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娘瞧着他,只是笑。她一笑,胡玄便慌了,急着要辩。话到口边,倒像故作遮掩似的,吞吞吐吐说不出。
直到门后出来一人。
胡玄抬头,只见那人身形高大,着金乌山纹甲,束金红缠腰,一对碧瞳灼灼有,眉宇煞气难掩。抱着臂膀,正也低头来瞧胡玄,两人眼勾缠,皆难掩欢喜。
却是胡玄轻咳一声,故作平静道:“不是说要晚些才回的么?”说完唇角耐不住了,一道小弯翘翘地勾着,瑞凤眼中笑意满盈。
荷娘笑道:“白曜一回便急着寻你,怕丢了似的。”
白曜上下打量一番,也不多话。两三步上前,提着胡玄上了肩,往院子里走。右臂圈了狐儿细腰,左掌提了鸡鸭酒水,不顾胡玄一叠声地小叫乱挣,扛进屋中去了。
屋内暖盆烧得火热,银丝炭里一点暗红。
白曜沉声道:“六儿与娘还是这样亲。怎一见了我,话也不肯多说一句?”
胡玄在他怀中笑道:“曜哥好没道理!我还当你要过午才回,巴巴儿还跑去买肉来予你吃,你却这样怨我?”
白曜不说话,将手里东西都抛在桌上,回身便咬他嘴。两人哼哼唧唧摩挲一阵,胡玄见他要褪了衫子,慌了,挣道:“作甚么,你午间都没吃过了罢?吃了再说……啊呀!”可怜这狐儿,话也不曾讲完半句,绸子亵裤已经扒扯烂了,露出两条粉酥肉嫩的细腿。
白曜这一回只身往西北荒漠,见他父亲去,路程颇远。因风沙大,颠簸厉害,不舍得胡玄一身细皮嫩肉在外折腾,所以不曾将人带在身旁,只让他陪了母亲荷娘安居江南一隅。却不想这别离容易,夜夜情思伤,出门不到半刻已后悔了。
一径忍了半月,不得疏解。按了胡玄在怀中,昵道:“好肉儿,想死了。让你曜哥好好抱一回。”
胡玄心中一痒,双腿盘紧在他腰间。面上却不情不愿,咬唇道:“姨姨在家中哪,不好胡玄来。”白曜笑着将他嫩臀往腹前一举,道:“确是‘不好狐来’。乖肉儿,你若不想,尾巴绕甚绕?都要扎个足两圈了。果真不是什么好狐来的。”
胡玄低头一看,一条毛茸茸狐尾不知何时已缠在白曜腿上,圈紧了。慌抽出松开,犟嘴道:“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又忍不住笑,攀着他颈子蜷进怀里,小声在耳畔讨饶道:“……当真不行,姨姨在旁边,要听见的。曜哥饶我一回,改日……不,明日,明日出去,寻间客栈也罢。”
白曜见他乖腻可爱,哪里忍得住。猛一低头,抵在床上,来吮他舌。这胡玄一张口儿红嫩,里头缩着软舌,被他唆出来卷了半刻。香津蜜唾从唇角淌出,身子愈发失了力气,渐渐就不挣了。白曜又忽地从怀里掏出一方红绡汗巾,系了结套在他颈内。
胡玄惊异道:“这汗巾子我失了许久,你如何得来?”白曜将系处往他口中一塞,道:“初见时从你身上抖出来的,顺手便收了。”
又道:“乖六儿,咬着不叫,小弄一弄。”
胡玄一愣,思及两人相见之事,可谓啼笑皆非。
原来胡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