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大家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就被团员催促着早点回到飞船内的房间休息,说是不要跟着他们一起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正好需要一个有稳定电源的房间制定首战后的策略和整理情报,更想为自己身上的伤口进行第二次包扎——在刚才吃东西的期间,她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又裂开了,回到飞船上进行更好的处理、争取明天伤口的稳定愈合,她是这么打算的。
启动飞船的大门和电源,大半数的人都跟着她一起上船了——有的是修整装备、有的是更换衣物,大家回到大型的休息间内,而夜萝就获分配一独立的房间。
把身上穿着半湿半干的旗袍脱下晾起,坐在床边的她又把身上的绷带一圈圈地解下,再用消毒药水把伤口边缘的分泌物给一点点拭去。
她许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因为她一直都是很爱惜自己身体的类型,无必要的战斗并不会参加,但现在的情况她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垂眸看着手上染血的手巾,她又脸无表情地拎起消毒喷剂作最后处理。
“……知道啦知道啦,阿伏兔真是好啰嗦啊。”
“都说了我现在就去了,不会翘掉的啦!”
就在夜萝认真地给自己包扎腰间的伤口时,她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团长的抱怨声又从门外的走廊处传来,叫她无奈地勾起嘴角……想着那个团长真的是个战斗白痴,除了战斗以外的事情还得靠着阿伏兔照顾才行——在心里想着那个笨蛋团长各种各样的坏话,夜萝又忽地听见自己身后的门把手传来极度粗鲁的开门声——
“哟!夜萝!阿伏兔让我把你叫来参与各师团的作战会……啊咧!”
被阿伏兔拜托的威把门猛地打开,本带着要恶作剧、把夜萝吵醒的威却被面前的景象吓愣在原地——他压根没想到夜萝会在这时候处理自己的伤口,一眼看去,只见跪坐在床上的夜萝展露出她雪白胜雪的纤背与散落在肩间的柔软紫发,而从她稍微侧身的动作看去,她带着少许肌肉线条的小腹上是浑圆的、若隐若现的……
“去死!”
在威未来得及看个真切,一只台灯就被夜萝用足以把人致死的力气向他砸去。
“……呜哇!夜萝!”威接着那以光速朝自己砸来的、带着满满恶意的台灯,注意到面前是熟悉少女的裸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打算离开房间——可拎着台灯的他的脚步才后退一瞬,团员的聊天声又从他身后传来。
“……”
要是他就这样出去,这件事会被团员们知道的吧?威脸色一阵无辜和不好,就只好二话不说地把门轰地关上——把自己与夜萝一起关在这房间内。
“你做什么?”
夜萝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上胸,另一只手又加快了包扎的速度——一双眼望向那边把自己锁紧来的威,语气十分不爽:“团长先生,我可是……”
“嘘,他们正巧在外头啦。”威笑眯眯又无奈地举手投降,就怕夜萝把这房间的家具都朝他砸来了:“现在出去的话他们会知道的。”
夜萝咬牙切齿地瞪着那边那个无礼的臭兔子。
“我不会看你的啦,说起来我对女人的身体也没……呜哇!”
威说着说着又得避开一把夜萝飞来的剪刀。
“抱歉抱歉那我换个说法,夜萝还是挺有女人……呜哇哇哇!”
这下是好几把手术刀朝他飞来——威抱着头蹲在地上,又可怜兮兮地望向夜萝,怎么女人那么难对付的,这样一想,他又语气委屈:“夜萝你对我可真是凶啊。”
夜萝眼死,又愤愤地背过身去——她还是听到威进来的原因的,他说要找她去开作戦会议,现在可不是刺杀威的时候。夜萝把最后包扎、束胸的动作完成,又拎起橡筋把自己的头发给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