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那灼热的舌头一舔,雪青仪只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三分,禁不住啊的一声出口,发颤的纤手却仍捧着酥胸,保持着‘酒杯’的完整。恐怕也只有老天爷晓得,这样保持着姿势有多么累人,倒不是雪青仪受不住双手环抱的姿势,而是他的舌头实在太过灵巧,舐的雪青仪全身的毛孔都似被体内那把火烧了开来,尤其他落舌在她饱满的胸前,美酒更助兴似地令她肌肤的感觉加倍强烈,加上那灵舌不只舔吻杯壁,连杯口处那两朵樱桃都爱不释口地舔吻不休,还不时轻吻细吸,让那酒汁在樱桃上头不住缭绕灼化,那美妙的滋味,那得雪青仪不被他舔的娇吟不已?
光这样吸酒的滋味都如此甜美,舌头好像要化了开来似的,又有着雪青仪那似是压抑又似是媚吟的天籁伴奏,赵平予真恨不得继续这样吸将下去,永远别停,偏那酒香混入了雪青仪胴体的幽香,实在甜蜜地令人松不了口,赵平予一边舔吸着美酒,一边顺着酒汁的滑动移动着嘴,灵巧的舌头在雪青仪绵滑如缎的肌肤上头不住滚动,即便是已滑出了杯子的酒滴也不放过。等到他贪婪又不舍地吸干了最后一滴酒,从雪青仪发烧的美峰前抬起头来时,雪青仪早已娇躯酥软,情不自禁地挨了过去,差点整个人都瘫进了赵平予怀中。原先想起这主意时,雪青仪虽觉羞人,却那里知道当真实行的时候,滋味竟是如此甜美?酥的她整个人都麻麻软软的,再也动弹不得。
也不伸手去扶雪青仪娇软乏力的胴体,只是挨贴着她,感受着美酒滋润后发烧滚热的娇躯,就算不用眼看,光只是肌肤的接触,赵平予也感觉得出来,此刻的雪青仪已是欲火焚身,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她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勾着赵平予的魂儿,全不复以往的圣洁模样,她赤裸着的上身美峰鼓胀、肌红肤润,尽显春心荡漾,下身虽还被衣裳遮着,却更令人遐思,她那久旷的幽谷此刻究竟已动情成了什么模样?会不会早已娇艳欲滴地期待着男人的光临了呢?
“好棒的两杯酒啊,我的好青仪…”见雪青仪已动情到这幅模样,赵平予深吸一口气,差点忍不住要吻住她喷泛着香气的樱唇,他虽知此时的雪青仪绝对不会抗拒自己的侵犯,反而是无任欢迎,但赵平予也知道,雪青仪平日虽是清纯如仙子,对男人的诱惑力却绝不在柳凝霜这天生尤物之下,自己被她这般挑逗之下,早已情欲勃勃,一旦这一口吻了上去,便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他虽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马,将雪青仪压在身下,把这圣洁仙子干的死去活来,享受她那诱人胴体的每一寸魅力,偏又得忍住满心的情火,饮过了这两杯,他可真的好想见识,雪青仪究竟还能怎样倒出第三杯更令人期待的美酒呢?“第三杯会是什么样子,平予好期待呢!”
“嗯…”听到赵平予的话,原已羞的浑身乏力的雪青仪更似连骨头都给抽掉了,她软绵绵地挨在赵平予身上,身上烧的是火,媚目中喷的也是火,甚至已没力气大声说话了,热情如火的香气从她的口舌间直透赵平予耳内,润的他舒服极了,“这第三杯嘛…得靠平予你…自己倒了…”
真不愧是‘淫杀千里命七天’调教过的可人儿,赵平予心中不由暗自惊佩,这主意靠他自己恐怕是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他温柔地褪去雪青仪仅余的蔽体薄裳,令她双臂托着圆臀,玉腿大开之间,将那诱人的方寸之地高高抬起,想到羞人之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这姿势只羞的雪青仪冰凝雪就的肌肤灼的娇艳欲滴,偏又无法抗拒,她可是真心地想将自己这样毫无保留地献给他呀!
