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义略略颔,温玉荷似乎也挺满意这样的安排,轻轻碰一碰他的手臂:“这样的话,你就多放侑林两天的假。01bz.cc别到时他度假到一半,你就有事急匆匆地喊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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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微凉在一阵沉默之后,又问北月玉萍最后一个问题:“你父亲的死,是否和掌握北月孟义倒卖文物的这份证据有关?”
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她的眸光轻轻闪烁一下,随后道:“这就和你想知道的事情无关了,我没必要回答你。”
她读不太懂她此刻的反应算作怎么回事,心思兜转着,也不勉强追问暂且捺下。
“你应该没其他事了吧?”她整理着东西。
“有,”微凉忖着,“如果要你们后天就离开,准备来得及么?”
“这么赶?”陈磊率先皱眉。
后天她就要启程了,她人不在,不一定能及时知晓洛城生的事。不尽快把应允的条件完成,她总感觉夜长梦多。北月玉萍有所顾虑:“我得先回去和我姑姑商量清楚。”
“好,”她点点头,“等你们的答复。”
双方别过,她回到老宅,迎接她的是北月星和未婚夫。“姐,等你一起吃晚饭。过平常的饭点了,你该饿了吧?”他说着,从沙里坐起,吩咐管家可以开饭了。
她瞥了眼“北月秦”,偕同往餐厅去,他规规矩矩地跟了来。三人落座,仆人将饭菜送上桌后全部罗贯退了出去。这厮马上变回北月漓,张嘴便问:“和你的情人聊得怎样?”
她淡淡嘲讽:“委屈你了,特意来一趟你厌恶至极的老宅。其实打个电话,或者让人代问,也是可以的。”
属于他级经典的一句话怼出来了:“用得着你教我怎么办事?”每次的语气也都几乎一样。
她不答,反问:“今天毛豆被保姆不打招呼带出去,把他们夫妻俩吓坏了,是不是又你干的?”
否则此时此刻他不会地出现在老宅等她,显然早有预料。那么也就不难怀疑,毛豆身边的保姆有问题。他嗤笑:“他们家的人全部都欠教训。”
微凉平静而平定地看着他:“姐弟三人两人如今的遭遇已足够抵消他们所犯下的过错。冤有头债有主,墨竹的死,真正的罪责也该董事长承担。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了,总牵涉无辜。”
这番话和昨天所教训他的“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其实殊途同归。只不过今天她没有了昨天的激动情绪,和缓得多,旨在沟通。
但即便和缓得多,北月漓似乎也听不进去,眯眸:“你是为了你的轻柔,在帮他们求情?”
“不是,”她摇头。“只是准备告知你,你如果想知道今天北月玉萍究竟和我说了什么,就必须先答应一个条件。”
“你在威胁我?”他的第一反应如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没理会他,拿起筷子。
北月星才是正常相询:“姐,什么条件?他们想怎样?”她掀眼皮子,有点不客气甚至无情:“告诉你,你能做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