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一座昏暗的古堡内,传出女人凄厉的惨叫。
地下室里,一个身着女仆装的中年女人,嘴里冒着血泡,一脸痛苦的惨叫着;她的双手被人押着,使她生生的跪在地上不能动弹。
而在女人面前,一个看上去年过半百的老妇人,端庄优雅的站着,老妇人一头白色蓬松的卷,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深黑色的眸子在地下室里,看上去是那么的阴鸷,摄人;她身着深黑色的管家长袍,全身上下充斥着严厉与死寂之气。
她漠然的扫了眼属下双手呈上来的东西,看见宫廷金碗里装载的一点猩红,老妇人才满意转身,迈开矫健的步伐,离开地下室。
“小姐,按你的意思,都处理好了。”老妇人来到一所充斥着古典宫廷气韵的房间里,冲坐在椅子上的白色身影说道。
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如若老树被风吹时‘嘎吱嘎吱’的声音;不等对方开口说话,老妇人迈开步子缓缓靠近,最后在离那个身影的两米处深深行了一个匍匐礼;随后才迈开步子,靠近那抹身影……
黎雨一身月白色的雪纺公主连衣裙,一头曼妙的卷懒懒的落在肩头;她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笔在画板上快勾画着。
她一双恶毒的眸子死死盯着画板,仿佛要把画板上她所画的东西硬生生的撕碎般;她依稀记得,那次在Z国,她狼狈的样子,至始至终,她都无法忘却。
想到在Z国的最后两个小时,黎雨只知道,那是她永恒的噩梦;那两个小时里,黎禇的人疯狂拆楼,不曾顾及里面的她,而她原本想逃出去,可是那里的房门被人上了锁,且住在高楼,不能直接就这么从阳台,窗台上翻出去;那一刻,孤立无援,对于黎雨来说,是最为痛苦的。
她被迫躲在衣柜里,感受着里面的漆黑,耳边响起的,是大炮的轰炸声;那个时候,黎雨本以为她会命丧在那里,不过很庆幸,来救援的人在她还没昏倒之前就已经赶到了……
这些天她一直努力调养着身子,只希望能够活下去,亲眼看着那些个不安好心的贱人一个个去死;她回到F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管家给换了,如今跟在她身边的管家叫瑞安,一个年纪约莫有六七十岁的老妇人,这个人,让黎雨非常满意的事,她只要一个眼,瑞安就能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这一点,对于不能说话的黎雨来说,无疑是最好的;至于她之前的那个管家,必将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黎雨在画板上勾勾画画着,很快,画板上出现了一个手镯的样式;瑞安扫了眼画板上的手镯,眼底划过一丝阴鸷的诡茫。
……
吃饭了没?
君浅坐在沙上,看了眼手机上的短信,随后若无其事的看起了报纸,不去理会。
突然,一阵敲门的声音响起,君浅思虑了片刻,才从沙上起身,前去开门;今天是她那二叔出院的日子,闻人汀作为儿子,自然接去了,而她受伤的事,只有闻人汀一个人知道,没有惊动其他人;另外,医生每次复诊的时间都是大清早和晚上,而今天上午医生都来看过了,这个时候有人来敲门,着实让君浅有些好。
打开房门,入眼的是一身深红色西装的艾文,和平时不同的是,艾文那一头波浪卷已经盘起来了,这样的他,更符合一个管家的形象;他的身后,站着清一色身着黑白色女仆装的少女,她们规规矩矩的站在艾文身后,脸上情淡漠,就像机器一样!
“艾文!”君浅叫着,面露不解。
“少夫人,这是少爷为你准备的餐点,还请少夫人慢慢享用!”艾文说着,自然而然的退到一边,让出了一条道,供那些女仆们进入。
君浅微微一愣,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些个女仆便朝房间内走来,君浅见她们这般机械的行为,无奈退到一边,给她们让出了一条道。
女仆们把东西放下便离开了,而艾文只说了叫她慢慢享用的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留着君浅一个人看着满屋子堆满的菜色,一张憔悴的小脸别提有多郁闷了。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君浅点开信息栏。
把适合的留下,不适合的扔掉!
君浅身子微僵,黎禇这话……
是在说他自己还是再说端木郁华!
目光看着这满屋子的菜色,君浅眼底划过一丝惆怅;思虑了良久,君浅掏出手机翻到黎禇的手机号码,犹豫了半晌,才打了几行字,送了出去。
告诉我,我该怎么去选择,在这条路上,我很迷茫!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他,这个会让他动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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