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方堃两条大腿受尽了折磨,但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就孙倩这样一个大美女为什么在他的身边,就不用太多的向萧芷解释。
甚至萧芷明白了,孙倩就是方堃这小流氓的‘x’启萌老师,也可以说是第一女人。
饭吃完了,萧芷也没那么气了,醋吃了不少,但想想也没必要,他们当初发生暧昧时,自己才十岁,根本没可能参与或制止他们,怪只能怪自己来迟了。
来怪不说,现在还被方堃欺负成他的人,当然,萧芷也没想过要从方堃身边撤走。
“下午你有没有事?丁妤约我去图书馆。”
“嗯,让倩姐陪你们去,我另外有事,”
“有屁事?”
萧芷撅嘴。
“王亨找我说事。”
吃饭时,王亨发来个短信,约他下午见面,他这个圈子需要方堃这样背景的公子来充实。
而方堃也想融进华青官宦子弟的圈子,哪怕这个圈子乌烟瘴气,他也得进去占一席之地。
一听王亨,萧芷撇了撇嘴,听堂姐说和那货领证了,以后算‘姐夫’了,也就没说什么。
从饭店出来,孙倩把方堃送到文庙,才载着萧芷去接丁妤。
方堃一个人溜达回了破邪居。
在破邪居,悟虚把上午去李氏祖宅的情况说了一下,方堃也为之皱眉。
搂照悟虚的说法,李宅闹鬼这事,不一般的说。
方堃心里也没底儿,悟虚虽然挺高看的,但也忐忑着,毕竟这次的情况,他觉得师尊紫婴出马才有可能摆平,小师叔是不错,但能不能摆平,他真的不敢下定论。
“立即叫悟真回山一趟,把紫枢桃木法剑给我拿来。”
当初师尊临走前留下的紫枢法剑,方堃一直放在紫婴那里寄存,他一个学生拿着把剑算什么?
紫枢桃木法剑是镇派三宝之一,威力极大,悟虚心说,有剑在手,小师叔摆平这事绝对可行。
上下一趟紫霞山,也就两三个小时的事,悟真奉命租车去了。
悟虚又向方堃汇报,我也不是故意说的那么严重,鬼事是不小,正好也开个高价,李家也不缺百二八十万的,小师叔你看怎么要这个价?
“那就一百万呗,反正他们不差这点钱,我下午有事出去,李家人来了谈就这么开价,不来就不说了。”
悟虚应诺,心说不来才怪,只是他家老爷子刚去,可能先要忙丧事,但三几天内肯定要清祖宅的鬼事,不然就得放弃祖宅那积福之地。
方堃去赴王亨的约,关系好的男人们谈事喜欢‘袒裎’相见,就有了浴谈的习惯。
某浴中心,在水雾萧腾的浴池里,方堃和王亨泡同一个池子里,同来的还有陈慎、赵山、李逊和叶强他们四个,都是官宦纨绔,一天和王亨泡在一起的哥们儿。
说他们不务正业,家里也都有相应的安排,只是没一个人去做‘正事’的。
这几个和王亨沾一起的,那都是男女不忌口的主儿,就他们瞅着方堃的目光不知包含了多少猥亵味儿,尤其那个赵山,不时瞅一眼方堃的丁丁,咽一口唾沫,看样子恨不能扑上去啃两口。
方堃假装没看见,心说,这都是什么牲口?
还有就是王亨这货,也和赵山差不多,有一眼没一眼的撩方堃的丁丁,嘴角还有丝邪笑。
主要他被沈绪训练出来了,在沈绪面前他就一‘娘们儿’,不过他在赵山面前就是一爷们儿,因为赵山是被他训练出来的,这也是他们俩对方丁丁感兴趣的原因之一。
陈慎一直没太把方堃当回事,主要慑于人家的背景,但在他眼里,方堃就是能打的影响,论年龄是个小屁孩儿,不过俊相可餐,要是把这货摁住恁了,他小马子萧芷也可能是自己一碟菜。
李逊叶强都和陈慎是一个心思,他们从来只扮‘爷们’,奉菊的差事是赵山的。
“小方,家什不错呀,我那小姨子以后有的福享了。”
王亨暧昧的笑说。
指望这种流氓成x的纨绔和你说正经的,那是没影儿的事,一句话就流露出他们的本性。
方堃斜了一眼王亨,“你吃喝玩乐我管不着,不过,不该盯的人,还是不要盯。”
他是在警告王亨,你小姨子(萧芷)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王亨灿笑,“我哪能呢?芮芮也不让我呀。何况小方你的人,我能动啊?开什么玩笑。”
他心说,能动的话我会放过吗?亲上加亲的好事呀,小姨子不就是姐夫的一碟菜啊?嘿嘿。
他没想到的是,萧芮这个方堃的‘大姨子’已经被他拿下了,也不知王亨高兴个什么劲儿?