当赵平予手执酒壶,一边打量着雪青仪那早已水滑潺潺的幽谷,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壶口凑上那润的粉嫩粉嫩的谷口时,异样的触感殛的雪青仪浑身一震,她闭上了双目,咬紧银牙,一面用心感受着赵平予在自己谷口处巧妙的触碰动作,一面腰臀施力,吸紧了幽谷,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倒酒动作。这羞人的姿势她可是头一回用上,就连‘淫杀千里命七天’这老魔头,也从未强过她这般奉献自己,今儿个反倒是主动献给了他,也不知是长久的压抑,令雪青仪的情欲早突破了矜持的本能,还是她的本性原就是如此,只是靠着‘慈航诀’的神异,才压抑到了现在呢?
“啊…”当酒汁一波一波地涌入她娇嫩的幽谷时,那既酥且麻的刺激感,令雪青仪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若不是她咬紧牙关,怕光这样冲激的颤抖,已令她幽谷尽敞,令美酒全滑入体内了。这美酒入体的刺激,不只热辣异常,更不同的是液体流动时的波涛,在她的幽谷之中不住涌动,滚滚而来地刺激着她的敏感谷壁,和肉棒的冲击感觉完全不同,却又有些奇异的相似处。
看雪青仪犹自忍耐,那无可奈何的表情如此可爱,令赵平予差点看呆了眼,若非那发颤的‘酒杯’就近在眼前,美酒的香气混着她诱人的体香弥漫鼻尖,再加上酒波滚动之间,在幽谷里头不住散出若有似无的声响,对他的引诱力着实难当,怕他真会呆呆地看着雪青仪强自忍耐又似乐在其中的娇俏模样哩!
差点就忍不住松开憋着的那一口气了,雪青仪只觉紧闭的眼前一阵阵闪光,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比美妙的酥麻状态,他的舌头如此厉害,她本该早就知道了,但先前那两杯酒催情的效果已如此惊人,加上混着酒液,他的舌头在她的幽谷中搅动吮吸的滋味,比之纯粹的口舌运动,实是各有千秋,美的她不由在鼻中轻哼不休,只不敢开口媚吟,生怕松开了那一口气,酒全沉入了幽谷深处,岂不就让他喝不到这混着她浓情蜜欲的贺寿酒了?
幸好雪青仪忍不住,赵平予比她更忍不住,动情时的雪青仪胴体泛起了一股馥郁而清甜的芳香,令人忍不住从体内涌发一阵阵强烈的肉欲冲动,比之平日的道貌岸然,真不可以道里计,赵平予只觉那美酒愈饮愈是顺口,禁不住大展口舌奇技,愈饮愈是深入、愈吸愈是有力,没过多久灵巧的口舌已将那美酒吸的干干净净,只是雪青仪的幽谷之中却是山洪暴发,涌出的春泉都似沾上了酒味,让赵平予愈饮愈是甘美,忍不住埋首其间,大口吮吸辨味,吻的雪青仪头目昏然,不知何时起她已软绵绵地瘫了,那憋住的气早已消失无踪,只赵平予仍贪得无厌地在她诱人的幽谷上头吸吮不休,令雪青仪体内的滚滚春泉一涌再涌,高潮不住袭体,几乎是再没有停止的时候。
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抬起了头,将瘫软了的雪青仪搂入怀中时,这美女已是媚目如丝,混身都似给欲火烧透了,再没有一寸矜持留在身上,她搂住了赵平予的脖颈,娇媚地献上香吻,似醉似醒地娇吟着,“好…好平予…你…你快些来吧…青仪…青仪忍不住了…求求你…好好的疼惜青仪…青仪要你…要你爱我…用任何…任何方式…用你的勇猛让…让青仪融化掉…求求你啊…”
