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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3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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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突然出现在他脑中的想法,在高翰的心中不停地回荡着,震得他半天都有些回不过来。

☆、卷二:爱,如影随形 第315章 高翰的改变

高翰刚准备开口说什么,迟疑了下又把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舒残璨睵他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既然这件事只有他的父亲和鲁容秋知道的话,那现在却被新闻爆出来了,那么就是鲁容秋向媒体爆料的。这样一来的话,肯定是她又提出了什么要求。

“那,这次……”

高翰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如果鲁容秋和自己的父亲之间是这样一种交易关系的话,那么从那次自己和鲁容秋打官司的事情后,父亲绝对不参与就已经破坏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易。那么这样一来,鲁容秋肯定会恼羞成怒。只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至于到彻底撕破脸皮的地步。现在这个消息却被爆出来了,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高鸿也想起了那些事,他的眼总是很深邃的,让人看不轻里面流淌的情绪。

此时高翰却能清楚地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根本掩饰不住的怒气。那是一种自尊心被挑衅后的恼怒。

这样一来,他心里的猜测更进一步地得到了证实。

肯定是鲁容秋,或者是鲁家的人借着这件事做了什么,才会让这个男人这般的愤怒。

儿子打量的目光让高鸿有些不自在,他一向是不习惯将自己丢脸的一面放在别人面前的,纠结了一阵,才佯装淡定用轻飘飘地语气说道:“没什么。反正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这个事你就不要管了。不过这两天可能会麻烦一点,等这个时间过了就好了。”

这种说辞,其实高翰早就预料到了。

这个男人,根本不会像任何人示弱。哪怕发生了再不好的事情,他都还是会坚持要自己解决。

在这种时候,任何人,包括他的亲人,他的爱人,都是外人。

以前的高翰也是这样子的,有任何事情都自己担着,不会跟其他人透露半个字,也不会向其他人求助。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他身边都会有个人一直支持他。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有心事的时候,那个人都会陪着自己,这种感觉,比起以前的孤寂,不知道要美妙多少倍。

虽然早就料到男人会这样说,可是当真的听到时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他沉默着没有回应男人的话。

高鸿也感觉到来自儿子身上那轻微的反抗。他不知道这种反抗是什么意思。在商场上战无不胜的他,在处理这些事情时,甚至比普通人都还不如。

他有意想要缓和这种情况,可是想了很久,也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

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啊。

这件事是因为他而起的,他想要挽救,想要自己解决,这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

父子两,都是一样倔强的人。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高翰已经开始学着改变。而高鸿,却继续在这条注定孤独的路上行走着。

“我是你儿子。”

高翰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沉默。

最后说不出口的,却是这样一句看似毫不相关的话。

怪的是,一向跟高翰没有任何默契的高鸿这一次却是迹般地听懂了这话中的隐含之意,他怔了怔,才恍然着:“这件事是因我而已,我能处理好的。”

高翰憋在心里很久的话,在自己父亲这句话中全都涌了出来。等到他回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说了很多以前从来没说过的话。

“处理好?你的想法,难道就是任由其他人抹黑你?难道你还没发现,其实这些事情都是一个yīn谋吗?”

他稍微停顿了下又继续了:“妈妈不可能背叛你,当年她突然离开你,肯定是有原因的。然后又是鲁容秋的事,你难道没发现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有个背后推手吗?”

高鸿被儿子那劈头的一顿质问给惊呆了,许久之后才苦笑着:“我这个父亲,在你心里是不是特别失败?”

连当儿子的人都发现的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对父子来说,都会觉得做父亲的人很失败吧。

这个问题,高翰没有回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这个父亲,在事业上那是绝对相当成功的。

这一点,根本不需要他说,从高氏集团现在在商业圈的地位就可以看出。

只是,人无完人。

再怎么英明果断的人,还是有弱点。

而他的弱点,就是在情商上。

无论他在事业上多么成功,都无法掩饰他在感情家庭上的失败。

身为一个男人,却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甚至连父子关系都破碎到这种地步。

不管是谁,都不会因为他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而觉得他很成功什么的。

只是这些话,别人可以说,他这个做儿子的却是不可以,哪怕他是其中的受害人之一,也是不行。

“鲁家的人不知道怎么得知了这件事,跑过来找我。他们想要用这个消息来威胁,我没有按照他们说的做,所以他们就把这个消息报给媒体了。”

高鸿见久久地没有得到儿子的回信,大概是心里其实也早就有了答案,所以虽然还是失望的,却也很快就平静下来,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通。

“那你打算怎么办?”

