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仅没小,反而比以前絮絮叨叨大了不少。
得不偿失啊。
“你——”她刚张嘴,柳飘飘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肩上一重。
嗯?!晕倒了?
卓听雨看了眼闭眼假寐的君西故,清咳一声:“你看她?”
“怎么了?”君西故闻言睁开眼睛,看到柳飘飘晕倒皱了皱眉头。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额头:“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晕倒?”
卓听雨:“不知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
她正激动的叽里咕噜,谁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没声儿了。
要是没看清她真实面目,她或许会以为她是因为接受不了6礼再次背叛她,一时间所受刺激过大而气晕了。
可她心理素质比她想象得强多了。
“该不会是这堵墙有问题吧?”卓听雨将柳飘飘扶起来看了看身后的土墙:“不对啊,她几乎是将整个身子靠在我身上,根本没靠墙。”
君西故单手揽着柳飘飘肩膀,转身看向他们来路:“捉迷藏都有个时间限制,难道你准备这样躲躲藏藏和我们耗一辈子?”
他们想出去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们之所以跟着柳琼花安排好的道路走,就是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他耐心也有限,很明显,现在已经到了极限。
花婶从石门后朝她们缓缓走过来:“别误会,我没有跟着你们。”
卓听雨翻了个白眼儿,撇嘴道:“我们懂,你就是跟我们顺路。”
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先请。”
花婶冷冷扫了她一眼,又转头望着君西故:“我想和你们做笔交易!我不否认我这区区雕虫小技拦不住你们,可我也敢说你们想要毫无损的离开,也绝非轻易能办得到的。”
眼落在晕倒的柳飘飘身上,有惊讶,有困惑,很多的是好。
君西故和苏梨情深义重不用多说,苏梨晕倒他理所应当关怀备至,可用这种极度让人不舒服的姿势扶着苏梨,他真的没现问题吗?
卓听雨双手环臂,冷哼道:“恐怕这笔交易我们同样不能轻易达成吧?”
反正她不会相信花婶的花言巧语,她可没忘记她想毒死君西故,然后栽赃嫁祸到她身上。
对她们恨之入骨的她会和他们做交易,真的会履行承诺放她们走?
花婶叹口气:“人呐,是与生俱来的矛盾体。或许上一秒我恨不得你们下地狱,这一刻就希望能和你们成为朋友。这种感觉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卓听雨语塞,反驳的话到了喉咙边上又咽下去。
没错,在这个问题上她的确是最有言权。
她以前曾经认为不管有没有君西故的存在,她都不可能会和苏梨成为朋友的。
事实证明,她们是有成为朋友的可能性。
君西故想了想又将柳飘飘放在地上靠着墙,不耐烦的开口:“废话少说,你究竟想做什么交易?”
花婶幽幽长叹口气:“杀了我!”
“杀……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卓听雨猛地睁大眼睛:“谁?杀谁?”
是她听错了还是花婶说错了?
君西故也愣住了,动了动喉结没能组织出合适的语言。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人说这么葩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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