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青心里一暖，故作轻松地说：“啧啧，小爷我人格魅力这么大，你这么快就成我的小迷弟了？”
焦6顺着他的话说：“可不是，可惜偶像现在眼里心里想的都是别人，吾心甚痛！”
程又青冷漠地说：“那就随它痛吧。”
焦6指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我要和你恩断义绝！”
和焦6互怼了一会儿，程又青从刚才开始就憋着的那股气总算顺了点儿。
程同伟和黎曼的对话仿佛还停留在脑子里，程又青也说不上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是愤怒？是失望？还是果然如此的释然？
程又青自嘲地笑了一下，亏他还以为程同伟突然转性了，原来不是人家转性，只是觉得他的利用价值不只有联姻罢了。
“你之前说想搞一个直播平台，我想和你合作。”
“行啊。”焦6想也不想就应下。
程又青叹气，“事关工作，你都不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焦6满不在意地说：“反正考虑不考虑结果都一样，又何必费这个事？不过具体操作是得回头商量一下。”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