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螯见刺目青光大盛,心道不好。晃眼间,面前便是一只斑斓白额巨虎。那虎比他大了半倍有余,赤目如血,白齿如刀,一只利爪斜勾一下,便将它四足竖劈的尖刺拍开。
一虎一蛛立时对峙,斑寅侯剪扑一冲,按在紫螯身前。一声虎吼若霹雳惊雷,震得整个山头群鸟乱飞,走兽低伏。早年虎王一怒,千里皆伏,何况如今斑寅侯早已非昔日白额将军,威凶猛,更添几分。紫螯听了,胆战心惊,向后退了几步,身子颤个不住,心道:呜呼,今日看走了眼,却是个黑吃黑的虎精!修为亦在我之上,莫非现时便要送了命去?
见斑寅侯步步紧逼,一对血色大眼扣着自身,紫螯早已没了之前欲取人性命的威风。不多时便道:“若要山洞,我退去他处便是!你莫要伤了我这一群的性命!”说罢转身欲退,发出警啸引蛛群逃命。一时间,那大的小的,灰的黑的,满洞紫螯的亲族四下逃窜,往外爬去。紫螯亦转身往门口奔逃,欲弃山洞,留得性命。
斑寅侯见他径自逃开,一个毛茸茸腹珠乱颤着往前爬。蹿身往前,一掌将他按在身下,冷笑道:“跑甚么,本侯未许你走。”这重重一掌将紫螯按得腹痛腰酸,哀叫起来。巨虎顺势趴伏在他身上,利刃般的虎牙便在他头侧。胁道:“本侯还未快活,还不将你那个肥屁股,掏出来给本侯?”紫螯听了,一股闷火憋在心头,夺我洞穴,还要拿我快活?不仅不听他威胁之言,还将腹口两个丝囊喷出银丝来,糊了斑寅侯一身。
斑寅侯不慌不忙,骑在紫螯身上,将下身一尺多长的粗硕虎鞭抵在他腹球下端的小口,硬是挤进去小半个顶端,在腹内刮蹭。唬得紫螯两股战战,八个腿也全瘫了。斑寅侯在他身上笑道:“蛛儿,这样不听话可不比之前得劲,要是本侯硬探进去,捅破了腹膜,你猜你还活的得么?”紫螯吓个半死,他作巨蛛之时,下腹不同人形,还有个软臀嫩肉挡着。若斑寅侯要与他本体交合,虎鞭不管不顾横戳进来,捅坏了腹膜脏器,他一条命也算交代了。连忙化回了人形,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斑寅侯见他终于听了话,将他抱起来放到床间。见紫螯吓得魂掉了半个,泪水盈盈,全身亦不停打颤,抖若筛糠。笑着轻轻掐了一掐肥臀嫩肉。紫螯心内苦不堪言,不知命犯哪门子太岁,惹了这个黄皮白额老虎精,苦也!
斑寅侯这一宿胡乱折腾紫螯,待他喷了五六次,方泄了一次给他。紫螯尝了元精,身子也舒爽了些,不像方才那般疲累了。
睡至第二日晌午,紫螯被斑寅侯捅在穴肉内的阳物捅醒,腰酸腿软,见他似还有交合之意,连忙哀声求饶。
斑寅侯把个巨物从他体内抽出来,兹兹水声不绝,穴内涌出两三波汁液,全是昨夜缠绵留下,大部是紫螯自泄自喷丢出的。
斑寅侯见他绯着脸色,半死不活,掐了掐他臀肉,道:“本座饿了。”
紫螯累得一个手指也抬不起来,声音细若蚊蚋:“后……后院堂…有…烧鹅。”
斑寅侯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