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萧沉默。
的确,一个人究竟受了多少苦,心里又承受了什么,绝对不是谁都能感同身受的。
他可以想象苏北当时会有多么的无助和凄惨,有时候他甚至不愿意用凄惨来形容。
但是,他心里清楚。
当时苏北的状况,绝对不止凄惨两个字。
可是,他就是听不了这两个字用在苏北的身上。
那是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珍爱的人啊!
林初夏冷声笑道,“怎么,不敢听了吗?”
左萧抬头看她,“你说,我听着呢!”
林初夏深吸口气,继续说道,“有一天我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他们问我能不能去一趟精病院!”
林初夏笑,“他们说,她的家人没人愿意来。”
左萧眸色一紧,“精病院?”
林初夏笑中含满悲凉,“他们说北北疯了。”
左萧心中一沉,这时候林初夏继续说道,“北北自从入狱后,就像魔怔了一样,白天拼命干活,到了晚上觉也不睡,一个人蹲在窗户边自言自语,有几次情绪失控大喊大叫。”
林初夏吸了吸鼻子,“同屋的室友将她按在床上绑起来,她就用头拼命撞墙。”
左萧简直无法想象,温婉优雅的苏北怎么会变成那样。
林初夏抬起灌满泪水的眼睛,落在左萧身上却如同针一般,锋利无比。
“你知道她一直嘴里念叨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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