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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凌子到达那天,周正带着周芷早早就到了机场。他穿着做工考究的深蓝色宽松裤和一件白底带蓝色、金黄色条纹的丝质短袖衬衫,他的头发看上去好像刚洗过,搭放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时时地用手指把头发拨弄一边。他看似情绪极好,眼睛发亮,唇边挂着半缕微笑。周芷也穿得随便悠闲,一件敝开怀的白色衬衫,里面是黑色紧身背心,下面红色的紧身七分裤,紧兜着她的屁股,贴得那样紧,连阴户的轮廓都清楚地勾勒出来了。周正局促移开了视线,他们看起来很般配极像一对地地道道的夫
妻。周芷看了眼手表说:“北京来的航班应该到了啊?”她说,显得不耐烦,对于她来说,凌子的到来跟她一点也没关系,她感兴趣的是跟哥哥周正那扑朔迷离的假夫妻游戏。
凌子来了,她有着一头柔软的短发,突显了她的细长眼睛,她的肌肤没有瑕疵、颧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体现出了她的性感。她穿着一件合身、带有黑点的白色的亚麻衫,紧裹在她端庄瘦长的身上。这加强了她骨子里的性感,但是掩饰住了她的淫荡。凌子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向他们走来,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她跟周正握手拥抱,周芷敏感地觉得她眼里灼热的火花,散发狂热的眼睛,长而笔挺的腿。周正向她介绍了“妻子”,她用那种很特别的眼看着她,拘谨地伸出手,周芷却伸臂对她行了拥抱礼,她似乎有些意外,但很高兴。她搂住周芷,并在她有肩背轻轻地拍打。“没想到周太太这么漂亮!”她说得真挚,这让周芷很高兴,但她看凌子的眼光总是很微妙,有点像看一个入侵者。
周正很隆重地请她吃潮州菜,既昂贵而又味同嚼腊,在这里却受到很多人的青睐。在装饰得如王宫般的餐厅里,凌子送给了周芷带有钻石的白金项链。周芷高兴地道了谢,送给周正的是一款名牌手表,周芷不懂,但周正知道这款表价格不菲甚是名贵。“你们长得有点象?”凌子说,随后用手掩在胸前说:“这就是你们说的夫妻相吧?”周芷眼里的一丝阴谋败露的慌乱,她故做亲热地把一只白灼的虾剥壳喂到周正的嘴里。周正问道:“凌子,你是预订了酒店了吗?不然,我就给你定。”“我没有,我想住到你的家里,然后,我们可以自己烹调,我想体验你日常的生活。”她嘴里含着鲜美的鲍鱼说。“我们家恐怕不适合你吧?”周芷说,她连连摆手:“只要给我一张床就足够了。”“好吧,既然你喜欢,就不要客气!”周正说,凌子笑着:“这样不会骚扰到你们吧?”“不会不会。”周正说,周芷发现周正看她的眼里有一种幽然情挑的有别于一般朋友交流的东西。为此她板着脸不说话了,对周正飘过来的脉脉含情之眼报以怒视和冷瞥。
幸好周芷家中还有一间婴儿房,那不大的单人床才安置下凌子。晚上一起逛荡了外滩,又在准海路狂购一阵。凌子惊讶于上海跟东京已没有差别了,回到家里又兴致勃勃地喝起酒,趁着凌子进洗漱间冲澡,周芷趴在哥哥耳边问:“我表演没有破绽吧?”“还不够亲热,这容易让她看出来的。”周正说,当凌子穿着轻薄的睡衣出来时,周芷已坐在哥哥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她觉得哥哥腹部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他眼前的两具尤物正打算考验他的承受能力,一切变得好笑了起来。他的阴茎开始颤动,而周芷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摆在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
差不多喝掉了一瓶红酒,他们才各自回房间体息。周正进了周芷的卧室,当中摆着一张宽敞的大床,他真的不敢相信就要在这张床上跟妹妹一起过夜,想到这里便亢奋了起来。女人睡觉之前都有一段时间在洗漱间度过,当周芷出来时,她那罩在透明睡裙下的身段,没有戴乳罩,薄薄的睡裙紧裹着她丰腴的身体,衣领故意敞开着,胸前的两个扣子没有扣,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侧隆起的部位上的奶头像受到挑逗一样紧紧地贴在柔软的织物上,她走起路来,她的大腿腰身和臀部都缓慢地似流水般地颤动,带着一种肉感的诱惑。周正不敢正视她,卷着被单在床下的地毯上搭了个铺位。
