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主动让开,为三人省了不少力气,虽然她们口口声声声称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对这么大年纪、除了对她们说教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老人下手,还是有些不忍心。
三人本就没有长住的意思,日常生活用品大多都放在收纳空间里,不到两分钟就整理好东西出来了。
苏梨抱着万人嫌,撸着它的毛走在最前面,君西故紧随其后,卓听雨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张破破烂烂的地图边看边走,落在最后。
三人在全村村民的注视下走到村口,回头就看到村民如释重负,以及花婶胸有成竹的模样。
“大姐姐,这是花奶奶让我送给你们的。”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儿窜出来一个小孩,举着一封黄色信封扒拉着苏梨的衣角道。
君西故从他手里接过信,朝他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小孩畏惧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跑,跑了一段距离停下朝她们喊:“花奶奶说了,记得一定要让你们看噢~”
小孩子才是最诚实的,有一说一,不会撒谎。
君西故冷漠望过去。
小孩吓得直接哭出来了,嘴里叫着爸爸妈妈往回跑。
君西故:“……”
他做什么了?
他有那么可怕吗?
君西故用眼征询了苏梨和卓听雨的意见,三人都没有要打开看看的意思,于是他直接将信塞进万人嫌的小包包里:“你先替我们保管。”
其实就跟扔了没什么两样,可回收垃圾而已。
三人顺着竹林旁的小路一路往前。
村口其实是个三岔路口,一条毋庸置疑是通向村里,一条是她们的来路,她们自然而然选择了剩下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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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
苏梨和卓听雨挥汗如雨,在一片竹林停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卓听雨躺在地上打了个滚:“不行了,我得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游戏无良,有时候格局特别大,一连持续几天都是常事,她几天几夜都走过,后果就是腰酸背痛好些天。
可是没有一次有这次累。
游戏难道还会为玩家补充精力?光想着也不可能啊。
所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苏梨猛灌了几口水,眯起眼睛望着天空:“明明已经初冬了,为什么太阳这么厉害?跟个火炉似的?”
她的着装已经从最开始的两件套加卫衣变成了两件套,直到现在两件套只剩下吊带。
她倒想穿的再单薄点儿,可再脱就要少儿不宜了。
她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
君西故:“不正常!”
“……”
“……”
这句话她们已经说了一路了,他跟个闷葫芦一样沉默到现在才开口,马后炮都算不上。
她们俩可以算得上是最了解他的人,有苏梨在,他向来是最活跃的那一个,不会沉默到如此地步。
他很反常。
她们俩直觉认为他反常跟花婶有关系,可他最让人无语的一点就是他不想开口你怎么都不能让他开口。
她们有什么想法,怀疑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他要等到确定以后,确保万无一失才会吐露心声……
不是他这种谨小慎微不好,对大众是好的,就是对他身边人,尤其是好心重的人非常不友好。
君西故仿佛没看见两人嫌弃的目光,看了看四周,突然道:“这片竹林我们好像路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