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先由我来出资,先没必要也把你拉下水,如果后面我这边扛不住了,你再接手,行吗?”
周放作为一个男生,再这边也准备参加工作了,如果要在靖州安家落叶,房产对于男人来说,不论是生活还是恋爱,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作为一个男人,这正是处处都要花钱的时候,而晋海那边,根本预计不到什么时候才到头。
而这些对于元茗来将,可有可无。
周放同意元茗的建议,不论怎样,他只想顺着她的心意,而这样也是为了晋海出国后心理状态的考量。
为此,他们还商量要不要跟晋海拟一个合同,具体内容是,他们出资的钱,是借贷给晋海的,五年内没有利息,超过五年就会增加固定比例的利息。
这样可以一定程度上弱化“人情”压力,将这件事转换成简单的投资借贷。
也能够从经济上督促晋海前进。
事情商量到这里,两个人都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要参考晋海本人的想法。
晋海站在陈若的大学校门口,想将眼前的画面刻到心底。
他接到元茗的电话,好友说完,晋海朗声一笑,道:“拟个合同吧,免得到时候我自己忘了是怎么出去的。”
晋海从台州回到靖州,三天后准备从靖州机场直飞英国。
周放和元茗去机场送他。
晋海将打印出来的合同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元茗,随后紧紧地抱住她。
他抱着元茗的瞬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他松开元茗,又去拥抱周放,拍拍周放的肩膀,道:“好兄弟!”
元茗从背包里找出纸巾,在周放背后给晋海擦脸,道:“真是个傻瓜。”
这时候陈若打来电话,之前元茗已经告诉他晋海的事情,问她要不要一起过来,她拒绝了。
电话里,陈若对元茗道:“替我跟他说保重。”
元茗轻声道:“小若,你自己跟他说,好吗?”
陈若沉默了一分钟,电话那头有轻微哽咽的声音,她道:“好。”
元茗将电话递给晋海,晋海的手伸出一半又缩了了回去。
元茗一步上前,将电话放到了晋海的耳边。
晋海努力展现出一张笑颜,呵呵笑,道:“唉,你说有什么好哭的,都多大人了,我又不是不回来,到时候回来,我们四个人还能一起去喝酒哇!”
他听着陈若讲了两句,道:“哎,若若,不跟你说啦,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去检票啦!你也要好好的,知道吗?嗯,好,再见!”
杜元茗有很多事情也要重新计划重新打算了。
如果说让她一次性负担晋海五年,那她肯定是做不来。
先解决头一年的事情,后面的事情再想,车到山前必有路。
真要是等到所有的客观条件全部准备好,最好的时机早就过去了。
除开给晋海,杜元茗手头里还有一些。
这都是每年万宝玲在元茗生日或者是过年的时候,打到自己户头上的。
奶奶的医疗费,护工的费用,加上准备买套宜居的靠近医院的房子,搏击俱乐部的训练费,加上自己平日的生活开销等等,都要开始从长计议。
房子还真不是那么好找,手头的资金有限,要找市区内而且是宜居的地段,得花一段时间。
她准备尽快地回去台州,从保险箱里面去出项链。
这天傍晚,元茗正从公园的方向往俱乐部的方向跑步。
手臂和腿部,分别绑着四个沙袋,头发全部往头顶上扎成丸子,身上一套深紫色的运动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