陈慎也笑,“小方,哥几个以后相处的日子长呢,女人的事就不是个事,还是说咱们做点什么大事吧,听嫂子(萧芮)说,你那门店有秋之惠的投资股子?你和她熟?”
这小子一直暗慕秋之惠,勾搭不知多少次了,但没有任何结果,等她老公死了,也没勾搭上。
应该说现在的机会更多一些,秋之惠是寡妇了嘛,可问题是秋之惠根本不尿他。
方堃笑了笑,“很熟,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就随口一问,秋之惠可是我女,我恋她好多年了,如今她成了寡妇,倒是我的机会,我是真心想娶她,我不在乎她以前嫁没嫁过人,这事,希望小方帮着说个话。”
陈慎陪着笑脸,拿话挤方堃,你们就算熟,你也没什么想法吧?你还能娶了她?年龄差的多呢啊,我可是要娶她的啊,咱们现在也算兄弟了,你总不能坏我的事吧?
王亨他们都拿眼看着方堃,似等着他怎么回答陈慎。
方堃哦了一声。“这种事不是我该操心的,秋姐父母们会操心,你让我说话未必妥,为什么呢?我也实话告你,秋姐这样的大美人儿,我要说我不动心,那我不是男人,嘿嘿。”
他不光说,还捏着自己有些反应的丁丁,等于告诉陈慎,帮衬的话你甭提,咱们各凭本事。
就算是赤果果的挑衅吧,陈慎也没有发作,干笑了一声,心里却暗骂一句不识抬举,但方丁丁微秀的狰狞之态叫他自愧不如,这小牲口真是配了个好家什,哪个女人给他恁了,在别人那里都找不到胃口了吧?
赵山的眼珠子发亮呢,这货‘娘们儿’当多了,喜欢这种够狰狞的家什,比王亨的强多了啊。
王亨也有点色变,递了个眼色给陈慎,让他别动肝火,以免误了大事。
他笑着说,“小方你有手段,哥也是佩服的,为了个女人不值当的,你就直说吧,秋之惠要是已经你沾了手,我和慎子说,让他死了这心思。”
这话等于让方堃表个态,你是不是已经把秋寡妇给摆平了?
“那不好意思了,陈兄,”
方堃很大方的给了态度,他也不怕这伙人知道什么。
陈慎脸色不太好看,心仪的女居然不声不响的投靠了个小少年,这叫什么事啊?不过不过能说秋之惠的眼光差,人家是会选人,选的这头嫩牛不仅有俊相,还有家什,更有深厚大背景。
“老大,我们先出去搓搓,你们聊。”
陈慎不想再方堃面前再丢面子,他郁闷的不行,阴着脸撤了,李逊叶强和赵山也跟着走了。
池子里就剩下方堃和王亨。
王享这时道:“我提醒老弟一句,有个人盯着秋之惠的,来头很大。”
“你是说沈绪吧?”
“你知道?”
“当然。”
王亨点点头,“我今儿向兄弟你掏句心窝子,沈绪这个人,不好应付,你要不跟我联手,我不敢和他对着干,你给哥一句话,这手咱们能不能联?”
“如你所愿。”
“好,兄弟,就凭这句话,女人的事就不是个事,还要啊,姓沈的太牲口,不光盯着秋之惠一个,萧家姐妹也都盯着,他生来就爱祸害别人家的女人,这是他一大嗜好,非人‘妇’不玩。”
王亨说到这,一付咬牙切齿的表情,当初沈绪差点上了他的萧芮,他是恨的牙根发痒的。
仇不过杀父,恨不过夺妻,这是大忌,谁犯了这两条人家也和你誓不两立。
方堃心里想着刚才陈慎离去时的表情,阴着脸能滴出水了,对他来说,自己捷足先登了秋之惠大该也叫他产生了‘夺妻’之恨吧?
换过是自己,谁要是把萧芷或孙倩给抢了走,那非得恁死他不可。
所以对陈慎表现出来的态度,方堃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