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和四方整日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俩人偷偷地商量了大半天,觉得这事的來头很大,不是自己能够应付得了的,于是,银行继续留在饭店里苦熬着,四方则偷偷地溜回了村子,去找木琴和凤儿讨主意。
木琴和凤儿当然听说了调查组的事,俩人一再地追问四方,银行在承包饭店时,是不是给杨贤德行了贿,行了多少。
四方说,承包的事体,都是振富叔死前经办的,银行也搞不清楚,看样子,好像是杨贤德当时净想着往镇财政里搂钱落好儿了,他把承包的条件压得不能再低了,才弄得饭店一时喘不过气來,至于有沒有往人家衣袋里揣钱,银行就不知了。
木琴俩人的意见便惊人地一致,那就是,有事说事,沒影儿的事体,沒看见的事体,坚决不说不承认,更不能顺着人家的意思胡说八道。
讨了主意的四方,立马又溜回饭店,传达了木琴和凤儿的意见,这样一來,才使得银行堪堪应付过去了后两次的谈话,并把杨贤德从饭店承包一事中清洗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