原已被这出奇媚人的三杯美酒诱的欲火狂升,赵平予只觉自己的肉棒涨得发痛,粗壮灼热的程度远超以往,怀中的美女虽是气若游丝,一幅已爽的过头的模样,偏还在自己怀中柔媚挨擦,毫不避讳地爱抚着那勇壮的巨棒,教赵平予那里忍得住呢?他托住了雪青仪丰隆浑圆的双臀,搂的她更紧了些,甚至不用多所动作,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已慢慢探入了雪青仪诱人的幽谷之中。
似是感觉到了赵平予出奇的强壮滚烫,当肉棒破体而入的当儿,雪青仪娇躯不住发颤,却不是因为受不住他的入侵,而是因为那粗壮巨伟带来的刺激,对她情迷意乱的肉体而言,实在是太过强烈了。偏偏他的巨大正合她的希望,此刻的雪青仪只觉自己的幽谷之中空虚已极,他虽巨大的像是要撑破自己,可那种胀饱欲裂的感觉,却令她更加舒爽,使得雪青仪完全抛却以往的矜持和高贵,妖冶地扭腰旋臀,好让那肉棒更适切地妥贴她的谷壁,更狂野地刺激她的感官,小香舌更不放松地与赵平予的舌头缠绵不已,不时透出的呻吟声虽是淫媚,却难表现她的感动于万一。
“好哥哥…好丈夫…别…哎…别那么轻…青仪…啊…青仪好爽…喔…青仪又要…又要被你弄死了…求求你…用…用你那大棒子…把青仪弄…弄昏弄死…啊…好人儿…求…求你别…别再光用手玩了…你饶了青仪…饶了青仪…青仪…青仪受不了啊…嗯…爽…爽死青仪了…唔…哥哥…你…你打穿青仪的穴儿了…哎呀…啊…青仪又要死了…快…狠狠的插…插死青仪…啊…太美了…”
“哎…好…好平予…好弟弟…喔…你…怎么…怎么会那么大…嗯…啊…好…好大…你…嗯…你插的青仪整个…整个都涨满了…啊…要…要破了…喔…好硬…好大…哎…你…你插的青仪好…好舒服…啊…好勇…好厉害…唔…好哥哥…亲亲丈夫…你…喔…你愈来愈猛了…啊…青仪…青仪好高兴…好爽…唔…你干…干穿青仪的小穴了…嗯…好棒…真美…真美呀…哎…又…又来了…”
见雪青仪美的闭目呻吟娇喘,娇躯水蛇般缠紧了自己,幽谷更是甜美无比地紧紧吸附住肉棒,又似柔弱地随时都要断气,又似美的正渴望他愈加落力,那模样儿真教男人愈看愈爱,赵平予不由愈来愈是兴奋,他从坐姿挺腰顶动,转成了将雪青仪美丽的仙躯玉体紧压在床上,腰臀处大力抬高下沉,一下比一下更重,一次比一次更猛,下下攻击重点,次次突破美处,爽的雪青仪头晕眼花,檀口中的呻吟愈发妖媚撩人,“哎…好哥哥…唔…好平予…你…啊…你干死青仪了…喔…又…又插到青仪的…的穴心了…哎…怎么…怎么这么猛…啊…你又…又弄的青仪丢…啊…丢精了…嗯…好美…好厉害…棒哥哥…你…唔…你玩死青仪了…这样的猛人儿…喔…青仪怎么经受得了?啊…好…好爽…爽死青仪了…你插死青仪了…你的大棒子又…又玩的青仪要死了啦…”
光只是将这平日道貌岸然犹如仙姑的美女,变成像现在这般淫荡妖冶的荡妇,已是一个男人的至高成就,加上抽插之间,那幽谷夹吸挤附,滋味更是美不胜收,只爽的赵平予不知今夕何夕,他拚上全力,大力抽插,干的雪青仪娇吟不休,原本精致清洁的床上被红翻乱,早被蹂躏的不成模样,加上被褥之上尽是层层艳渍,显见这绝色美女正欢乐无比地享受情欲带来的无限欢欣。
欲火爆发的如此强烈,令雪青仪无法长久承受,加上赵平予欲火太旺,竟忘了遵循秘籍上的导气之法,只是顺从本能地狂抽猛送,这般毫无保留的狂欢纵欲之下,很快两人便到达了顶点,当那精液在幽谷深处炸开的一刻,两人都被快感冲的晕头转向,竟就那样软瘫了下来,别说起身清理那乱七八糟的被褥了,就连要动根手指头,都似没了力气。
微微伸了伸懒腰,赵平予只觉腰身酸软无力,连想起身都没有办法。对他来说,这可真是前所未有之事,与蓝洁芸初试云雨之后,两人虽是夜夜缠绵,但遵循采补导气之法,虽说偶尔也有岔气疲惫,但一夜休息之后便回复了龙精虎猛;之后虽收了项家姐妹,但那时赵平予功力已深,床笫间的征伐绝不耗太多力气,修练了秘籍后,更是如虎添翼,便是后来又多了心甘情愿成为性奴,床上风情万种,直是艳媚入骨的柳凝霜,赵平予也是应付裕如,没想到昨儿和雪青仪狠狠爽了一晚之后,竟是腰疼欲裂,虽说征服这圣洁如仙的绝色美女,确实令男儿鞠躬尽瘁,便是销魂蚀骨,也为之心甘情愿,但这样搞法,看来也确实太过疯狂了点。
