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太累了,这么大动静我都没有醒。更多小说 ltxsba.top
他把病例放到桌子上,靠回椅背垂眉看我,目光中透着审视,“营养不良,胃病,怎么弄的?”
怎么弄的?我牵了牵唇角,我失踪那么久他没有找过我,现在问我怎么弄的?
僵持了有两分钟,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耐心等我回答,直接起身要出去。
“安意。”我忍不住在他握住门把时叫住他,“我想要抚养权。”
他握紧门把,几秒后才回头,一脸讥讽地提醒我:“协议书是你拟的。”
我被他的表情刺痛了。
他说完话没有立即出去,似乎在等我回话,但我说不出任何话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他面对面谈起这件事的时刻,所以根本丧失了应对的能力。
“恩?”他歪头,眼深幽,藏着我辩不清的情绪,“告诉我,为什么现在又想要他们了?”
我在签协议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回来之后要怎么跟他解释,但那番术语早就在他利落地签了字寄回来,在我逃出来给他打电话被挂断的那些时刻,被打得七零八落了。
我觉得我不需要解释,我也不想解释。如果我们之间缺乏信任那可以慢慢培养,但其实我们之间最根本的是缺乏感情,这种东西培养了那么久都没有,那就真的强求不来。
时至今日我已经不再奢望能与他复婚或是什么了,他这个人我已经放弃了,但尤尤和穗穗我舍不得。
“安意,我没有亏待过你,我也不想跟你强调自己在这段婚姻里付出了多少,现在离婚了,我对你就这么一个请求。”我望着他,尽量平静地说:“把孩子给我。”
他笑了笑,但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甚至有一丝冷意,“不可能。”
我还想再谈,但他已经打开门出去了。
他走得很快,我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就拔了针头,迅速换了自己的衣服追出去,但还是被落下了,最后我只能叫了一辆出租车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