高翰还是没忍住对自己父亲的关心,在他说完之后问了句。

“这件事可能还会持续两天。我刚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公司里的事情清理一下。等处理完就没事了。”

高鸿淡淡地说道。

“那你的名声呢?公司的形象呢?你也不准备跟公众澄清吗?”

高翰有些意外。

“我为了那些,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的下场,也是因果轮回的报应。”

高鸿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看破红尘的淡然。

父子俩在书房里聊了很久,到最后,高翰才想起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小哲呢?”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一大截,完全都可以当儿子的弟弟,高翰的情绪是很复杂的。

不得不说,就高哲本身,是个很好的弟弟。

跟他的妈妈不一样,小哲从很小的时候一直很亲近他这个哥哥,也很崇拜他。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小哲都是这一家里面唯一对他亲近的人。

可是一想到他的妈妈,心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我会把他送到国外去。”

高鸿的语气很冷静,看起来是早就决定好的事情。

对那个还算乖巧懂事的小儿子,高鸿并不讨厌,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大儿子还要喜欢几分。并不是大儿子不好,而是因为在他身上的感情成分太复杂了。但是现在,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他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他了。

有舍有得,这才平衡。

面瘫的高翰难得露出震惊的情来:“可是小哲还那么小。”

“现在他妈妈在监狱,我跟鲁家之间必定是要做一个了断。做为夹在中间的他,你觉得把他留在国内是件好事?”

其实,关于这件事情,在高鸿的心里,早就有了决定。

因为两个儿子的母亲不一样,也早就注定了,这两个儿子之间,他必须做一个选择。

高鸿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说了一件让高翰差点大惊失色的话:“当年高哲的出生,是计划之中的,包括在当年我跟她的协议之中。因为我让她失去了一个孩子,所以在我们结婚之后我会让她再有一个孩子。”

高鸿说得简单,有件事他没有说。那就是,在鲁容秋的身体调理好,可以要孩子之后。他跟她之间履行了夫妻义务。但是等鲁容秋怀孕之后,一直到现在撕破脸皮,他都没有再碰过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有点矫情,但是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他,他不想碰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任何人。

果然,高翰发现,自己在那个人,真的跟外人一样,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另一方面,也表现出了他对面前这位人有多不关心。

感情的维系,果然是不能靠一个人的对吧?

高鸿明显地感觉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发生了变化,只是他不太清楚,那自责,是他看错了还是怎么回事?

“高哲送到国外的事情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两天的事。到时候我会派人过去照顾他。在他成年之前,我不会让他回国的。至于成年之后,就看他怎么选择了。”

在高鸿心里,事业是非常重要的。不然的话,当年他也不会因为这个放弃那么多东西。而且,他心里还有个很古板的坚持,在他手上发展壮大的高氏集团,必须是属于高家人的。而如果把公司交给小儿子的话,只怕不出两年就会变成鲁家的。那些人的素质,他早就看透了。把小儿子送到国外,也是想着趁着他还没长歪之间把他跟鲁家人隔离开。不然等到真的长歪了,吃亏的还是他们高家人。

对于这件事,高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这些事情处理着都容易,但是有件事,我希望父亲你能重视它。”

临走前,高翰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坐在那的男人,情很复杂。

高鸿看着他。

四目相对,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就会发现,这对父子此时的样子有多么的相似。这是不需要任何检验手段,都能看出两人之间血缘关系。

“当年那些事,应该都不是意外。包括妈妈离开你的事,也一样。”

高翰说的不多,但是他相信,这些话,这个男人能懂。

……

等宁芮夕终于接到自己男人的电话,那已经是到快吃午饭的时间了。

而接到电话之后,宁芮夕也顾不上说别的,立刻拿着包包就出了门。

她是知道门口肯定会有记者在那守着这件事的,却没想到那些记者这么精明,她才刚从门口出来,就有几个扛着摄像机的人冲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拿着话筒对着:“请问是宁小姐吗?宁小姐,据说你是高氏集团董事长高鸿的大儿媳,关于目前被爆出来的关于……”