“怎不睡到床上来,小时候我们不是这样睡吗?”周芷问道,她掀开被单,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阵,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头低垂,黑色的长发掩住半边脸孔。那款淡蓝色的睡服,有些透明,隐约看得见弯曲有致的里面轮廓,隆起的乳头,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弯曲脚趾,瞪着自己的腿,她透明的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裤。“你睡觉就这样的吗?”周正问,她说:“是啊。”又俏皮地一笑:“婚后才这样的,省去好多麻烦。”她把周正的被单拿走,在床上腾出一个空间。那个夜里,周正睡得极不踏实,尤其周芷近于赤裸的身体还紧紧挨着他,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呼吸,而她睡着又很不老实,有时把手架放在他的胸脯,有时是一只脚放在他的肚子上。他试着把她的手掰开,只有离她远点才能睡着。可她把他抱得更紧了,随着一声梦中的呻吟,她开始热烈地亲吻他的脸,她的嘴唇像饥饿的蛤蜊湿润而危险。周正死命地推开她,她还是没醒。夜色朦胧中,她像长春藤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他浑身燥热,惊慌失措。
早上周芷突然醒了,睁开眼睛,睫毛湿湿的,“你为什么抱着我?”她低声责问我,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挺高兴。“是你先抱我的。”周正低声辩解,“哦,”她叹了口气,说:“我做梦了。”她下床时,能看得见那隐秘的地方,黑呼呼地一片。她舒展身子打吹欠时,则更加显眼诱人。然后,她摇晃着身体走去洗漱间。她就在门口的时候突然笑起来,脸上满是诡异表情,转身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像刚才那样抱着你?”周正在床上似乎还不想起来,外间已有了些响动,想必凌子早就起床了,周正出了卧室,见凌子就在客厅上一幅镜子前面化妆。这才想起婴儿房间根本就没镜子,而日本女人就是在家中也浓沫重彩,素颜朝天就如同赤身裸体一样。凌子只着乳罩却穿着牛仔裤,整个后背就这样敞露着。镜中的凌子已差不多好了,见镜子里出现了周正的一张脸。凌子伸手在镜子上用指尖摸抚他的脸,从额头到鼻子,而后久久地停在唇上。虽然她的手指只是在抚摩周正在镜子中的映像,他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如果是以往,他知道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他要轻轻扳过面前背对他的这个女人的肩头,然后亲吻,然后按着惯有的程序走下去。?
但是今天他却一动不敢动,仿佛面前是一引即爆的危险品,只要他伸出一根手指,他这些天构筑的防线就得崩溃。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此时此刻的胆怯来得和他的欲望一样强烈,而且他不知道这恐惧出自何处,肯定不是来自头脑。他的头脑已乱得像浆糊,湿热混乱。他不禁想起在东京的那个夜晚,她一丝不挂地躺在绿色的钞票堆里,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那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令人意乱情迷的夜晚,她让他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只有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技巧,一次次裹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其他女人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周芷做好了早饭,她喊着他们吃饭的声音拯救了他。
按照他们计划好了的,这天他们在上海近郊游玩了一整天,吃着当地的传统小食,把凌子糊弄得兴高采烈的。瞅着周芷不在跟前,凌子对周正说:“你们怎么夜里没做爱?是我打扰了你们吗?”周正一惊,淡淡地说:“这挺正常的,家里多了个人!”见凌子的眼中闪着一丝狡黠,周正又道:“太太的性欲并不是很强烈。”“我不信,我会看脸相的,你太太满脸含春,眼大睫毛长,按你们中国话说的,是个淫荡坯子。”她吃吃地笑,周芷过来,因为他们说的是日文,她一脸雾水不知所措。玩到很晚才回到家中,周正就在洗漱间里放了满满的一池水,他很舒服地躺进了温暖的水里。突然他听见外面凌子说:“在日本,太太是得伺候丈夫洗澡的。”“以往有的,只是当着你的面,不好意思。”周芷说,凌子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在中国,却是丈夫喜欢伺候太太洗澡。”周芷说着,还是进了洗漱间里。
周正在水里耸耸肩,试图拿条毛巾掩遮他那已硬起来的阴茎。周芷夺了过去,便用濡湿了的毛巾在他的