自然而然地伸手向旁一捞,赵平予这才发现,雪青仪正自背对着他,脸儿埋在枕中,若说她在饮泣,可粉背绝无抽动,若说她仍高卧未起,那羞到了耳根后的媚态却更难瞒人。
“好青仪,怎么了?”大着胆子伸手一抱,将雪青仪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幅想再来一回的色样儿,赵平予倒也不急于侵犯这美貌佳人,只是享受着她丰盈胴体那美妙的弹力,一边伸手去感觉这仙肌玉体的细致柔滑。美女的诱惑力果然高人一等,赵平予虽觉腰疼难消,但光这样挨挨碰碰,体内那火辣的本能,已令腰间的难受不翼而飞,若他想要,再和雪青仪行云布雨绝非难事。
“青仪…青仪想到了他…”给赵平予一抱一压,雪青仪柔柔地呻吟了一声,却没有反抗,只在赵平予怀中轻柔无力地微挣,与其说想挣脱,不如说是一种无言的引诱,只是嘴上说的却全不一样,“他虽然好色的紧,却从没把青仪弄成像…像昨夜一样放浪…放浪形骸…你真是厉害…”
“难道…”听雪青仪这么说,赵平予倒不由得微有妒意,他虽知‘淫杀千里命七天’久经风雨,在淫欲方面出色当行,说上种种奇技淫巧,比自己可是强的太多,但若讲到床上的卖力表现,他可真不相信,自己竟会比不上他!何况雪青仪也刚刚承认,她被那老魔头蹂躏之时,可从没像被他弄上床时那般快活,为什么她的心中,仍一直想着他?“难道妳…没法儿忘了他吗?”
“没…还没办法…”雪青仪微微一扭,那雪玉雕就的圆臀在赵平予胯下微一轻揩,只搓的赵平予那肉棒竟又慢慢硬了起来,那火辣辣的触感,烫的雪青仪的声音愈发软媚,却是绝不放松雪臀的轻挪蜜爱,一点一点地将赵平予那原已满足至极的肉棒又鼓舞了起来,“终究是…终究是他给青仪破身的,何况…何况他也很厉害… 再说…”语音渐渐微细,雪青仪微一扭头,丰润的樱唇正给赵平予啄个正着,在娇柔一触之后,话才接了下去,“再说想到青仪被…被你玩弄时,他就好像在旁看着,虽是羞也羞死青仪了,但…但青仪反而有一种快感…好平予,恐怕青仪比凝霜还要性好淫欲…你怕不怕?若青仪和凝霜连手,加上洁芸她们…可是真的能把你吸干在床上喔!”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赵平予邪邪一笑,一双手早已游上了雪青仪的香峰,虎口轻夹那双涨硬的蓓蕾,掌心的热力只熨的雪青仪一阵娇吟,腰臀轻旋之间,那双玉腿无力地轻分开来,任由赵平予的肉棒如识途老马一般,顺着昨夜未干的余沥,再次攻入了雪青仪的幽谷当中,“好青仪尽管放心,平予在床上绝不失威,保证让妳爽的死去活来,只剩求饶的份儿…”
想到这美女外表天仙也似,圣洁的令人全不能将她和尘间事想在一块,在床上却是如此浪漫多情,一边和自己行云布雨、尽享欢愉,一边还能想象有人在旁观览,这骨子里的骚媚浪劲,比之柳凝霜更有一番情趣,教赵平予不由再次挺枪抽送起来,而被他压在身下的雪青仪也驯服地挺臀扭摇迎送,只羞的不敢抬头,浪荡风流之间还带几分纯情,更教男人为之魂销。尤其给雪青仪这一提醒,赵平予也感觉到,他一边将雪青仪干的欲仙欲死,竟也好像一边被‘淫杀千里命七天’又恨又羡地旁观着一般,想到连这般淫魔征服过的女人,都乖乖地任由自己逞欲,那种成就感令赵平予更无法自已,他愈干愈是威猛,每一下都尽力冲击,就好像是干给那淫魔看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