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你…不要…”心中虽也想着要和姜絮一般欲仙欲死,但当热情如火的男人靠上身来,畏羞之意仍让她透出了些许抗拒;何况这回是文奕青的手太不乖了,他一边享用着饶婉琪丰挺甜美的高峰,手一边顺着饶婉琪美妙的处女胴体逐步下移,不知何时已按上了饶婉琪遮着腿间的玉手,却没有将她的手移开,而是带着她的手一起侵犯饶婉琪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私密境地。
虽早知道以文奕青的手段,那蜜穴今儿个是绝难逃过他淫具的开采,前戏之间或许还要被他的手玩弄一番,可饶婉琪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带着自己的手一齐动作,简直…简直就好像被他协助着自慰一般!偏偏在看着姜絮被文奕青满足的时候,饶婉琪的胴体已是情动难挨,当他深深挺入姜絮的嫩穴,饶婉琪竟似异觉自己的蜜穴才是被他插入的所在,蜜穴当中更是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想要好好拥紧那淫具,却又吸了个空,那感觉才叫难受呢!现在被他带着自己的手指一同滑入,蜜穴之中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却仍被指头不断的舞动挑搔,勾的饶婉琪心花怒放。
“哎…求求你…好羞人的…唔…别…别碰那里…啊…好…好热…”一边娇喘着,一边呻吟着羞人的语句,饶婉琪嘴上虽喊着不要,手却已抱在文奕青头上,被他控制着的手指头更是顺从地随他起舞,不住勾挑抚玩着那水滑潺潺的方寸之地。偏偏文奕青不论怎么弄,只不肯吻她的唇,口舌在她的胸前爱不释口的来回动作,一手逗玩着饶婉琪的蜜穴,另一手早已滑到了饶婉琪饱满坚挺的圆臀上头,那揉抓的力道虽说小了些,却还是直抵心窝,彷佛在和爱怜着她蜜穴的手唱和着一般,弄的饶婉琪那迷人的美声不住从口中透了出来,不知不觉已化做了性感迷人的娇呼,“哎…好羞人…唔…可…可是好…好美…啊…好麻哟…公子…你…呜…逗死人了… 啊…好热…”
本来还想多玩她一会儿的,虽说身段健美成熟,又已被那刚上眼的好戏逗的欲火如焚,毕竟饶婉琪还是处子,要为她开苞得花点心力,何况她的哼声如此性感诱人,闻者为之迷醉,光听着都是享受,但方才干姜絮的时候,文奕青已舒服的颇想射了,那淫具正涨的好生难受,加上饶婉琪的哼声又是如此甜蜜诱惑,真教他忍耐不住,尤其她的手指头如此自动,一开始还只是被他勾着揉弄蜜穴,到后来已是主动带领着他的手指,去占领饶婉琪的敏感地带,每一触每一勾,都带出了饶婉琪那美妙的呻吟和温润的流泄,勾的文奕青不由心痒痒,淫具硬的更加痛了。
将饶婉琪放到了散落的衣上,双手勾着她修长的美腿,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那迷人的蜜穴早已汁水不停,在这姿势之下更加敞开,完全是一幅任君采撷的浪相,看的文奕青差点移不开目光。他跪在饶婉琪腿间,腰身微微使劲,那硬挺的淫具完全不用靠手带动,已如拨草寻蛇般主动靠上了饶婉琪的蜜穴,在那穴口处轻点细啄,享受着她的柔软与火热,只还不肯当真占有她。
男人倒是好整以暇,饶婉琪可就惨了,蜜穴口处虽也是令女子动情的敏感地带,以她这样的长腿美女而言,那处更是敏感得不得了,给他那硬挺的淫具触触撞撞都是美事,可欲火一烧起来,其余的部份愈是满足,蜜穴当中愈是空虚的像要发狂,何况是刚刚一边看着姜絮与他行云布雨,一边幻想着自己沉醉在那淫具之下模样的饶婉琪呢?她甜美带磁性的嗓音娇柔地哼喘着,“哎…好公子…求…啊…求求你…进来吧…婉琪正…正在等你呢…别…啊…别再吊着婉琪…啊…”
