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污蔑我!”左溢可受不得这冤枉,瞪回去:“我只是客观地实事求是来讲。”
“总裁来了也不能松懈,两只眼睛更要睁得大大地盯着!沈若兰或许确实对他动不了粗,但我们要提防她像在庄园的医务室里那样,非礼总裁!”
啥?他记得自己当时也在场的,怎么没有印象生过此类事件?搜索枯肠,回忆起来的只有沈若兰彼时从后面冲上去抱住了傅先生。这就是被吃非礼了?
“嗯!对的!”祁泽若有若无地点头,对他这一次的反应能力还是比较满意比较欣慰的。
旋即淳淳教诲似的用眼告诉左溢:“总裁只有太太能碰,她不是警告沈若兰连总裁的一根汗毛都休想妄得?所以,我们连他的一根汗毛也得守卫住,坚决不能叫她再吃到丁点儿半点儿的豆腐。”
他转动着脑筋,感觉自己明白过来。噢,先生的汗毛保卫战!忖着,他便将两只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一眼不眨地盯住傅侑林和沈若兰。
他也已经从卧室门口再走进来些了,但根本连床边都没有去到,仅仅以三四步远的距离停定在床位。双手抄在兜里,面无表情地问:“又在做你那边的主子要求你完成的任务?”
沈若兰好不容易才撑着胳膊肘,得以从床上抬起头看傅侑林,闻言一脸弱弱的不解:“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他嘲弄满满:“你今天闹到这种非逼着我来见你的地步,掐的时间够准。正巧我这边自顾不暇地接祁泽的电话,你那边的主子就见缝插针地来医院了。”
她似这才恍然,眼眶的红又加深两分,泪水又从眼睛里直线流落:“我没有,我没有再帮云小姐办事。”
他唇角泛出哂意,她被从庄园带回来之后,期间手机完全是受祁泽监控的。一方面,必须防止她对外求助。另外一方面,她目前在云晓曼那里尚未暴露,随时有可能联系她。她不能不接消息,他们这边能够及时应对。
当然,沈若兰不知道自己的手机被监控,因为祁泽他们的盯得紧,她也没有使用手机的机会。
但,她的手机进来过东西。不是电话,也不是短信或者通讯软件的消息,而是一封邮件。至于邮件的内容,就是一则普通的楼旁广告而已。
她查看过邮件,没有回复直接删了。祁泽没搞懂意思,不过还是汇报过给傅侑林。
他的看法是,这则广告应该确实只是普通的广告,本身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无需深究。而传递的是一种指定的意思,已经重复做过多次,双方达成共识的一种指定的意思。
所以即便一早上沈若兰都在折腾,祁泽也三番四次来电话,傅侑林都没有离开医院。直到“北月秦”出现在季微凉的病房,并且试图带走她,他差不多猜出来了。那封邮件里的广告的指定意思,多半就是要她调虎离山之类的。
挟着哂意,傅侑林菲薄的唇际一挑,不与她争辩什么,而直接对她下达命令:“现在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平时你怎么给孟云晓曼汇报事情的,现在也怎么汇报,汇报你如今在锦城和我的具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