那些记者根本不给宁芮夕反驳的机会,上来就是一连串的问题。

饶是宁芮夕脾气再好,这个时候也是忍不住黑了脸。

好在有保安看到冲上来的记者立马围了上来,挡在宁芮夕面前,才没让那些话筒都直接戳到她的脸。

对于这些问题,她自然是不会回答的。

她一改往日笑眯眯的形象,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在保安的拥护下往外面走去。

喧闹的记者声,还有那种拥挤,让她的脾气变得暴躁。

她在努力忍着,等到了一个爆发点事,她怀疑自己会直接拽下那些记者的话筒直接砸到地上。

就在她强忍着怒气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息朝她接近。

等到她察觉到下意识地抬头时,就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他的怀抱之中。然后来人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那些叽叽喳喳的记者一眼。那些记者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全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一直到这个看着很凶恶的男人带着他们的目标人物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车,然后迅速消失在视线中。他们才终于回过来。

回过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好可怕,刚才那个人是谁?

过了许久,终于有人注意到细节反应过来:“那个人,搂着她的腰,也就是说……”

几个本来是竞争对手的记者们此时却是默契十足地说出了相同的话:“高家大少爷!”

车内,高翰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宁芮夕整理了下自己因为拥挤有些凌乱的衣服,嘟着嘴不满地抱怨了一声:“记者都是太讨厌了。”

听到小妻子那软软的抱怨声,心情本来有些低落的高翰却像是被治愈了一般,紧抿的唇瓣突然上扬了一点,那双灿若晨星的眼睛也迸发出一种温和宠溺的光芒来:“那就让他们失业吧。”

那话漫不经心的,却带着无敌的霸气。

宁芮夕呆呆地看着男人,她捧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像个犯花痴的少女一样对自家男人说道:“哇,老公你好帅。”

说完之后又想起一件事来盯着男人看了很久,才语带戏谑地说道:“我还以为按照老公你的性格,会说什么找几个人把他们揍一顿之类的。”

她这话是单纯的调侃,并不含任何的贬义。

高翰自然听懂了,他瞥了小妻子一眼,才很淡定地说着:“失业这个教训比较彻底,这样他们才会长记性。”

宁芮夕很少看到自家男人这么霸气十足的时候,忍不住打趣着:“我又不是他们老板,怎么能让他们失业呢?我没这个权利呀,难道老公你有吗?”

“把他们的报社买下来不就行了?”

这话说的,真的跟今天天热要多点水一样轻松。

宁芮夕眼睛都瞪圆了。她盯着好似完全变了个人,做事和以前沉稳低调风格完全不同的男人,有些疑惑地问道:“老公,感觉你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车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刹车声,然后在路边停下。

高翰不知道盯着什么地方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才扭头看着身边正用担心的眼瞅着自己的小妻子:“新闻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这样的丑事,一般人是不会承认,也不会跟其他人说的,特别是自己的爱人。因为那件丑闻的当事人是他的父亲,这件事难免会影响到他在爱人心目中的形象。

可是高翰却完全没有这个顾忌。

他就是有这个自信,不管高家怎么样,不管其他人怎么样,自己在小妻子心目中的形象,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宁芮夕的反应,就跟男人预想的一样,听到他说完的话之后只是呆呆地应了声:“哦。”

这个反应,却是让高翰眼中的笑意更明显了。

“小夕,我想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

这个想法,是在听到父亲说了他和鲁容秋之间的纠葛之后冒出来的。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妈妈临终前的托付,他不想去查和上一辈相关的任何事情,甚至因为父亲对他的冷淡而绝望痛苦着。一直到面前的人出现才改变。然而,今天,在跟那个他要叫父亲的人交谈后他才发现。

他和他的父子关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不仅仅是父亲一个人的责任。

他,也是有错的。

因为他从来没有主动做过什么去挽回这段关系,就是被动地看着它变得脆弱,甚至到最后,都一度直接断裂消失了。

他曾经不止一次因为父亲不关心自己的事情而暗自伤着,直到今天他才醒悟,自己,也从不曾主动关心过那个他要叫父亲的男人。而且,也不曾主动去询问过他这么做的原因。

也许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并不是个合格的父亲,而他,却确确实实不是个称职的儿子。

