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心中浪得都不行了,忙扭着腰,抛着媚眼,向宁玚扑了过来,恨不得立刻把这英俊男子推到在床上。
宁玚就见一个穿红戴绿的女子进了屋,妈蛋!这潘青从哪个戏台子上找了这么个婆娘过来。
这是什么打扮,红上衣、绿裙子的。头发上抹的头油,光亮得连苍蝇都站不住脚。
脸像刷了一层白漆,颧骨和嘴巴上红得又像涂了层鸡血,还直冲他翻白眼。
潘青的眼睛是瘸了吧,真是当兵当三年,母猪也赛貂蝉了!
宁玚都没眼看了,他哪能让这样的人碰自己,他都懒得用脚踹了。
桌上放着一盘子洗好的大红枣,他捏起两个一弹,正中小寡妇的膝盖。
小寡妇光顾着看宁玚的脸呢,也没注意宁玚的动作,就觉得膝盖一疼,一下子跪倒在地,就这样还要挣扎着去抱宁玚的大腿。
”潘青!”宁玚怒吼了一声。
门外的潘青一听,身子就是一哆嗦,等他进屋一看这情形就明白,忙把小寡妇拽到一边,苦着脸道:”王爷,这真的是村子里最好的了,要不我让她再收拾收拾?”
宁玚也明白这种山村里也找不出什么美女,而且他也并不是想真干什么,只是要验证一件事罢了。
宁玚点了点头,潘青便带着小寡妇出去重新洗了脸和头。
小寡妇也明白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她对自己的大胸还是很有信心,干脆直接穿了条撒腿裤,就进了屋。
宁玚看着走向自己的白花花的玲珑女体,却没有感到一丝冲动,他的眼前浮现的是当年杀死柳将军的那个小妾赤、裸狰狞样子。
他再也受不了,直接冲进了净房,抱着马桶大吐特吐,然后抖着手解开衣襟。
妈蛋!果然,他的那里早就缩成了一团。
果然,如他所料,他的暗疾只是在苏沅儿面前好了……
入夜,宁玚辗转反侧,他再次感觉到夜是这么长、这么静。
他还记得他上一次有这样的感受,是他母妃病逝的那晚,五岁的他在灵堂前守孝,夜的冷寂让他无依无靠。
宁玚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起《武经要决》,来压住身体内的纷杂。
可是鼻端总是有股淡淡的幽香,那是她独有的香气!
可是她人已经走了,他这是出现幻觉了吗?宁玚有些烦躁的甩了甩头。
可他看着打在他脸上的头发丝,突然想起,早上她用她的香胰子给他洗过头,他的头上便留下了她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