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的是常芭菲,目光却是望向那两个男人。
“呃,他们问路。”常芭菲说,然后往他身边靠了靠。
祁和察觉后揽住她的肩膀,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指了指便利店,“你们去问店员是不是更准确一点?”
那两人对视一眼,祁和趁着这个当将常芭菲拉走了。
这女人还不算蠢,脚步迈得和他一样大,没有逗留的打算。
她一上车就直拍胸脯,“吓死我了。”
祁和点火准备离开,瞄了她一眼,“在高速公路上问路?是不是太搞笑了?”
“我当然也不相信啊,可是一出洗手间就被拦下,我也很怀疑好吗,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你在附近,早就喊人了。面包车诶,多恐怖啊,一拉就把我拉上去了,到时候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一段路又叫物流路,来往的货车都是物流公司的,也是很多犯罪团伙喜欢的路段,因为人流量大,监查也不算严,也有过小孩和妇女走失的案例。
祁和也微微有点后怕,如果他走得稍微远一点,那怎么办?
“不管是一个人还是有我,都不应该搭理他们,如果真的是团伙犯罪,有我也白搭。”他冷声说。
“恩,我知道了!”她应得倒是快。
祁和皱着眉望着前方,想再开口,女人却已经靠着椅背闭上了眼。
这个小插曲过后,他们仍然是沉默,仍然是谁也没有先开口。
压抑又纠结的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祁和直接将她送到了家门口。
常芭菲解开安全带要下车,抬眼的时候与他对视上了,本该立刻移开的,但就是挪不开眼,那张脸越望越觉得委屈。
男人望着她的表情,微微轻叹,认输般地道歉:“抱歉,那天不该把你丢在山下的,以后保证不会再犯。”
就这个吗?常芭菲望着他,但是他没有再说话。
几秒之后她开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常芭菲气还没消,第二天就收到6续给她发的短信,说小孩生病了,祁和照顾了一夜,自己也快倒了。
她没有理会,气鼓鼓地想,难道要她去帮忙照顾小孩么?
晚上6续又发信息过来,说祁和果真发高烧了,正在家打吊针。
常芭菲在家呆了半个小时,终于还是坐不住,连夜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