他错过了很多时间,做错了很多事,现在,却不想再这样了。

宁芮夕听到男人的话时很意外,特别是看到男人眼中那坚定的光芒时更是怔住了。她之前的感觉真的没错,在自家男人身上,真的发生了很多她所不知道的改变。

☆、卷二:爱,如影随形 第316章 小哲不是野种

待到从自己的惊叹中回过来后,宁芮夕看着一直认真地盯着自己的男人,轻轻地笑着:“好啊。”

那语气很轻松,也带着一种纵容,好似在跟对方暗示着,不管他想做什么事,她都会支持他的。

就是那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高翰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松开了。

他整个人都放松了,甚至还很不合形象地后仰靠在椅背上,口中幽幽地吐出一口浊气:“当年父亲娶鲁容秋,就是因为这件事。按照父亲的意思,就是当年他因为酒醉做了伤害鲁容秋的事,而且还害她失去了孩子,所以为了挽救娶了她。甚至……”

他只是稍微迟疑了下就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就连小哲,也是因为补偿的心理才存在的。”

宁芮夕之前一直都是含笑着充当聆听者,等听到男人最后那句话时,却像是听到什么很惊人的消息一样瞪圆了眼睛。

夫妻俩在这个时候做了一个完全一致的动作,那就是侧头看向了对方。在对方的眼中,他们都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存在。

这种舒心的感觉,让他们心中的惊叹慢慢消失,情绪也跟着冷静了下来。

“爸喝醉了?”

宁芮夕皱着眉,挑出一个疑点。

高翰用种赞赏的目光看了眼敏锐的小妻子:“那天是妈妈的忌日。每年那个时候,他都会放下所有的事情选择自己一个人待一天。”

“妈妈的忌日?”

宁芮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件事那么多疑点,爸当年难道就没去调查?”

高翰有些叹息地点着头:“查了,但是找不到半点疑点。那件事从当时看着,只能算是巧合,一直到现在我们看起来,才会发现其中的不对劲。特别是加上当年妈妈突然离开高家的事情,我总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一个人做的。”

宁芮夕也跟着赞同地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

她想了想,从包里面拿出自己习惯性做记录用的笔记本。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一边写一边分析着:“先从鲁容秋这边看,她会找上爸,肯定是之前就有预谋的。那么这种预谋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这是第一个疑点。如果是主动的话,那么我怀疑她背后还有个人。现在的情况,是两种都有可能。接着就是妈妈的事情,妈妈当年离开高家,肯定是有原因的。上次爸说的他调查到的情况是妈妈有外遇,遇到初恋男人什么的。这个显然是不可信的。那么,问题应该是出在爸那边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妈妈会选择离开高家,但是爸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呢。我觉得,既然要查的话,还是把所有事情都理顺了一次性查清楚的好。”

宁芮夕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一边说着。

高翰在一旁很认真地听着。

对于那时候妈妈离开高家的事情,他记得的并不多。加上那时候年纪实在是小,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回想起来还是很困难的。

他小时候也不是没问过妈妈这件事,只是每次看到妈妈那伤心的眼就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那时候的事情想要查清楚的是有点困难,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

宁芮夕下意识地想要用笔杆子戳着自己的下巴,好似这样能让她更加冷静一些:“既然当年妈妈是突然离开高家的,那么在那之前肯定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最起码,应该是见过什么人,有人跟她说过些什么。要是能找到这个的话,就好了。”

高翰也顺着小妻子说的话回想着:“这些事,家里的人应该是知道一些的。到时候我去问一下父亲,还有张伯张婶,他们应该也知道一些情况。”

“其实还有个更直接的办法。”

宁芮夕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一般人心情不好或者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时都会写点东西来发泄一下的。如果能找到当年妈妈的日记或者当时的作品什么的,我想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老公,妈妈的遗物,还在吗?”

宁芮夕倒不是担心自家男人把婆婆的那些疑问弄丢了什么的,反倒是担心像婆婆那样兰心蕙性的人,会选择在离开前把所有的东西都做一个了结。

要是她在离开前把东西都处理了,什么都没留下来的话,那线索才是真的断了。

毕竟,在公公高鸿都被瞒在鼓里的情况下,唯一知道所有真相的人,除了那个幕后的黑手外,就是她了。

然而,宁芮夕才刚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高翰的话就打破了她的想法:“没有。妈妈离开前两天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烧掉了,什么都没留下。我手上连她的照片,都很少。”

宁芮夕呆滞了一会,才回过来幽幽地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果然做什么事都还是要看运气的。

等到两人终于回到宁家,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去的宁家爸妈都是大松了口气:“那些记者真是太讨厌了。都在外面守了一上午了。”

宁芮夕这才想起来那些记者也围追了自家爸妈的事情,赶紧问道:“爸、妈,你们没事吧?”

