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从一只差不多的东西身上吃了亏。
但,他到底要怎么逃脱呢?
……
“呜——呜呜——”
就在阿伏兔谨慎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寻找着逃跑的时机时,一声像是用乐器发出的声音就从沙漠的另一端传来,划破这边寂静的夜空,阿伏兔有些懵地抬头看去,望着远方那一片被这声响惊扰得作鸟兽散的飞鸟群,又注意到自己面前的那只妖兽貌似对那声音有些反应。
“嗷……呜……!”
妖兽抬手向那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又像是回应那般发出了像刚才那样的震耳欲聋的声音来,之后,又拍动背上的两道翅膀,继而……用脚跳了起来,在瞬间消失在阿伏兔的面前。
“……什么嘛,果然翅膀是装饰。”阿伏兔用遮阳伞抵挡着因那只怪兽动起来而卷席而来的暴风,又目睹着那像兽一样的玩意消失在他的面前。
——但不论怎么说,不用战斗还真是太好了。
他和哪里的团长不一样,可是个主张节约能源的环保人士。
“好了……看来终于可以安心找个地方休息下了。”阿伏兔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肩膀,又回头望了那阴森的森林一眼——哪里总是会蹦出战斗力x的妖兽,他要是再往里面走就是孙子!
所以,还是往前走,看看有没有能让他安心休息下的地方吧。
……
一夜过去。
阳光从山洞外头倾泻而进,威敏感地睁开眼来,又注意到自己的脑袋正躺在一特别柔软的地方上——他抬头一看,又和夜萝那张甘甜的睡脸对上了视线。
哎呀,居然是膝枕,怪不得昨天晚上他睡得那么舒服了,起来后除了伤口就一点酸痛都没有,威望了眼夜萝那叠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或许她就是这么守了自己一夜。
他大胆地盯着夜萝的睡脸瞧,他发现,夜萝身上还真的有一阵好闻的药草香气,那阵气味能让他感觉安宁——或许这也是他昨夜睡得特别好的原因吧,他也没什么做梦的印象,虽然她本人倒是因为这样,而看起来有些疲惫就是了。
他照顾了她这件事就那么能刷她的好感吗?
威有些无奈地笑笑,又忍耐着手臂上的疼痛坐了起来,再蹲在夜萝身旁,伸手戳她的脸:“喂,夜萝?太阳晒屁股了哟。”
夜萝很快就被威吵醒,她眨巴干涩的眼睛,又有些懵地和那面上采飞扬的威对上视线——接着,她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件事也不是别的,而是以来就直接伸手捧起威的脸,把脸凑近了去。
威吓了一跳,看着夜萝那突然凑过来的脸与迷蒙的眼,刹那间忘了呼吸,只感觉自己动也不敢动,心跳得厉害。
……却没想到,夜萝很快就松开了手,用镇定自然的口吻低声说:“……太好了,你看来气色好多了。”
威蹲在地上,脸上仿佛还残留着她指尖柔软的触感,他有些懊恼地对那偶尔脱线的夜萝笑笑:“……被你怎么一弄就怎么都不好了。”
“?”夜萝有些不明所以,又捶打自己酸痛的大腿:“那药不对你身体?你感觉如何?”
“不不……没事没事。”威无奈地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