后背上试搓,当他的阴茎由于强烈的冲动而变得粗硬时,他要周芷停了下来,周芷偷眼一瞥,掩住嘴吃吃地笑,她小声地说:“原来你也这么易就冲动起来。”她的手伸进了满是泡沫的水里,拿起了他已经发硬了的阴茎。小心地,她让手指抓紧他,然后上下移动,同时还一松一紧的捏着,他的臀部分开了,因为兴奋,他让自己的头尽力往后倾。“好了,起来吧。”周芷说,顺手拿过了一条干燥了的大毛巾,用它包住他,拍打着柔软的纤维去吸干他那光滑皮肤上的水渍。他站着,她开始慢慢吞吞的擦他身上的水,轻揉着毛巾,她把它再铺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然后帮他把手举过头顶,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朝他挺了过来,在她轻薄的衣服里,奶头已尖硬了。她逗弄的搔了一下他腋下的皮肤,轻拍和吸干那里的水,使得他的肉体跳了起来,然后她又把毛巾盖在了他的小腹上,来回摩擦,引起他的腹肌紧张,他的腿也无意识的移动起来。直到她擦净了他肉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之后,他又分开双腿,让她擦干他的大腿。
她又把毛巾移到了他两腿的皱折处,这时周正很期待的时候,他发现毛巾的触碰就得轻了,但离阴茎敏感的经末梢还远,引起他渴望更接近的抚摸。随后她就用毛巾包裹了他的阴茎,她更加用力的擦着它,阴茎举起来了,那些阴毛在它们周围也竖了起来,她把龟头的沟也擦干了。他发觉她隔着毛巾在那里停留的时间足够长,还发现她擦弄的时候脸上绯红有轻微的喘息。他的阴茎仍然大大的,但慢慢的垂了下去,她擦干他的脚和脚趾,直到没有一滴水留在他身上。
4.躺到了床上,他们两人饶有兴趣地谈论着各自的风流韵事,周芷甚至大胆地向哥哥吐露了她婚后跟年轻同事的一段露水情缘。周正问她这事克明知道吗?周芷说克明的性观念是很开放的,他允许她有情人,同时也让她不干涉他在外面鬼混。周正只当她是在故意作出一种夫妻间祥和宽松的姿态,也不当一回事。周芷一条赤裸的腿架放在哥哥的腰,周正抬起右手搭在她的腿上,然后开始轻轻地抚摸,周芷说着故事脸上有些绯红,周正手指在她小腿和大腿上令人陶醉的触摸,使她有些发昏。周正的手往上移,一直去到大腿的顶部,他的手指踌躇地,甚至有点偷偷摸摸地滑向周芷的阴阜。周芷下意识地弓起身,迎向周正的手,她稍稍移动了一下,正好能让周正的手指擦着她的阴阜。隔着她的内裤周正知道,她的肉唇已经濡湿了,周芷已沉浸在这份感觉中,这时大腿的肌肉在他的触摸下绷紧。当他用长长的指甲锉磨她的脊推骨时,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震颤起来。
这时候,门外似乎有些响声,先是周正而后周芷也能感觉到,她大大的眼睛正告诉哥哥一定是凌子在偷窥他们。周正示意她别出声,因为凌子能听懂中文。他翻过身就把周芷压到了下面,他的嘴巴向她的嘴巴贴过去。周芷先是拒绝,但当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嘴,叩击着她的牙齿时,她似乎再也不能假装了。她张开了嘴巴迎接着他把舌头伸进去,她的身子扭动着,彷佛附和着他舌头搅动的韵律。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湿热的口腔。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硬硬的,实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如此动人心的感觉,她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轻咬着他,她的嘴巴甜蜜温馨,令他陶醉,令他痴迷。他的双手在她身上轻柔地移动着,从她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撕扯掉自己的内裤,扒落了她的睡衣,发狂地、焦急地、激动脱除了他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他坚挺的阴茎夹在他们之间,像一根粗粗的铁棍,它在她的大腿内侧上摩擦着、探索着。就在他伸出舌头,深深地刺入她口腔中的时候,他的那个玩艺儿也在搜寻着她身体上的入口。周芷的手也焦躁地在他躯体上游动着,欣享着他紧绷的皮肤,挑逗起他的情欲。她出汗了,浑身滑腻腻的、黏糊糊的。那极不安份的阴茎莽撞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滑动,在搜寻着她那柔软粉红色的阴唇。她仰起脖子,迫使他的舌头能更深入地进到她的口腔中,直到她的咽喉。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直到她的脖子和肩膀松脱出来。他嘶哑地呻吟着,想再次捕捉住她的嘴唇,但是她却把他的嘴引导到她的胸脯上,她的手指急迫地擦弄着他的后颈,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周正慢慢地用嘴唇抚摸着她乳房尖硬了的奶头,她畅快地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他却像得到许充似的,将整个奶头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肉蕾,再缓慢地从嘴中吞出。她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
