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渊说的不错。”阮泓附和了一句。
若是空悬丞相之位重新培养,期间损失的东西无法估量。
以皇上的脾性,只怕是会从朝堂之中挑选。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离,心里自有一番思量,“若是如此,那几位尚书晋升的概率是不是会大一些?”
论资历本事,那也就只有六部的尚书比较合适了。
只不过,这六个人里面,到底会是谁呢?
“假设一下,我们把人选定在六部,那会是谁呢?”阮泓说道。
既然是一家人,那也没必要那么正经。
反正这丞相的位置再如何都不会落在他们几家头上。
“我和曹伯父不可能。”阮幕安率先开口说。
一个是侯爷,一个是国公爷,他们两人必不可能晋升丞相。
“郑虎也不可能。”君离说道。
六部之中,唯有兵部规划成了武官,历代丞相都是文官,郑虎那厮不可能。
这一下子就排除了三个尚书。
阮沐初掰着手指开口说道:“那还剩下工部尚书,礼部尚书,户部尚书,这三位尚书里面,到底会是谁呢?”
“户部尚书白阅可以去掉。”君离说,在众人的注目下,道:“不论阵营,他不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
因为,他忽然想到了有个人或许比他更合适。
“工部尚书都五六十岁了,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不可能是他。”阮白虞说着,侧头对上君离的目光,交换一个眼后,心照不宣。
“六部之中,只剩下一位礼部尚书了。”郁五渊开口。
等话因一落下,他顿时就明白了。
任长山是君宥的人,在尚书这个官位上也做了几年,本事也不低,若是晋升他的话,那就很合适,不论是身份本事还是功绩。
“赌吗?”阮白虞笑容盈盈的开口,眼珠子一转,满眼的狡黠。
瞧着这一家人七嘴八舌的猜测,那就不如玩点有意思的。
“赌什么?”阮沐初兴致勃勃的询问。
好久没有聚众赌一赌了。
“我们把自己心目里的下一任丞相说一下,然后压个彩头,到时候谁对了,所有彩头都归他。”阮白虞笑容盈盈的开口。
阮泓无奈开口,“这就是我们揣测了玩的,翰林院那边都没有算进来,还有在位的其余官员,那么多适合的官员,这怎么赌?”
阮白虞弯眸一笑,娇俏开口:“咱每个人心里肯定有人选了,快来快来。”
阮老夫人无奈看了一眼这小姑娘,道:“我老婆子就不掺和了,就当个见证人吧。”
一家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看着纠结的一家人,阮白虞率先拍出自己的彩头,道:“我押礼部尚书,彩头是这个凤穿牡丹羊脂白玉玉佩。”
瑞嬷嬷在一边提笔记下,然后将阮白虞的彩头收起来。
阮沐初侧头看了一眼阮白虞,将自己腕上的镯子拿下来递过去,温声开口:“我也押礼部尚书。”
阮白虞看着阮沐初,阮沐初弯眸一笑。
郁五渊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看了一眼收回目光,认真思考起来。
想了半天,郁五渊也没想好押谁,只好说道:“这还真不好押。”
“我押白阅。”君离说完,让阮白虞帮忙将自己的彩头拿出来递过去。
一家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君离。
不是说白阅没可能吗?
怎如今忽然押了白阅呢?
阮白虞没说什么。
最后,一家人犹犹豫豫的选出了自己心里觉得会晋升丞相的人选,然后所有人的彩头都有阮老夫人夫人保管着。
等到新丞相揭晓的时候,这些彩头就会到新主人手里面。
闲话到天黑之后,三家人就准备各自离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