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够让我欣喜若狂的了,我掏出纸和笔,写下一串号码,“这是我的新号码,如果有事你可以联系我。”
他看了我的手一眼,还未伸手,穗穗就代替他接过了。
我笑了笑,“穗穗真乖。”
穗穗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缩进了安意的怀里。
和安意分开之后我回了家,原本心情蛮好的,但是一回到那间小公寓,就瞬间泄气了。
今天钟点工没有过来,我自己煎了牛排,没吃几口又倒了,晚上九点的时候饿的不行,又爬起来拌水果沙拉,结果水果切完了才发现没有沙拉。
我拿上手机和钱包下楼,刚走出公寓,手机就响了,我看了一眼,心跳立即就加速了。
“喂,安意?”
“尤昵。”他的声音很低,“在家?”
“恩,刚要出门买沙拉酱。”我傻乎乎地说。
他顿了顿,而后才开口:“穗穗发烧了,今天保姆请假了,尤尤又闹,你能不能过来照顾一晚?”
“好啊!”我瞬间就答应了,兴奋得要跳起来,“我马上就过来!”
他恩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穿过一个街区,直接来到他家门前。
是保镖来开的门,他换了一个保镖,这一次是一个中国面孔。
我跟着他进去的时候打了一个喷嚏,刚刚急着赶过来,连外套也没有穿。
他直接把我领到了安意的卧室门口,敲门后安意来开门,看到我时有些诧异,“这么快?”
我不好意思告诉他我其实就住在附近。
我听到了尤尤的哭声,偏头张望的时候安意已经冲保镖点了点头,将我带进了房间。
尤尤就坐在他的床上,可怜巴巴的哭着,穗穗躺在中间,小脸通红,病蔫蔫的样子。
我过去抱起尤尤,又伸手摸了摸穗穗的脸,烫得异常,当即就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发烧了?白天看不是好好的?”
“白天就有些感冒了。”安意言简意赅。
“怎么会感冒,我以前一个人带都没有生过病。”
安意睥睨了我一眼,“叫你过来不是指摘我的。”
我立即收声。
他拿起桌上的体温计递给我,“半小时测一次,385度以上就吃这个退烧药,我去洗个澡。”
我哦了一声,转头的时候发现他就这样走了,也没把尤尤带出去。
但好在尤尤已经不哭了,只是紧紧抓着我的衣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