“要我怎么对妳,好婉琪说清楚啊…”虽也在喘着,这样强忍着确是不易,但光听着她的销魂娇喘,已是无上享受,何况文奕青原也没有想到,犹是处子之身的饶婉琪竟会情动如此,主动地要求他的攻陷,不由得更想羞她几句,最好是让她再热一点,占有她时才会更加快意。
“嗯…坏…啊…别…婉琪…婉琪承认就是…”给文奕青这样挑逗,当真是羞也羞死了,可饶婉琪也猜得出来,文奕青之所以这样逼人太甚,是为了在她的身心都烙上情欲的烙印,才能确保自己对他的完全服从,要让这羞人语句出口,不过只是第一步而已,“婉琪要…要你干我…要你啊…要你破了婉琪的处子身…把婉琪的一切都…都得到…用你的宝贝…弄的婉琪欲仙欲死吧…”
听到了这长腿性感美女的求恳,若还不剑及履及地占有她,还算是个男人吗?文奕青呵呵一笑,将腰一挺,那淫具已破门而入,直挺挺地攻入了饶婉琪的蜜穴,让那火热自穴口处一寸寸地烙了进去,令饶婉琪蜜穴的每一寸都在男人的占有之下欢唱着情趣之歌,烫的她娇哼媚吟起来。
虽说给文奕青长驱直入地占有了处子之身,但也不知是饶婉琪的胴体太过性感火热,还是前戏的滋味太过强烈了,饶婉琪一点没感受到痛楚,当他破去了那层贞洁的薄膜之时,也只感觉到饱胀和酸麻而已,才给他顶进心窝,饶婉琪整个人已紧紧搂住了他,双腿更是亲蜜地夹紧了他的腰,却不是因为吃痛而为,而是为了向他展露出那强烈的满足感,以及接下来的无限渴求。
没有想到饶婉琪的反应竟如此激烈,全似感觉不到破瓜之痛的样儿,若非挺进时那破膜而入的感觉绝非虚假,同时又注意到自交合之处滑出的点点血丝,他还真难相信饶婉琪才刚破身呢!
既然饶婉琪感觉不到痛,又是这般甜蜜火热地渴求着他,文奕青自然没有留手的理由,他涨的发痛的淫具正待开垦着那甜美的蜜穴,满腔的情欲正待一个爆发的出口,所以他挺腰大干起来,突入时用上腰力,深深地攻到了最深处,拔出时退到仅剩下尖端在里头,好让下次的突入更有势道,抽插之间只觉饶婉琪的蜜穴吸的他舒服死了,汨汨而出的蜜汁更在那儿噗哧噗哧地响着,配合着饶婉琪娇媚无伦的天籁美声,更是让他听了便心神迷醉,动作之间更加威猛强悍。
给文奕青这般狂攻猛打,饶婉琪身受的滋味,可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她直到现在方知,为什么姜絮方才会那么忘形地扭腰摆臀,彷佛这动作在云雨之间是那么自然,完全不用教导,现在的她也已感觉到了强烈的发泄需要,当文奕青深深探入时,她便挺腰以迎;当文奕青抽出时,她也使劲向后拉,口中的哼喘更是愈来愈甜蜜、愈来愈诱人,彷佛想将身体的需要完全发泄出来。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儿…好东西…你…哎…你插的好…好猛…哎…婉琪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干的婉琪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继续…别…别停…啊…啊…喔…喔…天…天啊…快…快点…嗯…再…再用力点…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顶的好…好深哟…喔…又…又要插到那儿了…再…哎…哎呀…美死婉琪了…”
见饶婉琪这般舒畅,不用人教已是浪语不断,配上那甜美的节奏,尤其动人。事先真想不到饶婉琪是这样一个尤物,文奕青不由大起征服欲望,只见他换了姿势,令饶婉琪跪伏地上,双手抱着她的腰从后猛攻,姿势虽较方才的正常位更羞人,可欲火焚身的饶婉琪那管得了这么多呢?