“没事。我给老刘他们打了个电话,然后咱们单元的人一起出来把那些记者赶出去了。真是的,国家大事不关心,民生民计不会报道,一天到晚守着别人家的私事做什么,这些人真是闲着没事干,尽做些没意义的事。”

宁父义愤填膺地骂道。

宁芮夕听着自家爸妈让邻居们一起把记者赶走的事情,想着那时的画面就有些想笑。要知道,他们家这个小区是年代很久远的,基本上左邻右舍都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邻居。甚至楼上楼下,隔壁单元的人都是认识的,加上基本上住在这里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人的关系,所以大家的关系都很和睦,有什么事都是互相关照着。发生小区居民集体赶记者的事情,一点都不怪。

当然,如果是那些奢华昂贵的新小区的话,只怕是有些天方夜谭的事情了。

高翰把小妻子送回家,亲了亲自家宝贝儿子之后就出门了。

他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是高家出了事情,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就算是在那时候他选择和自己的父亲断绝关系,脱离高家的事情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当旁观者。更何况现在和父亲高鸿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他更不可能坐视不理了。

宁芮夕是知道这些的,所以在高翰离开时也没说什么,只是想到现在高家的情况,心里闷得慌。

为什么,想要过点简单的生活,会那么困难呢?

……

“这是你干的?”

一个冷艳的女人坐在椅子上,拿着报纸对着铁窗后的女人。

女人看到那上面写的东西脸煞白,如果不是强力支撑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就要直接从椅子上掉下去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报纸上的内容,就算隔着铁窗也要逐字逐句认认真真地看着,生怕漏了点什么重要的消息一样。

“这,这……这怎么可能?”

她整个人都慌得不知所措了。

那件事,说起来是她握着的最大筹码。

但这个筹码的有效性,是建立在那人忌讳这个消息被人知道的前提下。现在,这个消息却被公开报道出来,也就表示着,她的筹码消失了。

那么,以后她该怎么办?

那一瞬间,她甚至都有种整个世界都崩溃的感觉。

“这件事,除了你和我,还有他,没有其他人知道。不是你的话,难不成你要跟我说是他自己爆出去的吗?也不要找什么是记者调查出来的这种借口,要是连这都能调查出来,那样的人也不可能只当一个小小的记者而已。况且,当年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不可能有任何线索。”

美艳女人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

“可是,我……”

鲁容秋下意识地想要辩解着。

在这个女人面前,她总是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可是才刚开了个口,她就想起一件事,眼睛瞬间瞪圆了。

她这个表现,更是在某种程度上证实了之前冷艳女人说的话。

“真的是你!”

女人冷冷地说道。

鲁容秋惊呆了,她拼命摇着头:“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这件事不可能是从我这传出去的。他们不可能……”

“谁?”

女人找到她话语中的关键词,立刻捉住那一点,冷冷地问道:“是谁?你把这件事跟谁说了?你是坐牢把脑子做坏了吗?连这种事情都跟别人说?”

“不会的。这件事我只跟我妈说过,而且,她跟我说这件事,是为了让我老公不要把小哲送到国外去的。肯定是她在和我老公说的时候被谁听到了。”

鲁容秋努力想要为自己的家人辩解。

只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里酝酿出,并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酵着。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件事一直没人知道。却在她把这个秘密和自家老太太透露之后被爆了出来。这中间,真的只是巧合吗?

她有些不敢深想下去了。

她努力安慰着自己,不可能是自己的家人做的。

要知道,那可是她的亲人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类似于背后捅她一刀的事情呢?

