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厉少也挺好的。”邓波儿开口。
如果只是简单的玩玩,像他这样的人第二天清早提起裤子就该走人了,顶多扔下张支票。可是人家又给做饭又请了人专门来照顾他,而且隔天就赶回来了。
且她刚有试探厉承晞,他不是也妥协了吗?说明是在乎随意的。
“你站哪一边的?”随意却不满地瞪向她。
“当然是你这一边的。”邓波儿立马表明心迹。
虽然两人相处,大多时候都是她管着随意,可这丫头如果真发起火来,邓波儿还是招架不住的。
不过她想说:只要厉承晞有心,估计别说这两人,就是再加十个人也根本挡不住。同时,邓波儿心里总因为他离去前看自己的那一眼惴惴不安,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耍的那点小心机被他看透了,却没有揭穿。
其实这些随意又何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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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遇到厉承晞这样的人,她也毫无对策。因为他不是人员,没有上级可以压制;父母方面,母亲早逝,父亲拿他早就是莫奈何。事业……虽然很多人心知肚明丰台市的阅信集团就是他产业,法人代表却是邵东。涉黑方面,她更是碰都不敢碰。
简直毫无弱点可言,是个别人根本无法掌控的人。
车子停在酒店停车场,一行人在保镖的护送下酒店,助理帮她收拾好房间,邓波儿看时间也不早就与小可各自回房休息了。
保镖一直在随意门口把守。
凌晨,夜色渐渐深浓。
整个酒店融入天地一色的黑暗,也渐渐安静下来。
这一层除了走廊上的灯光还亮着,简直落针可闻,两个保镖抗不住困意地打着呵欠,却没注意到墙上映出的两个黑影,正无声无息地朝两人靠近。
待到他们有所察觉,口鼻已经被人用东西捂住,无声地挣扎几下,就连吭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晕了过去。
厉承晞出现,示意两人在门口守着,便打开随意的房门走了进去。
套间外的客厅灯并没有开,视线所及一片昏暗,他却如可夜间视物般轻松走向卧室。
黑暗中,一条拢起的人影。他轻声走到床爆啪地一声将台灯打开,转眸却见空无一人。眼眸闪过一丝意外的同时,便感到一道劲风从脑后袭来,伸手,即便看不到还是准确无误地捏住她的手腕。
“唔……”随着女人的痛呼声,她就这样被他拽过去轻易压到。
身下的女人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一只2o公分见方的钢化玻璃烟灰缸,眼眸猩红地瞪向他,里面满满的都是还未收敛的杀气与决绝。
“你想杀了我?”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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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乐,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