“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厉害…唔…就是这样…再…再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那里不行…会…会坏掉…哎…好…好美呀…真…真棒… 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婉琪了…嗯…就是这样…用力…用力顶…哎…用力干婉琪…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哟…喔…就是那儿…再…哎…你…你顶死婉琪了…婉琪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婉琪了…嗯…就是那里…啊…再用力…用力点干婉琪…干到婉琪泄…啊…婉琪又要…又要死了…”
“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婉琪的亲亲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宝贝…喔…干的婉琪好爽…小穴都…都要被干坏了…婉琪被亲哥哥你肏的…肏的好舒服… 啊…你…你好威猛…干的…干的婉琪变的好…好淫荡…啊…亲亲哥哥…亲亲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点…把…把婉琪插的更淫一点…婉琪会…哎…会死掉…婉琪爽的…爽的好舒服…什么…什么都要给你了…喔…”
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饶婉琪的耳后一边传来了文奕青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个迷人的羽燕婉琪…妳…妳的肉体真棒…又紧…又会吸…又能夹…呼…真好…让人干几百次都不会厌…真是好淫荡的淫娃艳穴…好个天生的浪燕儿…小浪蹄子…唔…夹的真美…”
“唔…嗯…好…好哥哥…干的婉琪春心荡漾的好哥哥…唔…让婉琪发浪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啊…你干的婉琪好爽…哦…既然…既然婉琪的小穴能夹…让你干不厌…哦…你…唔…你就多干几次…插…插到婉琪泄…泄到爽…泄到死…啊…把婉琪的小艳穴给…给插爽些…”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饶婉琪也难出口的,但随着性欲高昂,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饶婉琪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即便闭上双目,她仍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蜜穴当中不住收缩吸附,将文奕青的淫具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那模样令饶婉琪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欲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香汗如雨的媚态酥人心胸。
就在这热情无比的配合之下,两人的高潮很快便来临了,随着文奕青身子一滞,淫具又猛又重地一挺,直探饶婉琪嫩穴深处,滚烫的精液猛地射出,烫的饶婉琪发出了最后的欢叫,她的嫩穴里头也猛地一震,一股甜美的阴精哗啦啦地狂泄出来,酥的文奕青低沉地吼了几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了饶婉琪,两个人登时酥软了,再没半分气力地滚倒一处,缠绵地再也不想分开来…
书斋之中一阵吵杂声传来,斋外的几个侍女不由得战栗起来,不约而同地轻手轻脚离开了书斋。身为庄主,郑平亚倒也豪爽,不难侍候,虽说有些好色,但在蓝洁茵和蓝玉萍这两位夫人的监视之下,也不至于太放肆,真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脾气有时来的无法预测,怒火一上来那可真的是六亲不认,连身为庄主之师的大供奉尚光弘,都避免在他发火时出声,更何况是这些地位卑微的侍女们,只不知元松好端端地从长安都回来了,庄主为何还发这么大的脾气?
