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无奈笑了笑,维护一下阮白苏这孩子,“母亲,苏苏没有闯祸,她很乖的。”
乖?
林毓呵笑了两声,一边走一边说,“你当初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阮白苏拽着阮白虞的袖子,如实说道:“摔碎了一个杯子,两个碗,弄坏了三支毛笔四本书,还和小郡主打了两架。”
林毓看着阮白虞,“看到了吗?”
阮白虞抹了一把脸,无可奈何的看着阮白苏。
这是亲妹妹啊,作妖的本事和自己是不相上下。
阮言希弱弱的补充了一句,“还被夫子罚面壁思过五次,打手心三次,抄书十次。”
阮白苏瞪了一眼阮言希,然后就迎来了自家母亲的死亡凝视。
“好厉害呢。”林毓淡淡冒出了一句。
话里面的危险让阮白苏更怂了,一个的缩在阮白虞身后,脑袋都不敢伸出来。
看着像个乌龟缩在阮白虞身后的小女儿,林毓抬头看着阮白虞。
“算了吧母亲,又不是什么大事。”阮白虞温声开口,“苏苏的课业也没落下,就是顽皮了一些,没什么的。”
“你就好好的惯着她吧。”林毓瞪了一眼阮白虞,没好气的说道。
阮白虞无奈看着自家母亲。
“苏姐课业跟得上,该学的东西都学了,母亲放心。”君离说。
倒也不是自己护着阮白苏,只是她不需要承担什么东西,不需要那么严苛的教导。
且顽皮捣蛋是每个孩子的天性,相较之下,阮白苏的顽皮捣蛋更重一些,其余方面也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林毓盯着君离看了一会儿,最后笑骂道:“你们夫妇两就惯着她吧。”
真就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女儿了,这娇惯可不亚于虞姐当初啊。
阮白虞走上来接过来君阔,抱着他边走边道:“母亲你也不也惯着她吗?我抱吧,不然等会母亲就要胳膊酸了。”
君阔被抱过去后,趴在阮白虞肩上,安安静静的。
见状,林毓也没说啥。
一行人还没走到慈铭堂,这小家伙就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了。
林毓瞥了一眼暗暗偷乐的阮白苏,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谁惯着她,要是在家里,只怕早就打了无数次了。”
阮白苏一愣,对上自家母亲眼里的目光,顿时怂了,低头不敢在东张西望。
还是姐姐和姐夫好,要是在家里,她只怕真就挨了好多打呢。
慈铭堂。
一行人走到院子里,然后就看到阮老夫人在院子里照料着那些花花草草。
还别说,阮老夫人这院子里的牡丹花真的挺好的,足以可见她平时是多么用心的去照料这些花。
阮老夫人手里拿着剪刀修剪花枝,见一行人来了,直起腰看过去,慈爱开口:“你们来了?”
阮白虞点头,抱着君阔走上去,温声开口:“来了,奶奶进来可好啊?”
“好着呢。”阮老夫人说。
她将手里的剪刀放在了一边,然后接过阮白虞怀里的君阔,见他闭着眼睛蹙眉不开心的样子,笑道:“太奶奶都不要抱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君阔才继续在阮老夫人怀里睡过去。
阮老夫人抱着这小家伙走到屋内坐下来,等他们都坐下里了,才道:“认人,和你小时候一样认人。”
阮白虞挑了挑眉,好不已的开口:“我小时候很认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