的她已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将泄未泄的时候更是艳若桃李,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了肉欲的艳色,给那薄薄一层香汗一润,更是媚态横生,令人目不转睛,正欲火中烧的赵平予自不会放过她,只听得柳凝霜一声似疼似爽的媚哼,纤腰高抬,她的玉腿已在赵平予的扶助下环上了他的腰,紧接着一股热力袭上身来,一根远较那双头龙还要粗壮灼烫、还要热情如火的巨物,在柳凝霜那似是怎么也流不干的汁液润滑之下,已破开了柳凝霜的幽谷,将那才刚被双头龙肆虐过的幽谷给占有了。
原已被与蓝洁芸之间的温柔玩意儿弄的心猿意马,甚至连淫荡不堪入耳的话儿都出了口,正在将泄未泄之际的柳凝霜只觉欲火积了满身,那正使用着她肉体的淫具却跑了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赵平予的肉棒竟已破入了她的体内,那强烈的火烫令柳凝霜完全无法承受,灼烈的攻势才刚攻陷体内深处,一股灼热酥麻的阴精已迫不及待地泄了出来,滋味舒服的令柳凝霜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都给那快感僵麻了,口中奔出了难以承受的娇啼,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只是赵平予却不会满足于此,一来今儿个他本来就要和蓝洁芸轮番上阵,双头龙和他那强劲无比的持久力一起使用,在重重淫欲的洗礼之中,将柳凝霜的矜持彻底征服,让她无论身心都成为完全属于赵平予的玩物,二来方才柳凝霜和蓝洁芸的淫戏实在太过投入激烈,让旁观的赵平予欲火焚身,只觉全身都烧红烧热,胯下肉棒完全失去控制地昂头挺胸,若非他定力不弱,两女又磨得那般亲蜜,爽得绝无他人插手的空间,怕他真想扑上去将两女一起狠狠蹂躏一番不可。
虽说自己的欲火正如日中天,但赵平予向来体贴女子,心知柳凝霜虎口余生,身心的创伤其实尚未复原,方才又给蓝洁芸弄的那般爽快,他才一进入她的体内,便已感觉到柳凝霜的阴精哗然大泄,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若他毫不留情地对她的肉体大加挞伐,爽是够爽了,但事后柳凝霜便不负伤,也不知是否会恼羞成怒,再不肯理他,要令柳凝霜的身心完全对他投降,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女风流当中,急是绝对不成事的,恐怕还得稍待一下,多用点儿手段才行。反正柳凝霜的瑜珈功夫虽然已破,但幽谷之中仍吸的他舒服至极,保持这样的深入绝非是件苦差。
给赵平予一入便阴精大泄,柳凝霜只爽的娇躯瘫软如绵,一时不知人间何世,茫倒在赵平予怀中,小嘴不住开合轻喘,如兰似麝的香氛不住喷出,只觉整个人都像被这一击给吸干了似的,身心都变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无法去想,身子更是什么都无法感觉,高潮之美,果真莫此为甚。
待得柳凝霜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这才感觉到自己又给赵平予摆布成了个羞人的模样。原本当她进入这房间的时候,便看得出这必是特意布置,专门用来‘调教’女子的所在,房中墙角处那面人高的镜子,多半也是用在床笫间的羞人用途;但柳凝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这副模样!只见镜中自己娇躯伸展,将女体的娇媚尽情展现,风情万种的绝色容颜,欲火洗礼过的香肌雪肤,一双高挺峰峦之上,玉蕾已胀的几要绽开,尤其此刻赵平予正跪在自己身后,那巨伟的肉棒正契合无间地与自己合而为一,在镜中两人交合处若隐若现,反更令人暇想。
也不管这姿态如何羞人,柳凝霜玉臂轻展,搂住了身后赵平予的颈子,一偏蓁首吻上了他正轻吸着自己颈项的嘴,柳凝霜虽知自己刚才才狠狠泄过一回,深插在自己体内的赵平予却是烈火正旺,旁边的蓝洁芸晕酥酥的犹未醒转,接下来自己恐怕又得好好任赵平予淫上一回,也不知会泄成什么模样,但她现在只想尽全力和赵平予合而为一,再也没有任何分别,心中虽在暗骂自己怎会如此淫荡,但满怀欲念的娇躯,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向赵平予索求的渴望,再也难以自拔了。
“好…唔…好平予…好主人…哎…霜…霜奴还…还想要…求求你…好好…好好爱霜奴吧…”
“别这么急,先亲个嘴再说…”一边品尝着柳凝霜口中的香气,以那灵巧的舌头勾的柳凝霜的小香舌在口中不住乱舞,享受那销魂滋味,一边在她的胴体上头挠挠摸摸,无所不至地感觉着她那贲张的热情,蕴满了情火的香肌没一寸不美,没一寸不充满了女人的媚意。赵平予原先倒真的没有想到,一旦褪去了羞涩与矜持,柳凝霜放浪起来竟会如此迷人!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加上柳凝霜向来矜持自守,体内的情欲早不知压了多久,这样的女子一旦高潮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为狂放,却没想到她才刚狠狠地泄了一回,竟这么快又回复了本能欲求,连幽谷中都不住挤吸着他,这般淫媚耐战的女子,真令人难以想象和那矜持的‘雪岭红梅’柳凝霜是同一个人。
承受着他温柔而热情的吸吮,柳凝霜只觉口中津液不住涌现,滋润着她不住被吮舔的檀口,那迷人的滋味真令她难以自拔,不由自主地将脸儿更紧地贴向他,热吻之中水声唧唧,醉的她脑中晕晕沉沉,又想继续这样吻下去,又想要承受紧接而来的狂风骤雨,连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柳凝霜自己也知道,方才她在蓝洁芸身上享尽风流,那温柔的滋味美到极点,令她整个人都沉醉在柔情之中,在将泄未泄之际给赵平予一下来个狠的,精关热情无比地崩溃开来,那一下狂泄着实丢的够劲,酥的她媚眼如丝,哼声欲醉,美的她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沉浸在波光潋滟之中,虚脱似地挂在赵平予的肉棒之上,以她现下的情况,实在受不住再一回的征服了,但也不知怎么着,胸中总有一种尽量奉献自己的冲动,总希望他能再逞淫威,再度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最好是泄到再也无法起身,她拚命地说服自己,这才是一个性奴隶该有的下场啊!
