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苏梨急得六无主。
但从她架着君西故向前走了段距离就现了不对劲儿。
一个人真的昏迷,怎么可能把大部分力量放在下肢,还能准确的跟上她的步伐。
君西故睁大双眼低头无辜的望着她,声音由于烧带了点儿鼻音:“我很清醒。”
可可怜怜。
清清白白。
让人怜惜的同时又强势甩锅三连:不是我,我没有,别瞎说!
苏梨瞪着他,厉声:“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的认为你昏迷了?”
这种恶作剧多让关心他的人伤心啊。
平时6续嘴巴就跟着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个没完,今天说的话屈指可数。
更别提她和骆清寒了。
苏梨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站直,“多出汗才能退烧快,你恢复得也好,我看剩余的路你自己走应该不成问题!”
“好!”君西故倔强的看了她一眼,握拳点头,故作坚强的往前迈了一步,然后华丽丽的倒在她背上,手自动环着她的腰:“我烧了,腿软!走不动道,你扶我。”
苏梨察觉到他额头细密的冷汗,心下一软,但场子必须找回来,冷哼:“我看你不该翘舌音,应该平舌音。”
“荒山野岭的,多不好意思!”
“……”她怎么就忘了,这货压根儿没脸。
“嗖嗖——”
前面高傲如巡街的两只以光窜上树,只留下两道残影。
接着下方二十米处传来一阵哄笑声。
“刚才乖乖一直躁动不安,我还以为它又有新猎物了,没想到是嗅到一对野鸳鸯!”
“此情此景,李某想赋诗一,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深山老林,衣衫不整,双颊薄红,妙不可言…啊呸!世风日下,丢人现眼!”
……
苏梨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