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事我知道,好多牌子还是我帮忙钉的。”
“但是斯嘉丽小姐见到我们的时候总是嫌我们吃的太多。”
“哈哈,还嫌弃我们有跳蚤。一定要洗过三次澡才能进屋。”
“那时候她就已经不像一个老式的淑女了。”
“她常常被嬷嬷追着满院子跑,因为她总是挽着裙子亲自种地。”
“哈哈,然后她就故意用木炭把自己的脸涂成黑色。”
……
“你是说,她是因为你们的募捐才不放弃塔拉的?”巴特勒先生好的问。
“整个克莱顿县都募捐了。”
“斯嘉丽小姐用那些钱在亚特兰大投资了一些产业。”
“我知道,有个叫塔拉的店,是她投资的。”
“其实……我们听说,她亲自去做生意了。”
“我们想,如果因为这样她嫁不出去了,我们就让她从我们中间挑一个。”
“你是来向奥哈拉小姐求婚的吗?”
……
刚过正午,韩丽就醒了。
韩丽穿着小裙环的碎花裙,围着干活用的围裙。在巴特勒先生的注视下坐在自家门廊的地板上吃午饭。
他看上去很好。
“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我刚刚跟那些人一起吃了午饭,”巴特勒先生向远处的准备工作的人们招了招手:“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是县里的英雄。这就是你说的‘愚蠢的慷慨’?”
“求不要提。”韩丽感觉自己头顶上飘来一朵乌云。
“这是个好地方。”巴特勒赞赏的看着周围的景物。塔拉四月的景色总是很迷人的,白尾鸢衔着一支树枝飞进了院子里的大橡树上,用不了多久那里面就会传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
“就是在这里,”韩丽推开餐盘,靠在门柱上说:“战争开始的那一年,塔尔顿家的双胞胎从学校跑出来,邀请我参加威尔克斯先生订婚舞会,他们要我答应和他们跳所有的华尔兹,我想,他们和我一样只会跳华尔兹……可是舞会取消了,他们再也没回来,还坑了我一个妹妹去修道院。”
韩丽的视线穿过巴特勒先生,仿佛看到那两个充满活力的帅小伙子正愉快的向这里走来。
韩丽觉得,她已经经历了太多,每当回忆过去,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耄耋老人。
……
“我要离开了,也许不会再回来。”巴特勒先生忽然说。
“……祝你一路顺风。”韩丽克制住自己的难过,微笑着说:“你是特地来道别的?”
“我给你留了一笔钱,这是钥匙。收下吧,这本来就是你的,记得吗?2oo块钱的华尔兹?”
韩丽眨了眨眼,还是没能制止眼泪划过脸颊。
“亲爱的,别哭。如果有什么能让你停止流泪,该死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希望你不要伤心。”巴特勒先生伸手捧住韩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