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看了一眼君离,猛地低着脑袋,似是有些害羞。
白阅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不紧不慢开口道:“那不如提前和皇上说一声?以防万一。”
君离颔。
书房们被敲响了,商洛在门外说是前来送火盆。
得到了君离的允许,商洛端着火盆进来,放下火盆给几人续了茶水后,这才离开。
接着,几人说着正事,阮白虞缩在椅子里游天际。
照目前看来,胡国有极大的可能会在年前开战啊。
哎……
屋内昏昏欲睡,加之几人说的政事有很具有催眠的效果,没一会儿,阮白虞就耷拉着脑袋开始瞌睡。
等几人说完事情,郑虎几人就识趣的离开了书房。
饭是要蹭的,但是这书房是待不下去了。
君离将手里的折子放下来,喝了一口微凉的茶水,看着昏昏欲睡的阮白虞,就那么转过身端着茶盏看着她。
阮白虞忽然惊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君离,顿时呆呆的看着他没个反应。
君离将手里的茶盏放在一边,打了一个响指,“呆了?”
阮白虞顿时清醒了,摇摇头开口道:“没有。”
“怎么了?”君离推开桌子上的折子文书,坐在桌子的一角。
阮白虞不是很明白的应了一声,“嗯?”
“我看你是被惊醒的。”君离开口。
阮白虞顿了顿,蹬掉鞋子缩在椅子里,双手抱着膝盖,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就是梦到了一些事情。”
君离见她不想多说,也就不问了,开口说起了晖族的事情,“晖族处理好了?”
阮白虞点点头,“处理好了。”
说着,将腕上的镯子摘下来放在桌子上。
君离伸手拿起来,看着那通身透明的镯子,有些狐疑,“这是什么材质?”
不像是玉,可也只有玻璃种的玉才有这种质地。
阮白虞摇摇头,“我不知道。”
君离抬手摸索着镯子上的纹路,随后举起来看了一会儿,硬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花样,“这是什么花?”
阮白虞顿了顿。
见这小姑娘欲言又止,君离顿时就明白了。
是那种骨头里长出来的花。
君离俯身,拉过阮白虞的手腕,将镯子给她带上去,随即,低沉的声音响起,“想。”
阮白虞怔住,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君离。
“你之前问我。”君离站起来,俯身,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角,“很想。”
阮白虞呆滞了眨了眨眼睛,脸颊顿时染上了红晕。
君离伸手将人抱起来,等自己坐下后,将小姑娘放在腿上。
阮白虞一小只的缩在他怀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声开口道:“还以为你忘了。”
当时也就是嘴快一说,等反应过来后,也不免觉得羞赧,她都觉得羞赧的事情,也就不指望君离会回答。
谁曾想到,这人居然还记得。
君离将人搂在怀里,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开口:“我当时要是说了,只怕他们几个即刻夺门而出。”
阮白虞将脑袋搭在膝盖上,好半晌没说话。
“怎么出去一趟变得如此害羞了?”君离打趣了一句。
阮白虞扭头瞪了一眼君离,低声开口,“今天是我莽撞了。”
丢人得紧。
“没事。”君离温声开口,“我很喜欢。”
就喜欢这个丫头满心满眼是他的样子。
而且她来了也没捣乱,反而还能给出建议。
阮白虞轻哼了一声,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