低眉垂目、恭谨无比地立在一旁,元松眼儿微斜,正见到郑平亚案上的文书散乱在地上的惨况,心中不得不有些发毛,郑平亚虽说年纪尚轻,没什么心机,但一发起火来,可比老庄主还要暴烈几分,那股火现在就在身前数尺之处,他那敢再多话?只能一语不发地任郑平亚双手横扫,将案上的文墨什物全给扫到了地上,砰砰磅磅地响个不停。
书案上早已是空无一物,原本的文物墨宝都已经散到了地上,郑平亚似是还不解气,双手一掀,整张书案已经飞过了元松身旁,砸在壁上断成了两截,显然自扑灭天门之后,湘园山庄几可说是雄视江湖,但郑平亚不愧名师之后,仍然用功未辍,功力只有比那时候更为高明深厚。
眼见身前的东西全给砸的烂兮兮,只剩下元松还恭谨地立在身前,郑平亚真想踢他两脚出气,可元松终究是自己心腹,不好拿他出气,虽是怒火填膺,这番修养郑平亚倒还是有的。
不过这也难怪郑平亚恼火,天门一役外表看来湘园山庄大获全胜,天门只剩下阴京常和杨逖两人漏网,短期之内绝难东山再起,但郑平亚心里知道,‘幻影邪尊’阴京常身居风云录之首,武功才智都绝非泛泛;杨逖就算只是个花花公子、绣花枕头,可终究是杨干嫡子,对天门隐藏起来的余党,仍有相当程度的号召力。这两个人一日在外,郑平亚和湘园山庄就休想安心。
更糟糕的是,在千里追击阴京常等人不果后,郑平亚回头收拾战场,却没有见到当日受阴京常之命踞住桥头,以断桥威胁那时联军的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的尸首,显然这二十四人在阴京常的指挥之下,早已脱离战场,现在正好是阴京常准备用来东山再起的基本班底。
比起这二十四人的脱逃,更让郑平亚耽心,又或者该说是尚光弘等老成之辈所耽心的,是这次的天门之战实在太 过轻松顺利,天门的战力几乎是被湘园山庄势如破竹的击溃,双方的实力完全不像三年前的相距之近。虽说这是因为杨干身亡,天门之中又值内乱,萧墙大祸之下,精英自相残杀,战力自是不如以往,刚好让湘园山庄渔翁得利,可也未免太轻松了吧?
本来这也没什么好耽心的,可后来阴京常单枪匹马,将杨逖救了出去,又布下机关让湘园山庄这边损失不少高手,显然一切早有布置,众人回头才发现阴风六识与阴风十八军根本未参与此战,也不由尚光弘不耽心,阴京常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此战难免,与其尽起残兵和日正当中的湘园山庄硬拚,不如隐藏实力,将天门当中真正的精锐带离战场,等待日后的东山再起?
就因为害怕这点,郑平亚才会趁着迎娶李月嫦之机,向各地门派多有索求,一方面为了证实湘园山庄的威信确已横扫大江南北,再无人敢予抗拒,一方面也是引蛇出洞之计,天门余孽与湘园山庄仇深似海,若湘园山庄实力分散,阴京常想必不会放过这大好良机,必会趁机出手将湘园山庄落单的高手或擒或杀,到时候从门下高手的损失,便可以推测天门所遗留下的实力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为了湘园山庄的大业,不过是损失几个高手这种程度的牺牲,其实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除此之外,郑平亚还有另外的算计,这可不是为了对付阴京常,而是为了应付自己家里的两头母老虎,他和姜絮虽只是一夜情缘,后来也不见姜絮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这样的一夜情缘不用负责不用承诺,倒也乐得轻松,但也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蓝洁茵和蓝玉萍竟然发现了他与姜絮的奸情,蓝玉萍倒还好,蓝洁茵可受不了了,醋意大升的她逼着他非得解决这事儿不可。
幸好蓝洁茵还有顾忌,只是闺房之中吵闹几声,尚不至于出动到梁虹琦、骆飞鹰等人,可再这样下去,郑平亚身为庄主的威信可就难存了,若那天蓝洁茵一个想不开,把这事透了风,天晓得尚光弘等人会怎么教训他?庄中旁人又会怎么看他?当日柳凝霜之事已搞的郑平亚一身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交代过去,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回郑平亚可不敢再捅翻马蜂窝了。
