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奶奶也想你……大丫头还有蛮丫头她们呢?”老妇人没见着朱小蛮她们,好的问了起来。
苗晓柒回到了家,有了依靠,在她奶奶的怀里放声哭了出来,抽泣着说:“奶奶……呜呜呜……阿姐她们……阿姐她们……全死了!呜呜呜……”
“啊?全……全没了?”老妇人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也为之动容,眼角也是泪光闪动。她愣了好久才紧紧抱住苗晓柒说:“柒丫头不哭……柒丫头不哭……至少你安全回来了。”
“奶奶……小柒、小柒好没用,一个一个看着阿姐们战死,小柒却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柒丫头,奶奶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此次比赛有那幅画在,本来就凶险无比,柒丫头没有错,不要自责了。”老妇人拭去眼角的泪水,看着白卓警惕的问:“年轻人,你们是谁?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苗晓柒抬起头说:“奶奶,这几位是小柒的好朋友,奶奶不要赶他们走……咱们村子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老妇人见苗晓柒这么维护白卓三人,语气算是缓了缓,说:“前些天村子里来了三个外乡人,说是来这边儿旅游的,结果迷了路,我们好酒好菜招待他们,结果他们却想要害了阿龙的性命!”
“啊?有人要害苗龙阿弟?”苗晓柒紧张的问:“阿弟他还好吗?”
老妇人摇了摇头,“还好我们发现及时,阿龙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若是得不到法子救他,不出七天,阿龙的性命难保!”
“奶奶,我要去看看阿弟,他现在在哪?”
“哎——去吧,阿龙在你太姥姥那儿,快去见见太姥姥吧,这么久了,太姥姥也想你了。”
苗晓柒担心她的弟弟,忘了给白卓他们大声招呼便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这柒丫头……来者是客,既然都是柒丫头的朋友,也不好赶你们走……都跟老身来吧。”老妇人这样说着,那条大黄狗会意,叼起不远处地上的一篮筐的药材,跟上了老妇人。
白卓和葛水怜还有杨柳三人面面相觑,忐忑不安的跟了过去。
老妇人穿着蓝红相间的苗疆服装,看她的气色红光满面,丝毫不像是一个儿孙满堂的老奶奶。她一手一箩筐药材,十来斤重的东西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
白卓和杨柳手里都拉着行李,葛水怜跑了上去,说:“奶、奶奶,我帮您拿一个篮子吧,看上去挺重的。”
老妇人转头看了一眼葛水怜,将眼光定在她的右手,和蔼的笑了起来,“小丫头,你瞧瞧你自个儿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帮老身提东西呢?”
葛水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左手挠了挠脸颊笑了笑说:“嘿嘿……我看这东西挺重的,我这只手受伤了,另外一只手可还有些力气,我就帮你拿一个吧!”
说完,她就伸手从老妇人手中拿过了一只篮子,算是帮了这老妇人一个小忙。
木瓦阁楼很大,而且还分成好几个部分,白卓几人跟着老妇人,仅仅是从前厅走到后院就用了整整五分钟的时间。
老妇人招待葛水怜和白卓还有杨柳三人坐下,为他们泡了几杯茶水。
“这儿海拔比较高,外头人呆久了不太适应,这是我的老母亲亲自种的高山茶叶,不用客气,多喝一些可以缓解高原反应。”
三人跑了这么远的路没有喝上一口水,接过这茶水齐齐说了一声谢谢。
老妇人笑呵呵的看着三人把这茶水喝完,看着葛水怜问道:“小丫头挺细心的,你叫什么名字?”
葛水怜在外人面前有些拘谨,听到老妇人问话,将滚烫的茶水胡乱咽下,说:“我叫葛水怜,诸葛亮的葛,水火的水,怜惜的怜。奶奶您叫我怜怜或者水怜都可以。”
“呵呵,小丫头慢些喝,小心烫嘴。”老妇人为三人重新满上茶水,说:“怜怜丫头,你这手,是扭到了吧?”
葛水怜放下手中的大碗,瞪大了眼睛吃惊的问:“奶奶,我都没有拆下来过,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妇人笑呵呵的说:“我虽然老了,可这份眼力见地还是有的,”她指了指葛水怜的肩膀说:“这里扭的快要变形了,如果不将其复位,打这些石膏固定非但没有什么用处,反而还会留下后遗症。怜怜丫头要是信得过我这个老人家,你把这些东西拆下来,老身帮你治好这伤,而且没有后遗症!”
葛水怜一听,顿时没了主意,偷偷看了白卓一眼,白卓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他相信,这位老人家是不会害他们,至少也会看在苗晓柒的面子上。
葛水怜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将石膏和纱布拿掉,露出她那白皙而又无力的手臂。
老妇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瓷罐子,一条似蛇非蛇、似虫非虫的蛊虫从里面缓缓爬了出来。
飞天阴蛇蛊!
白卓心中大惊,猛地站了起来,不小心打翻了脚下的椅子,往后退了好几步。
老妇人皱起眉头看了一眼白卓,问到,“小伙子,这么紧张干什么?”
不对,这不是飞天阴蛇蛊,它并没有翅膀!
“小伙子不必害怕,我们的苗疆蛊虫可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只是用来杀人的。它们是可以杀人,但是,它们的使命是救人,而不是害人!”老妇人抚摸着这和金蚕虫差不多大小的虫子说:“这是阴蛇蛊,算是蛊虫中比较稀少的一种,它的毒液能将肉质腐化,也能够轻易夺取寻常人的性命。但是……”
这老妇人从篮筐里拿出一种黑色的草药放在嘴里嚼了嚼,吐在一口空碗里。“但是,加上这种草药,那就大不相同了!”老妇人轻轻点了点阴蛇蛊虫的脑袋,只见这阴蛇蛊虫从嘴里呕出一口粘稠的液体,“滋~”的一声,一道青烟从碗中冒了出来,老妇人捏起碗中的草药将粘稠液体和在一起,不一会儿,原本新鲜的草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而那粘稠的液体也变得清澈了许多。
老妇人拿起碗递给葛水怜,“怜怜丫头,喝了它。”
“额,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