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远忽然就笑了,接着把桌上的书本和笔袋收进书包里。她纳闷他动作时,只见他起身,慢条斯理地背起书包。
他把椅子推回桌面下,才笑咪咪地说:”既然不怕我,明天就不要搞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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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妮黛走到阅览室门口时,忽停下脚步,她透过门上玻璃看向里头,自问为什么要理会他,就算她不来,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她何必这么禁不起激?
转身欲走,她又想,认真说来是她对不起他,如果配合他的要求,能让他感觉得到弥补的话,她为什么不做?也许他高兴了,以后就不会再来找她了啊。
她迟疑时,身后传来带了点嘲弄的声音:”是不是在想,要怎么躲我?”
江妮黛侧身,只见白靖远肩上挂着书包背带,一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我、我才刚到,正要进去。”她推开门,放轻脚步,进入阅览室。明知他就是激将法,她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意,走了进来。
江妮黛有点无奈地拉开椅子,把明日该交的作业拿出来,才刚落坐,一旁椅子被拉开来,余光有一道身影坐了下来,不必猜也知道是他。
她没看他,安静地做功课,感觉身侧有翻书页声音,她想,他应该也在做他该做的事。稍长的时间,两人并无交谈,直到她结束手上的国文习作,收起习作本,拿出英文作业簿时,小腹忽传出”咕”地长声,这令她感到有点尴尬。
阅览室禁止饮食,她拿着水壶起身离开,拉开门,步出时顺手欲拉上门板,一道身影早她动作一步,从里头拉住门把,将门拉开。
对上白靖远的五官,她急松手,转身就往外头走;她走出图书馆,在走廊上喝起水,盼能稍解饥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