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君殇外出遇刺重伤昏迷,案子转交到了刑部,今天老师出来查探谁曾想被那群人重创了,我和五渊接到消息就就急忙赶来,路上却得知你们在十里长亭这,差点没把我们两个吓个半死。”
阮幕安给她们两各自屈指来一个脑崩儿,心有余悸的开口。
“原来如此。”阮白虞点点头,“好了我们先回去的,雨势越大了。”
阮幕安点点头,一行人骑马回城。
郁五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阮白虞。
直觉告诉他郑虎绝对是冲着阮白虞来的,想来修王是知道了消息,然后派遣他来护着阮白虞。
阮白虞回以一记眼,郁五渊移开目光。
一切尽在不言中。
护送姊妹两个回到长平候府后,阮幕安就去刑部了。
如今刑部也就只有他一个能稳住大局的人了,他不去不行啊。
看着倾盆大雨,阮白虞坐在窗前看着,心里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
君殇重伤昏迷,刑部尚书也被重创,不知道是那些使臣所为还是秦侯府所为。
希望哥哥平安无事,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是夜。
阮幕安从尚书府离开之后,直径回了长平候府去了长宁院。
“哥哥,这是什么?”阮白虞翻了翻手里面的本子,她好像看到了秦侯府的印章,还有秦世子和秦侯府的私印。
“秦侯府私自贩盐的证据,我怕他们会对我下手,我将册子给你。”阮幕安抬手揉了揉阮白虞的脑袋,见她担忧的目光,开口道:“我只放心你,初初遇事容易慌,你且放心,拓印的账本我已经交上去了。”
???
为什么要交拓印的而不交这原来的册子。
“傻丫头,这册子关乎着哥哥日后的生死,你可得好好利用啊。”阮幕安温笑着开口,见她眉头紧蹙着,屈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这就回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
看着阮幕安离开后,阮白虞掂量着手里的册子,而后翻看了起来。
最后她将册子换了一个包装,而后将本子混在了几本书里面,放在了书桌上面。
次日。
早朝之后,阮幕安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就去了刑部。
秦侯府爆了一场战争,秦侯爷和秦世子吵个你死我活,最后是秦侯爷甩袖而去。
没过多久,阮幕安就上门了。
秦世子接待了他。
“阮侍郎前来所为何事?”秦世子坐在主位上,“家父不便见客,我只好前来待客。”
阮幕安从袖子里拿出一枚令牌放在桌子上,冷声开口道:“君殇世子至今昏迷不醒,老师也受了重伤,这个案子由刑部负责,这枚令牌是昨天刑部中人捡到了,上面是秦侯府的标识。”
秦世子起身拿起那个令牌,撞进阮幕安冰冷的眼里,无奈笑了笑,而后拿着令牌认真分辨起来。
“这确实是秦侯府的令牌。”秦世子蹙眉,冷声开口:“也不是谁偷盗了府上的令牌,这一招栽赃嫁祸可真是玩的高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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