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来大家都一愣,雷恩泽冷笑:“真够直接的,就算傅侑林输了凭什么让你带走微凉。她不是桌上的胸针,只有她自己可以决定跟谁走。”
“瞧我,糊涂了,”北月漓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其实我想问的是,傅先生愿不愿意放手?自然,我要带人走虽不是轻而易举,也不会多难。凡事先礼后兵,与其树敌不如结交朋友。只要傅先生愿意放手,我可以圆你纠结多年的梦。拿沈若兰跟她换,如何?”
微凉本能地望向傅侑林,他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几乎是同一时间,众人都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复。
“北月先生不打无把握之仗,想必是有备而来。你要是输了呢,准备输点什么?”
“我家别的没有,矿啊古董啊之类的,随便你挑。这样吧,缅甸那边我们有条矿脉做了很久,资源丰富,我输了那条矿脉就给你。”
“果然是财大气粗,矿源说送人就送人。”傅侑林勾了勾唇,“有一点你不妨和大家说说,北月家有什么习俗是大家不知道的。千里迢迢的,非要带我太太走。”
“习俗这个东西,入乡随俗,不用纠结。傅先生是爽快人,就说肯不肯吧。”北月漓有点不耐烦,“我耐心有限,玩斯文的没问题,耽搁久了我就不高兴了。简单粗暴可以解决的,干嘛要拖时间?”
“那就只能辛苦你在船上多待几天了,好好享受这个过程。未免你对我太太下手,我只好先小人再君子。”他唇线抿得直直的,“赌不赌似乎没必要了,谈不拢。”
“未必吧,你可一直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沈若兰和你太太,你只能选择其一。别回避啊,大家都等着呢,无所不能的傅先生?”
“北月先生还玩不玩?”季微凉站了起来打断他的话,“你玩的话我来牌,我坐庄。”
“哦,”他冷笑,“可以啊,这是夫妻同心啊。”
“是不是夫妻我都不是商品,由着你或由着别人交换。你们赢还是输,我都不可能跟你走。当然,傅家的人也不能左右我的决定。玩牌就玩牌,你要拿沈若兰做赌注也可以,不过别和我混为一谈,我不喜欢跟人平起平坐。”
北月漓失笑,手一抬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她未再看傅侑林直接站去荷官的位子,卷起袖子拿起扑克牌洗牌。
西装和衬衣的袖子卷至手肘,领带虚虚地挂着,复古的红唇在灯下魅惑众生。她不像船上的游客,反而像牌里走出来的女王,掌控全场。
灯光下,她搀切牌手法纯熟,之前说不会玩牌,实在谦虚。去掉大小王剩下的五十二张牌如同傀儡在她纤白的手指间穿梭,一眨眼再归于一叠。老练的手法与身边的荷官相比有过之而不及,惹得北月漓不由侧目。
按照规矩,她先给自己两张牌,低眉顺眼地依次给每个人牌。除了庄家留一张暗牌,其他人都必须掀开自己的牌。到第三张,淘汰了雷胤祺和蓝晨晓。
雷恩泽开始加码,刚才赢回来的筹码微凉都给他了,毫不吝啬甩了一百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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