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素巧将绣棚递给素梅。
两人见一边的阮白虞,也不说话了,低头开始刺绣,屋子里静悄悄的。
阮白虞停了手里的针线,若有所思。
长公主遇刺的真凶还没有查出来?
秦侯府都要结案了,长公主的案子怎么可能没查出来,或许是查出来了,只是不好对外公布吧?
长公主无事,这件事情也不能闹大。
他们没能把沅国拉进去,只怕是不会甘心的,明晚上的践行宴怕是不简单啊。
只是她还不得不去,至于母亲和奶奶,能不去就不去了吧。
他们三个小辈代替长平候府出席,也是够撑场面了。
“阿虞,哥哥找你有事。”
“进来吧。”
阮幕安得到阮白虞的允许之后走进来,见她腿上的衣衫和针,也没说什么,找了位置坐下来,将一边的丝线放在桌上。
“我听管家说,明个宫里面给那些人践行?”阮幕安从抱枕里拔出一根针,无奈的看着阮白虞,“你这绣花针能不要乱放吗?扎到人怎么办?”
阮白虞摸了摸鼻尖,提阮沐初背下这个锅。
“对,明晚上的宴会我不打算让奶奶和母亲去了,就我们三个去。”阮白虞将绣花针接过来放在该放的地方。
阮幕安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正好阮青兄弟从书塾回来休息一天,明晚上就让他们兄妹四个好好的聚一聚。”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几个也不让去了。
宫里那个地方不是好地方,加之如今朝政局势不明,能少去几个就少去几个。
阮白虞点点头,“哥哥和我想到一处去了。”
阮幕安看了一眼裙摆上的刺绣,温笑着开口道:“阿虞原来也是个心灵手巧的,若是有空的话,不妨给哥哥做一身。”
“别啊,我这拙劣的本事拿不出手。”阮白虞讪讪笑道。
她才动针线的第一晚就后悔了,能做到现在也是想着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她早就把针线篮子丢了,有多远丢多远的那种。
阮幕安拉起一个裙角看着,“至少这绣的云纹是很不错的,初初可和我说了,她都没拿过本事。”
温和的目光看着阮白虞,眼里浮上几分笑意。
阮白虞暗暗腹诽了几句阮沐初,见阮幕安一副吃定她的样子,缴械投降,“哎,好嘛好嘛,给哥哥做就是,不过就一这身啊!”
“嗯,辛苦阿虞了。”
若阿虞真是做了一身,只怕他也舍不得穿吧。
“小事,不辛苦。”阮白虞摆手,“哥哥的身体恢复的如何?”
“差不多了,明日就要去上朝。”阮幕安望着阮白虞有些苍白的脸色,也或许是她生的太白看着没有多少气色,“你的伤还疼吗?”
阮幕安没有挨过告御状的鞭子,但是他去看过林旭,周祺铭还有姬珩,见他们背上的伤痕时,他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阿虞当初该有多疼啊。
“不疼了,已经好了。”阮白虞笑了起来,见阮幕安眼里的愧疚,轻笑,“哥哥,我们是一家人,如果换了那个时候是我身陷牢狱,你也会这么做的,你完全不需要愧疚,要是于心不安,就多给我买些点心就好了。”
阮幕安凝眸看着她,半晌,无可奈何的开口,“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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