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杜玥皱起眉,疑惑的追问,“鸵鸟害怕的时候,不应该挖个坑,把头埋进土里吗?”
以前杜玥没亲眼见过鸵鸟时,经常听到此类说法,她还以为鸵鸟害怕都会那样呢。
“都是谣言而已,”夏源用看白痴的目光怜悯她,“你用脑子想想,它挖坑把自己埋起来,难道不会闷死自己吗?”
“对啊!”杜玥恍悟。
再回到洞里,跟鸵鸟进行完况似乎不太对劲。
看杜玥的样子,明显没被他狰狞的伤口吓到。而且…夏源恍惚之间,有种贞操受到威胁的错觉。
“别动,你这是昨天受的伤吧?怎么不告诉我?伤口没好好养,已经二次开裂了。”杜玥记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心里非常愧疚。
要是早点察觉就好了。难怪从来到山洞开始,夏源就不怎么用右手。
“也不严重。”夏源依旧面瘫脸,闷骚的心里漾起小雀跃。
“是不严重,也就是个小伤口。等过两天发炎、感染,然后导致肌肉坏死,得不到有效治疗,你就嗝屁了。”杜玥比照他的腔调,成功‘嗝屁’两个字糊了他一脸。
冤冤相报,真是爽快。
她嘴上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