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房间洗澡了,面对他的时候我的名字就叫妥协。
他没有动,我把睡衣放回去,然后拿着手机去了阳台,余光看到他进了浴室,才拿开放在耳边的手机。
我当然知道一起洗澡什么的他会接受不了,我也不好意思好吗,我就是抛个砖引个玉。
我们结婚了,昨天晚上姑且算他喝多了不省人事,但今天是不是就应该把该办的办了?
我在外面完了几盘俄罗斯方块他才出来,穿着一套白色睡衣,中规中矩的。
他可能以为我还在打电话,所以没有立即过来叫我。
我没有心思再玩,收起手机进去,没有看他,找到衣服就进浴室了。
浴室虽然开了抽风机,但依旧雾气缭绕,还未打开水我就先沸腾了,因为我难免会想到一分钟前安意也曾赤身裸体地站在这里过,我抹开镜子上的雾气,看到脸颊微红的自己,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
由此可见我是真的非常喜欢安意,就算以前我真的也蛮喜欢阿衍的,但他吻我的时候我丝毫没有动情的感觉。
我已经尽量快地洗了,吹头发没到三分钟就出来了,结果安意还是睡着了。
我关了灯走过去,没有尽量放轻脚步,但也没有吵醒他。
我仍然不甘心,躺下之后扯了扯枕头,身体贴着他,手臂也伸过去抱住他的腰。
我没有穿内衣,就这样贴过去,如果真的没有反应,我就该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了。
他果真没有睡着,我这么贴着他,很清晰地就感觉到了他加速的心跳,刻意放缓的呼吸,美中不足的是他僵硬的身躯。
这真的让我挺难堪的。
我没想要逼他,也不想表现得自己很猴急,但是他越是抵触,我越是想尽早把他办了。
女人没有爱很难接受性,但男人相反,他们有了性,才会对女人产生依赖。
我不是说想让他依赖我,但起码能让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
我思绪万千,头脑发热,干脆噌地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抬脚跨坐在他身上。
他在我掀开被子的时候就吃惊不小,待我骑上去之后更是慌张,下意识地想侧身坐起,但速度太快,一下就把还没完全坐稳的我掀了下去,我没反应过来,又被他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捞回了原位。
此时他已经完全坐起来了,几乎与我脸贴着脸,胸贴着胸,他愣住了。
原来我自己翻身坐上去的时候还只是坐在他腹部,现在他这么一折腾,位置变化了一些,更……直白了。
我感觉自己坐在了一条软骨上,浑身都发烫了,下意识地抬高腿变换姿势,改为跪着,生怕给他压坏了。
我这个动作让安意立刻皱起了眉。
真是,皱眉也这么好看干嘛。
光线这么暗,温度这么高,卧室的水仙花精油的香味又那么迷人,我心跳得太快了。不想浪费这个气氛,我连忙捧住他的脸,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低头吻下去了。
我几乎都快忘了亲吻的味道,因为不熟悉,所以这个吻显得有些潦草,只顾着吮和咬了,他的唇瓣很软很润,让人着迷,我好半天才想起伸舌头,却撬不开他的牙齿,然后被人推开。
安意满面通红地望着我,嘴唇殷红,不是一般的诱人。
我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问:“再亲一次?”
“尤昵,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