“好霜奴…妳真的媚死人了…才刚刚泄过,丢的这么美轮美奂的…这么快又想干了…”好不容易吻的够了,赵平予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那令人沉迷的芳香唇齿,硬是让柳凝霜望向镜中的自己,只见此刻镜中浮现着一幕无以言喻的诱人画面:贲张的玉腿当中若隐若现着一根粗壮光润的肉棒,上头还不住汨着汁液,一路走上来肌肤都似浸浴在香汗之中,处处都有刚遭欲火的痕迹,尤其一对高耸娇挺的玉峰,更是满溢着艳丽的酡红,衬着峰顶那两颗娇凸的蓓蕾尤其红润,更不用说柳凝霜那端丽柔媚的面容之上满溢着似水柔情,香舌轻吐,一幅只渴待着男人采摘的神态。
别说身后的赵平予了,就连柳凝霜自己看了也大为心动,这种神情以往她就算照镜子也看不到的,此刻竟会这般完整地暴露在眼前,她不由自主地将纤腰轻轻前拱,口中不住轻吟,一方面让胸前那双诱人的高峰更加高挺,一方面也让幽谷中更加适切地磨着那火烫的肉棒,她的眼中充满着火,身上烧着的也是火,整个人都似被火焚烫般的热,一心一意只等待着男人施予的甘霖。
“好…好平予…霜奴的好主人…你…哎…你怎么还…还这样吊着霜奴…”一方面被自己镜中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一方面身下的赵平予也不老实,那肉棒表面不加抽送,实际上却在柳凝霜的体内轻颤缓磨,教敏感的柳凝霜那受得了呢?她一边难耐欲火地轻扭缓磨,一边将玉臂轻揽,把赵平予的头脸给抱住,一面热烈地向他索吻,一面娇吟不断,“好主人…啊…你…你看…霜奴都…都被你弄成这个模样了…你还…还不干…霜奴真的…真的好想要你…狠狠的玩上一回…”
“哎…我是怕弄得狠了…好凝霜会受不了啊…”赵平予笑着,蜻蜓点水似地在柳凝霜颊上若即若离地亲了几口,吊着她娇躯不住扭摇,嘴上说着体贴的话,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幅浪子浮滑的模样儿,彷佛在告诉柳凝霜,妳若不好好向我表现出最淫荡、最渴求的一面,我就宁可吊着妳的胃口,到妳当真崩溃为止,“刚刚泄的那么狠…我怎么知道好凝霜能不能受得了…是不是?”
“好主人…好平予…求求你…算霜奴求你…再来回…再来回狠的吧…霜奴想要…而且霜奴也受得了的…”虽知道赵平予心中打着的鬼主意,但既然两人已好上了,又怎舍得不干这美入心窝的妙事?何况柳凝霜早已说服自己,今后要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无论他在床上使用什么手段,都要乐在其中地享受,这般羞人的主动要求,对个性奴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霜奴真的…真的想要你…好主人…把你的威猛…赐给霜奴吧…霜奴想…想要活活被你玩死…啊…”
见柳凝霜泄精之后,竟还如此淫媚耐战,简直就像是个天生要给男人玩弄的性奴,尤其现在两人如此紧贴,她的热情他完全感受得到,眼前的镜中又一点不漏地暴露着柳凝霜那惹火的曲线,每一寸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赵平予不由得心摇神荡,他上身微一用力,已将柳凝霜压的趴跪下来。被弄成四肢趴伏的柳凝霜雪臀一翘,已觉赵平予勇猛强悍地从后面攻了进来,那猛烈的冲击令她玉臂乏力,上身都倒了下来,仅余雪臀高挺地承受着他的侵犯,一边热烈地欢叫出来…
赵平予:调教的力道不够浓?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弄?
反正先换几个方式,她高兴我喜欢就好。
(实际上是我不会写奴化方式,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