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橘就想象出了一个不怎么会做针线的女子,笑着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布老虎的画面来。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觉得这种滋味似乎有点不好受。
只是祝问荆为什么不拿出来呢?是怕她见了会闹?还是怕妙妙把这些布老虎弄脏?
如果这是她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祝问荆想睹物思人?
不管事实是怎样的,阿橘都不太满意。
外面舀水的动静把阿橘惊醒了,她慌忙关上箱子,心跳如雷。
”阿橘,去吃饭吧。”祝问荆走过来,阿橘应了一声,飞快的看他一眼,他已经把衣裳穿上了。
”一会儿你还出去吗?豆*豆*网。”吃着饭,阿橘问他,菜园子已经弄好了,就差撒种子了,男人干活就是快,阿橘有点开心。
原来有人帮忙的感觉这么好。
”不了,和你一起忙活。”祝问荆吃完饭,等她吃饱了,又接过她吃剩的碗,大口吃起来。
阿橘托腮看他,他可真不浪费粮食,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的。她尽量多吃了,可是每次都吃不完,只能交给祝问荆。
以后还怎么养小鸡呢,阿橘很郁闷。
洗完了碗,祝问荆已经在撒种子了,阿橘也连忙过去了,”这些种子够吗?”
祝问荆把菜园子建的大了一点,阿橘担心种子太少了。
”没事,大一点也没占什么地方。”祝问荆没有抬头,依然专注的动作。
阿橘看着祝问荆的姿势,忽然想起了那个医馆里的哥哥,做事的时候也和他一样专注,没事的时候也会耐心的陪她玩。
在她的记忆里,那个哥哥好高好高,当时还是一个小萝卜头的她只能仰着脸看他。
可惜她已经忘了那个哥哥的模样,也忘了他叫什么名字。
阿橘心不在焉的想着,很快就撒完了手里的种子,她站起身,头却晕的厉害,身形不稳,差点栽倒地上的时候,祝问荆扑上来抱住了她。
他皱眉摸着她的脉搏,”怎么这么虚弱?”
阿橘连忙逃开他的怀抱,红着脸看他一眼才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体虚的缘故,蹲的久了就会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