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宗熙一直看她,便塞了块点心放他嘴里:“想什么呢?眼珠子都要贴过来了!”
王宗熙一口咽了点心,又寻着喂他点心的手舔了舔亲了亲,真如一只黏糊糊的大狗,而后又坏笑道:“甜死我了!”
书丹将手一抽,王宗熙紧抓住不放,一把将她拥住,轻轻碰了碰她唇,哑声在她耳边低笑:“这个更甜。”
书丹推了一把,他纹丝不动,笑骂道:“青天白日的发什么疯?”
外头日光莹莹,司令府的房间敞亮极了,光芒透过花玻璃洒在王宗熙的背上,他弓着背将书丹搂在阴影里,一对狭长的眸子里含着满满的爱意,声音沙沙轻轻地尽是宠溺:“发你的疯,想亲亲抱抱你,舔着怕化了,摸着怕疼了,就是疯不够。”
书丹捏捏他腮帮子,红着脸骂道:“还说!”
他笑着用高挺的鼻梁蹭蹭书丹红彤彤的脸颊:“害羞了,脸红得跟苹果似的,让人想咬一口。”
书丹摸了摸脸,死不承认:“哪、哪有?”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撩了,情话越讲越溜,书丹都有点受不住。
王宗熙轻笑了许久,正想再亲热亲热,外头已经有脚步声,有人在外边候着却不敲门。
王宗熙轻轻吻了吻她眼尾,低声贴在她耳畔哑着嗓子说:“这会儿是青天白日,日头不久就下山了,到时候天色黑麻麻的,害羞也没人看见!”
书丹被那贴在耳畔的热气染红了耳尖,红着脸锤了锤他胸口,王宗熙弯着眉眼笑个不停,终于起身去开门。
外头站在的是独眼青,他低着头也不知候了多久,他往王宗熙后头一看,只看见书丹青丝微乱,白皙的脸染着微红,唇色成了绯色,一抹深色飞上了眼尾,娇媚漂亮得像是能惑人,他心脏跳了跳,立刻底下头不敢再看。
独眼青呈上书信,低声禀报:“司令,外敌来侵,上北如今乱糟糟的,学生都上街游行了,文人也写书抨击,大总统如今号召各地军阀同心协力抗敌呢!这是请您去上北的信!”
王宗熙展开信来看,皱起了眉头。
请了南方的李台相,西北的葛丈,东边的于**,还有他,再加上上北的章志勇,一共五名军阀,都是掌着大片土地,养着诸多私军的大军阀。
王宗熙与其他几人相比底蕴十分浅薄,但他掌商运要道,军火粮草大批屯着,私兵养了许多,勉强是可以算上得了台面的。
但夹在这几人中确实不够看。
王宗熙把信给了书丹过目,习惯性的想听书丹的主意。
她手指纤白,将信纸的折痕磨平,水晶般的指甲敲在桌面,一搭一搭的响着,应着屋子里西洋钟齿轮咔咔声,像某种异的乐章敲在人心尖上。
“如今内忧外患,就别想着争权了。”
王宗熙立着耳朵听着她的话,她娇娇弱弱的坐着,宛如一只被娇养的名贵漂亮的猫,但她声音往虚空里淌流着,一字一句地不快不慢、清晰无比,下着最清楚的命令。
“再不抗外敌就要亡国了。”她的眼眸映着莹莹日光显出一抹异的色彩,“咱们去上北,先与人交好,说服那四位军阀共同抗敌。”
“若有人不听,你就暗地里把人杀了,联合其他人吃下他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