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距离樱花树不远的锻造坊的窗户处看去,云娜注意到了那在树干下歇息的药研的身影,想着遮阳伞的进度还好,就摘下手套往药研所在的方向走去:“……哟药研,自从那几个海贼来了之后你看起来就没精打采的啊?担心我?”
“并不是!”药研着急地回答,又意识到自己这样说有些矛盾,就无奈地刮了刮鼻梁:“啊大将…也不是……我的意思是……”
“哎呀,我真受伤哟。”云娜一脸痛苦地揪紧自己胸前的衣料,表情哀恸。
“……大将。”看着和夜萝小姐同样戏很多的大将,想到物以类聚这个词的药研眼死。
“那就在担心夜萝的事情?”云娜交抱着手,把那数秒的奥斯卡演技收起来,又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可爱的刀男:“你想的事情都写在脸上了哦?”
药研眨巴眼睛,想起昨天被一期一振一秒戳破的心思,又叹着气从树下站起身来,干脆直接地把内心的忧虑跟云娜道出:“大将,夜萝小姐真的要跟那两个人走吗?那两个人看起来,并不是好人啊。”
虽然强得乱七八糟,但却是会坠入时空陷阱的笨蛋海贼,而夜萝在他心中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少女,要是这么跟了去的话……
“是哦?那臭丫头觉得高兴就那样办吧。”云娜微笑着拍了拍药研的头顶,又耐心地安慰他:“夜萝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喔?别担心她。”
“但夜萝小姐不是……”
云娜一愣,又对药研微笑:“药研啊,变强吧。”
药研一怔,看着云娜的脸,久久说不出话来。
——变强吧。
……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过去。
在晚饭后的时间,云娜终于把夜萝他们的遮阳伞给修整并改装好了,一个人扛着三把像太刀般巨型的遮阳伞走到威他们的面前、再把重如牛的兵器砸在他们面前后,云娜就开始抱怨了:“我已经把枪弹功能修理好了哦?三人的武器平日完全没有保护好啊?许多骨架都受损了,修理的过程可是耗费了我许多昂贵的资材呢?”
“反正也是从春雨第一师团手上抢回来的,就没关系啦~”威笑嘻嘻地吐槽。
“说什么呢团长你这死小鬼,怎么可以对拯救我们一命的漂亮姑娘那么无礼?”阿伏兔皱眉打断威,又连忙笑容可掏地对云娜道歉:“抱歉抱歉,云娜大姐头,我们的团长那么口没遮拦真是太抱歉了,作为代替我愿意替团长在这里工……”
话还没说完,阿伏兔就被旁边的夜萝脸无表情地往后脑勺轰了一拳、然后被直接一头埋进庭院的泥土中:“……拯救你一命的漂亮姑娘该是我才对,混账东西。”
说罢,夜萝面无表情地接着往阿伏兔的后脑勺踹了几脚,一心想要把他埋进黄土里——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但夜萝,说一句公道说话,你的身材真的没有云……”威笑眯眯地补充之时,夜萝又脸色一变地顺道把他轰进地板当中,考虑到威这人特别结实,夜萝就干脆整个人踩在他身上使劲地跳,心想着势要把威和阿伏兔两人都埋在这座本丸里不带走。
“夜、夜萝小姐…我们本丸的泥都要被染红了!!!!”准备来送行的鲶尾藤四郎一脸惊慌地躲在骨喰藤四郎的身后,又揪来笑面青江挡在自己身前:“笑面哥快点斩杀恶鬼啊啊!”
“恶鬼?我吗?”夜萝偏了偏头,又对鲶尾勾起一个阴森的笑容:“对啊说起来……你们本丸还有把尸体埋在樱花树下的传统?我这就把那两人埋到那边去哦。”
“等等等等等别用要把我也埋进去的口吻说话啦!而且没有那种习俗!那都是民谣啊民谣!不要听啊!!”鲶尾看着那两颗被从泥土中被挖出来的血淋淋的脑袋,又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