周芷的大腿张开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那阴茎,牵引着它直向她湿润了的肉唇,硕大的龟头正触在她敏感的一颗肉芽上。周正在那地方磨荡着,而她则焦急地等待着那令她冲动的阴茎刺进她,她在他的身体下猛烈摆动着,一会儿蜷曲,一会儿又舒展开。她的骨盆不断往上冲撞着,她的胳膊死死地扭住他,动作突然、猛烈、疯狂,可能是被焚烧的情欲所驱使。他们的身体缠绕在一起,狂热地翻滚着、颠簸着、起伏着。终于她感到他的颤动的硕长的阴茎,犁进了她那隐秘的缝沟里,戳穿她、填实她,她全身隐秘的性经被挑起,如鼓点般敲击着、弹拨着她。他喘着粗气,声音刺耳,他终于征服了她,使她屈从于自己的淫威。周正抓住她的肩膀,牢牢控制着她。
周芷的身体在她的阴茎下,在他的两腿之间颤动着。她微微扭曲着,让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她向前冲压,感觉他的那个东西敲击着她肚子上的肌肉,她向后靠去,直到那玩艺儿使劲地推进到她阴道深处。她绷紧她体内的肌肉,想象是包着丝绸的玉棒,可以死死咬住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或是可以爱抚它。不甘驯服的阴茎在她的里面震颤着、摇晃着,并且凶猛地冲撞着她。像一条让人束缚的巨莽,它挣扎着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越是挣扎越被强大的束缚着,奴役着。它反抗,力求摆脱她的支配。她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屁股冲撞得更加有力、凶猛,从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的呼吸声中,她知道,他很快就要在她体内爆炸了。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但他们的心里、他们的经却还没静止,高潮的余韵还在延续。他的阴茎远还没退出,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她欣喜若狂,心醉迷。
凌子从门中的锁眼望去,他们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周芷的头发乱糟糟的,她的眼睛明亮闪烁,有些盈盈的水色,有点淫荡的嘴唇微微撅着。周正竖起的阴茎依然粗大坚硬,几滴泛着亮光的水珠仍挂在他龟头的顶端,像珍珠一样正在生辉。是他的精液吗?她有点狂野地想着,或者是她的淫液?她的手不禁伸进了自己裙子里,她拨弄着内裤她喜欢那种冷冷的蕾丝抵着肉唇的感觉,以及在她双腿的顶端勒着紧贴的感觉。她的手指从内裤一侧探进去,肥厚的肉唇鼓胀胀地充满着诱惑,互相挤压着摩擦着她。她的手指开启了它,像是受到鼓舞似的一下就濡湿了开始渗流。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并且腹部一阵颤动。凌子又抚摸了一次,她兴奋了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抚摸。
她将内裤拽到了一边,这样她的阴户整个地暴露在外,并且一只手放在她整个充血凸现了的肉蒂上;她让手指滑人她饥渴的阴道。她激烈的推挤,幻想和感觉里面的沸腾和颤抖,接纳和磨擦,使她自己达到了狂喜的顶点。她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充满了活力。她让手指进出、不断地进出,她在喘息和蠕动着。把她自己带进了一个个高潮。这时里面周正赤身裸体地仰卧在双人床上,他的肩膀和头部忱在
四个软绵的忱头上,双手十指交叉又垫在头,而周芷偎依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热情似火的举动,她披散的头发飘洒下来,轻轻地拂在他的脸颊上面,周正目视着妹妹活泼妩娆的姿容和线条优美的体态,难以激荡的热情又萌发出来,体内颤动着生命的欲火,在这四个小时之内,她全身已感受够了几度兴奋的颤抖,周正从末遇到过像她那样精力旺盛迷恋床第的女人,他注视着她如饥如渴的面孔,温柔地抱住她一会儿,他见时机已经成熟,把两只大手从女人高耸的胸脯移到圆润的腰肢,使劲抱住,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第二天,周正很晚才起床,他见凌子已在餐桌上,独自一人泡着咖啡。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凌子,见她的眼睛有点失,凭以往的经验,他判断出她此刻正想入非非、意乱迷。一个含义丰富的笑溢满了他的脸,一切达到他预期的效果了,甚至更好,看到了周芷在他身下娇声连连的高潮,这可是他想也没想到的事。