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
浑身颤抖的小妾,担忧昏死的丈夫,即使双腿发软,也蹑手蹑脚的跟上,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音。
后院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肥胖的齐田脚踝被用麻绳捆住,倒吊在铁勾上。
老头子手握屠刀,俐落的朝被肥肉挤得几乎看不见的颈子一划。
哗啦!鲜血瞬间涌出,流入下头预备好的大铁盆里。
断气的齐田,脸上像是蒙了一层艳红滑腻的丝绸。
接着,刀锋垂直划下,割开层层肥肉,干瘦的老头子几乎要埋进齐田的肚腹。
热腾腾的五脏六腑,噗通噗通的落进血盆里。
”这家伙还真肥。”老头子咕哝着。
”养了这么些时日,能不肥吗?”
一旁的老妇人,已经在煮着热水,等着要汆烫去腥:”肥才好,油多肉多,咱们正好做生意。”
老头子动作熟练自如,皮肉与筋骨剥离的声音,自有一番音律。
一会儿之后,只见筋归筋、骨归骨,粉红的瘦肉、白润的肥肉各自成堆,铁勾上只剩一层薄皮,连一丁点余肉都没有。
收起屠刀后,他端起偌大的铁盆,忍不住伸出长长的舌,在盆上盘桓,馋得直吞口水。
倏地,偌大的锅铲往他后脑重敲。
”别打那些内脏的主意,快拿去收好,少一块都不行。”
老妇人厉声警告,双眼凸了出来,盯着丈夫嘟嘟哝哝的把铁盆搁到角落,用竹编的蓆子盖好,确认一盆子内脏能保持透气,又不受蚊蝇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