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不看都能明白阮幕安眼里的那股子心累的绝望。
作为一个女孩子,女工不成,厨艺不成,琴棋书画打架斗殴是样样精通。
……
阮幕安叹了好几口气,看着冥顽不灵的阮白虞,默默告诉自己这是他宠大的妹妹,不能动手,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阮沐初看着躺在炕上装死的女孩,无奈摇摇头,拉着阮幕安离开屋子,随后转道去小厨房了。
阮白虞看着房梁,一时间感慨万千。
她以前是不会,但是不代表现在的她不会。可她会了又如何,她就当自己不会,这辈子打死她都不要进厨房,碰针线!
毕竟,学着鬼玩意的时候可是给她留下来不可磨灭的阴影。到死,都忘不掉自己曾经被逼着捏针绣花做衣裳。
这世上最可恶的人,莫过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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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回来歇歇,可第二天下午,阮幕安急匆匆就离开了。
林氏拉着两个闺女,又是好一番感叹,然后和阮沐初说起了她的婚事。
遣退了伺候的婢子,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三人。
林氏直接开门见山,“初姐儿,你想嫁个什么人呢?”
阮沐初一呆,脸色微微泛红,娇嗔一眼林氏,“母亲,这…,这怎么好开口啊!”
阮白虞就缩在一边,抓起一把松子放在一边,一边剥一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