只是心里那隐隐的不安,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你长进了一些。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蠢。你们鲁家的那些人是什么德行,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女人冷哼着,毫不掩饰对鲁家人的不屑冷嘲热讽着。

鲁容秋的脸胀红,她想要反驳女人说的话,可是一时之间又实在找不到什么。

好像潜意识里就在赞同她的话一样,她的家人,似乎确实总是在做不着调的事情。

“现在好了。这件事被爆出去了,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算是彻底断了。”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传声筒出现的错觉还是什么的,能够感觉到其中一种类似于解恨的情绪在。那种语气,就像是自己一直奢望的东西被另外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得到,而现在那个人也要失去那种东西了的感觉。

“我们还有小哲,那是我跟他的儿子。”

鲁容秋难得激烈地反驳了一次。

只是女人脸上的嘲讽更厉害了:“难道你忘了你这个儿子是怎么得到的吗?你以为,他会在乎你这个儿子?在他这个儿子的妈妈做了那么多害他颜面尽失的事情后?”

这时候的女人,像是终于撕掉了带了很多年的伪装一样,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的嘲讽,甚至不顾一切地往女人的伤口上撒着盐。

鲁容秋整个人大受打击的,对于对方的各种攻击毫无还手之力。她很清楚,自己得到的那些,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她要在这个时候还说这种伤人的话呢?

难道她对自己,真的只有利用没有一点真感情吗?

就算是石头,只怕都要捂热了吧。

她自认为,从得到这个人的帮助之后,她的生活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可是她不是一直在努力报答她吗?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她其实不止一次怀疑过这个人帮助自己的原因,只是每次都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而耽误了。

现在,看着女人那有些疯狂的眼,还有那之中隐隐的恨意,好似脑中有什么开关突然一下子被打开了一样,整个人,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你……”

鲁容秋有些颤抖着指着面前的女人,那个猜测太过匪夷所思,惊到她都觉得自己是被打击得经错乱了。

“原来你……”

这一瞬间,她终于想通了很多事情。

她想起了当时如同救世主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她,想到她对自己的帮助,想到这些年的日子,突然间,有种自己做了场很荒谬的梦的感觉。

原来,这么多年,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只是她手上的一粒棋子吗?

对于她的眼,一直很冷艳给人高贵不容侵犯的女人却像是被人戳中了痛楚一样,色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正你现在就是这样了,要是你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坏了我的事情,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你以为,要是他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你的那个野种,还会有好日子过妈?”

“小哲不是野种。”

在女人面前总是软弱得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的鲁容秋,这一刻终于勇敢了一把,在女人说自己的儿子是野种时大喊了一句:“小哲是高鸿的儿子,我跟他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是什么野种。”

女人被她激烈的反驳吓了一大跳,回过来后气急败坏地说道:“没有我,你以为你有今天?你真是翅膀硬了。”

鲁容秋有些想笑,她酝酿了很久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是吗?”

女人所有的怒气,都因为这句话堵住了,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最后她什么都没说扭头就走了。

等到女人走了,鲁容秋还待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到狱警来警告,她才起身,带着那重重地镣铐往里面走去。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冲到狱警面前。那个狱警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拿起电棍就准备防卫了。

“我想打个电话,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她哀求地看着狱警。

狱警怔了怔,很快回过来,面无表情地拒绝道:“不行。这不合规矩。”

……

果然,跟预期的一样,高家丑闻的事件,并没有被镇压下去,反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吵得越发火热了。

只不过短短二十多个小时的时间,不仅是这条新闻成为各大新闻的头条,连带着高氏集团的股票,都受到了影响,开始直线下跌。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把目标转向了当事人高鸿,转向了高家,转向了高氏集团。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从事件被爆出来到现在,当事人高鸿都没有站出来,解释或者反驳什么的。

他的冷淡,反倒是给人一种感觉。好像是他们的所有的热切和关注,都是自己一头热。突然间,身份都来了个大逆转般,明明是当事人的高鸿,突然一下子变成了冷淡的旁观者。而那些捣乱的,则是跳梁小丑一样。

所有的新闻和议论,都成了讥讽的笑点。

在那些高鸿的对手想方设法地等待着看到高鸿的倒霉相,想要用痛打落水狗的气势将高鸿狠狠地教训一顿时,却发现,事情根本没有朝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

至少,发展的趋势没那么明显。

毕竟,不管他们这边怎么闹和,如果高鸿不出面的话,所有的举动都是白搭。

与此同时,在外人等待着看好戏的情况下,高氏集团内部,也正在发生一些变动。

而几大股东,都齐齐来到了高氏集团,在董事长高鸿的安排下,开始了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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