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西故伸手接过,在手中转了一圈,轻笑一声。
“爸爸,你笑什么?”难道它又做了什么蠢事儿?
君西故拿出一个上等檀木盒,将郑重的放进去,盖上盒子笑道:“有高兴的事儿不应该笑吗?”
杀千刀:“……”
有高兴的事当然该笑,关键是他笑的时机。
明显是在笑它。
可它有什么好笑的。
君西故朝它扬了扬盒子:“对方的嫁妆我先替你收下了,等你妈醒了再商量你们的婚事儿。”
杀千刀吓得嗓子都劈了:“什么玩意儿?嫁妆?”
那东西是个母的?
还看上它了?
它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放着万人嫌一只纯白猫看不上,喜欢上一条黑白虫,有毛病。
万人嫌趴在地上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卓听雨皱眉:“所以这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只知道它看上苏梨亲儿子了。
留下是不可能留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就看它愿不愿意跟着走了。
不过婆媳关系应该不太好。
“你对巨蟒早就胸有成竹?”
“算是吧。”
这便算是承认了。
卓听雨不解:“那你为什么不带上她,而要将她打晕?”
君西故歪头,眼里有些困惑:“我什么时候说过打晕她是怕她遇到危险而阻止她?”
她这么多天看起来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可是她实际上睡着的时间不过两个小时。
黑眼圈都困出来了。
他只是想让她好好睡一觉。
卓听雨愣住了。
好像是没说,可他说不说重要么,他那时候将她打晕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意思?
苏梨……她说什么来着,你又擅自做主?
这个擅自做主的范围可太广泛了,没和她商量都算擅自做主。理解成她理解的意思也行,她们俩对真正原因心照不宣也解释得通。
君西故弯腰抱起苏梨,瞥了装死的段双双一眼。
“唔~”段双双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出了?”
卓听雨冷眼看着她演:“赶紧的,麻利点儿。”
“我脚上的鞭子……”
卓听雨微笑:“我很想帮忙,可是不是我的东西,我不敢乱动,只能委屈你了。”
万人嫌将缠在树上的鞭子松开,又在腿上缠了两圈:“可以走了。”
段双双不情不愿的迈步往前。
“等一下!”君西故叫住她。
段双双满脸不耐的回头:“您老人家又有什么吩咐?”
到底还走不走了?
不走直接说啊,何必这么折腾她?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老和她一个女人过不去?
“吩咐没有,只是有点意见。”
段双双冷笑一声,她倒要看看他能提出个什么子丑寅卯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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