若非情势所逼,郑平亚也实在不愿出此下策,令对自己情深一片的姜絮走往汉中送礼的这条路,虽说随行有饶婉琪,在车内还有‘斩虎将’端木元暗中照拂,可这回湘园山庄是摆明了要藉朝廷的实力以自固,若阴京常想要破坏湘园山庄的霸业,往关中的元松和往汉中的姜絮,绝对是其第一目标,而元松这边还有梁虹琦和骆飞鹰一起,随行人手虽不多却是湘园山庄精英,个个高明,谅阴京常再大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这批高手,这下子倒霉的必是平山双燕无疑。
幸好姜絮对自己向来依顺,当日在郑平亚失意之时,甚至以身相许,只为助他打起精神,郑平亚颇承她的情,相信为了帮自己解围,姜絮也应该愿意牺牲才是,这样的想法让郑平亚心上的负担减了不少,反正姜絮若是知道实情,也一定会愿意牺牲的,他就不用因此自寻烦恼了。
只郑平亚和为他出谋划策的元松怎么也没想到,往汉中的一行人是遇上了敌袭没错,甚至连‘斩虎将’端木元都战死当场,落个死无全尸,但平山双燕却是分毫未伤,竟能撑到汉中这边的高手来援,敌方竟也趁机逸走,全没他俩所想那不顾生死,将湘园山庄来人诛灭殆尽的打算。
更糟榚的是,平山双燕竟似看穿了两人的图谋,被李月嫦所属的高手所救之后,索性投入了李月嫦这边,再不愿回湘园山庄,当元松到汉中送礼的当儿,见到姜絮和饶婉琪立在李月嫦身后,明明白白与他划清界线的当儿,心下就暗叫惨了,再加上看到两女面对他时的目光,饶婉琪还算掌得住,面上不露表情,可姜絮竟像知道这诡谋便是他所出一般,一双眼儿直狠狠地瞪视着他,竟似要将元松射穿一般,目中犹似喷火,敌意毫不隐藏,便元松见过大场面,喜怒不形于色,可好不容易告辞离开的时候,背心也已是一片片的冷汗,就好像姜絮的眼神还追在身后似的。
“你出的好主意!”将一肚子的怒火全发在眼前低首悄立的元松身上,郑平亚只觉怒愤填膺,这一切都是元松出的馊主意,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借刀杀人之计一定可以置姜絮与饶婉琪于死地,绝无任何副作用,现在却搞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烂摊子才是,“这下怎么办?如果她们不知好歹,把这件事抖了出来,联婚之事作罢还是小可,这流言四出,大伤本庄在江湖上的清誉,教本庄主的面子要往那里摆?你倒是说啊!光是这样不说话,能解决问题吗?”
“元松不敢,”听郑平亚的话声中怒火隆隆,元松的头垂得更低了,他倒是不怕姜絮和饶婉琪说什么,反正现在湘园山庄势力如日中天,江湖中任何名门大派也要给湘园山庄一点面子,平山双燕虽是高手,势力并不强盛,便加上李月嫦所部和华山派,也难与湘园山庄抗衡,何况他们又没有事证,根本无须惧怕,只是郑平亚怒火正炽,他可不敢说错一句,以免惹得烈火烧身,“其实庄主也无须担心,她们或许看出了一点端倪,可还不敢造次;何况庄主与郡主的婚事,已得王爷首肯,郡主也将礼收下了,想必对此事尚一无所知,尔后待庄主与郡主成了婚,彼此都是一家人,她们在那一边都是一样,到时候她们想必也不敢多话,庄主倒是不必太担心了。”
“最好是照你说的,”虽听的元松句句在理,但郑平亚心中的烦闷仍是挥之不去,湘园山庄虽看似连战皆捷,声威一时无二,可他自己也知道,事情其实并不顺利,光天门这边就有阴京常与杨逖在逃,加上藏的不见人影的阴风三卫、六识与十八军,以及当日隐伏林中的神秘高手,天门的余孽势力绝不可小覤.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问题解决不了?真是够不顺的,也难怪他心中窝火,“若是再出了问题,一切由你负责,哼!还不快滚出去?”
“是,是,元松知道了。”口中连声应是,元松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退了出去,直到出了书斋才觉得额上一阵寒,方才这下子出了一身冷汗,斋中温暖他倒还真没感觉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