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来形容花婶再贴切不过了。01bz.cc
花婶从外观上来看,就是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慈眉善目,但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下作。
为老不尊、丧心病狂。
最主要是她平时也算是尊老爱幼,不记得哪里得罪过她,她为什么对她们这么大敌意。
而且她对君西故只想让他死,最终目的好像是为了让她和卓听雨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她对君西故不止下毒,还做比下毒更恶心的事情,苏梨推了君西故一把:“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想必她不用说他自己也能知道。
君西故拿出那枚特质的“退烧药,捏碎糖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内核。
苏梨看过去,伸手摸了下:“好像不是粉末制成,倒像是某种植物的种子。”
“噢,送葬花的种子!”
种在将死之人身上会开出美丽花朵的送葬花?
苏梨瞪圆了眼睛,愤怒的握紧拳头:“太恶毒了!”
她拍了拍君西故的肩膀:“你报仇雪恨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不把花婶揪出来决不罢休。”
君西故深深的看着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豪爽,他喜欢被她保护的感觉,君西故微笑着点头:“好。”
万人嫌用爪子挠了挠门:“卓听雨起床了,估计不久就要往这边来了。”
苏梨挑眉:“走吧,好戏就要开场了。”
她这么精湛的演技,不到更大的舞台让花婶她们看得更清楚岂不是浪费了?
“等等!”苏梨走了两步又被君西故拽回去。
苏梨拧眉看向他:“怎么了?”
君西故无奈的叹口气,和她十指相扣,将她拉到洗手池前面,打开水龙头:“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先洗手再说。”
他可不想看到她七窍流血死于意外。
苏梨伸着两只手看了看,恍然大悟:“对哦,我都忘了我刚才摸过毒药。”
她又喜欢在思考的时候咬手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苏梨乖乖洗完手,靠在门上等君西故。
君西故用毛巾擦干手,站在洗手池一动不动的望着苏梨。
苏梨也看着他,好一会儿,她觉得莫名,指了指楼下方向:“不下去吗?”
君西故一本正经的开口:“我想上个厕所。”
“……我出去等你?”
不是。
她有预感,及时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俩之间最大的问题。
上厕所是人的基本需求,想上就说呗,白白浪费这么久时间。
君西故勾唇一笑:“其实你不出去也行,我不介意!”
苏梨眼从某处一扫而过,换了个更加惬意的姿势靠着门,笑眯眯的开口:“我也不介意。”
苏梨又撩了撩头,挑着眉咬着唇道:“不过我想你应该比我更介意我和它第一次坦诚相待是这种情况,会让我对它的期待感以及印象直线下降,直接影响到我对你的印象,所以为了保持秘,我还是先出去好了。”
然后在她爽朗的笑声中走出去,并非常体贴的关上门,还吹了几声口哨。
“……”野还是她野。
寻常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害羞的捂着脸跑出去,只有她还能这么镇定的反调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