凌子打着哈欠显得睡眠不足,周正关切地问道:“凌子小姐,你休息得不好?”凌子用日语说,“周正君,我衷心地祝贺你,你有一个令你很满足的太太!”“何以见得?”周正难掩心头的喜悦,她说:“就是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在床上却如火如荼。”“谢谢。”周正一脸狂喜,而后她又小声地说:“你太太真能叫,把人吵得难受!”“谁让你去听?”周正不怀好意地说,见凌子的一张让情欲折磨得疲惫憔悴的脸。周芷这时也正从卧室里出来,周正不知道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两人该如何面对。他不安的看到周芷打着呵欠,若无其事的走过来了,没有一丝昨晚受到侵扰的不安或是愤懑迹象,周正简直佩服妹妹周芷的老练得体的态度。只见她上去很有精,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
凌子坚持一定要拜访媛媛,周正也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她还为媛媛准备好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周正便跟媛媛去了电话并定好时间。媛媛焦急地等了很久,日近中午他们三人才到了家。凌子见周芷一头扑到媛媛怀里妈妈的叫得亲热,便对周正说:“你太太真能讨你妈妈的欢心。”周正笑而不答。媛媛请凌子饮茶,她听周正说过跟这女人的一段情缘,又见凌子彬彬有礼性情柔和,不禁另眼看待。周正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媛媛,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迷。
闲话了一阵,媛媛把周正叫进房间,她拉住周正:“正儿,你跟周芷假戏真做了。”周正知道刚才周芷跟他过份的亲妮自然躲不过她的法眼,周正不语,脸却明写着,嘴角挂着的是坏坏的微笑。他趴向她和耳根:“妈妈,可不要吃醋约。”媛媛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娇笑道:“难怪你连凌子也看不上。”周正搂住她在她娇嫩的脸亲了一下,她笑了,脸上呈现着满足、兴奋,她轻吻着他的嘴唇。他感受着她嘴唇的触摸,柔软的,充满着情欲,他后背一阵触电般的震颤。手从她的裙子里伸了进去,媛媛还没得及拿掉他的手,便觉得两腿间一阵温热,他的手捂到了她的阴户,隔着内裤一摸,那里已有些湿润,周正悄声地问:“妈妈,这些天挺寂寞吧?”“别闹,也不看场合。”她屁股挪了挪,周正怏怏地把手拿了出来。
午饭便定在酒楼,临上车时周芷问他:“妈妈跟你说了什么了?”“她责怪我把你操了。”周正开玩笑着说,她倒当真:“糟糕,她怎么看出来的?”“你脸上写着。”周正大笑地说。车上的媛媛说:“还磨蹭什么?”说话间便进了酒楼,周正把三个女人安顿好了,叫着经理过来点菜。他兴致异常一下就把酒楼的招牌菜名贵酒都叫来了,这顿饭自然丰盛。菜还没上,三个女人就叽哩呱啦谈个没完没了,开了瓶酒也不谦让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倒把周正冷落了。很快地就上了菜,凌子望着一大桌的菜不禁拍掌称绝,水果的雅、冷热盘的佳,大菜之美、小菜之精、点心之巧,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们吃得不急不慢,周正看着餐桌上三个女人三张鲜嫩娇艳的脸。媛媛风韵犹存眉眼慈祥,举手投足间又多了份妩媚的风情;凌子沉静稳重,说话不急不慢,但微吊的凤眼时常流露出妖饶;周芷活泼靓丽,浑身散发着一份性感迷人气息。周正酒没喝多少却醉眼朦胧,一顿饭竟吃得满是情趣。不知不觉就三点了。周正又带他们到附近的公园里饮茶,凌子又吵着要让媛媛做饭吃,便又得上附近的超市。
准备晚饭的时候,凌子对周正说:“你真幸福!”周正以为让她看出了什么,便吱唔了,凌子笑笑道:“你有个很疼爱你的妈妈,又有一个对你很好有太太,我真羡慕!”“你不是也挺好的,有个对你呵护有加的哥哥。”周正说,凌子若有所思地说:“日本的家庭和中国的家庭无法比,总是缺少点什么?没有你们这样透着温馨亲切!”她悠悠地说:“就说我的家庭,应该是很好的了,但我们都很忙碌,很少聚在一起的。日本人向来都把事业看得很重,忽略了亲情的一面。”“凌子,你想多了。”周正说,“这样下去我无法呆了,我想立即回国。”凌子说,“这么快,本来太太的意思还想带你在附近的几个城市转转。”周正客气地说。这时的周正,一心只在妹妹周芷身上,眼里再也没看到别的女人了。凌子说:“我想我回国后,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她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女人。”她朝厨房那里扬了扬下巴,周正摊开双手表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