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老夫人让霁月下请帖请帖邀请来的贵人。
吴世子最近在给府里的姑娘授课,萧大夫则在帮五姑娘针灸减肥疗法。
这关系,最近走的是近一些。
两位公子各有不同,一位身份尊贵,一门三侯。
一位旷世医,闻名广陵,千金难求。
前者矜贵儒雅,后者风流潇洒。
商户人家竟请来了吴世子和萧大夫这样的人前来,一时之间宾客都迎了出来,有想看一看这传闻中身患隐疾的吴世子究竟什么模样,也有想看一看此萧大夫是不是彼萧大夫。
朝歌与霁月一块走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男男女女都围了过来,好比众星捧月。
许多女眷都暗暗的为吴世子可惜了。
长得这般的俊俏,又是世子,怎么就患了隐疾。
如今这萧大夫还跟他在一处,这更加坐实了其中的传言。
想必是萧大夫这样的医也治不好吧!
吴世子萧归流与沈老夫人客气的寒喧了几句后,见霁月在人群外看着,被一群女眷给挡着了。
他那颀长的身高是无视忽视的存在,吴世子便招了手唤他一声:霁月来了。
吴世子便对沈老夫人打了声招呼:“沈老夫人您不用招呼我,您请便,我随意。”
这般,沈老夫人也就由他。
吴世子迎着他去,人群自动为他让开。
年轻人嘛,自有年轻人的天地,何况这吴世子本就是霁月的朋友,该由他招待。
朝歌已迎着沈老夫人过来,行了个万福,沈老太太瞧她今个打扮得跟个天仙似的,真觉得是今天宾客中最好看的了,自家的孙女长得这么好看,她与有荣焉。
正在这时,有人唤她。
“朝歌,老夫人过六十大寿,都这个时候了怎还不见韩公子来呀。”
说这话的是秦家的姑娘秦絮,六姑娘未婚夫秦煜的妹妹,14岁了。
她这一声嗓门也特别的大,她本就是声音洪亮之人。
这话绝无关心之意,不过是故意让沈朝歌难堪。
很多人也非常乐意看一看沈朝歌的笑话,或者说看一看沈家的笑话。
那么多的客人都到了,连吴世子也来了,秦家人也该来的也都到了,本该是与沈府比较亲近的韩家,她的未婚夫,却迟迟没有现身,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根本没把沈家当回事。
沈朝歌与韩家定亲这桩亲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呢,秦絮也不例外。
沈朝歌何德何能,凭她根本配不上韩公子。
秦姑娘这一声可是让沈老夫人很不高兴了,太不会说话了。
沈朝歌便侧身,眉眼一弯,冲着挑衅的秦絮道:“哟,秦姑娘你干嘛这般关心韩公子人来与不来?”
有着剑拔弩张的气势了,大家都抱了看热闹的心情。
霁月便定睛瞧着小姑娘,这很沈朝歌。
朝歌是觉得,既然秦絮不要脸,非要人前给她难堪,她也便不给她脸。
这话顿时令秦姑娘闹了个大红脸。
她与韩公子当然不熟悉,她一个姑娘家最多也就是有几个玩得不错的手帕交。
“七姑娘也用不着恼,絮儿这不也是关心你的嘛。”
说这话的正是秦煜,他今个打扮得尤其的潇洒,一身华服,从头到脚都非常名贵,他手里摇着一把金边扇,价值不菲,象征着他的富有。
当着这么多人的说这话,朝歌若不解释一下,好似她真的不识好歹般。
“咦,秦公子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姑娘家闲聊两句,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恼了,我恼啥呀。”
秦公子脸上一僵,有几分的挂不住。
这沈朝歌是个刁蛮任性的,他素来都知道,毕竟两家世代从商,说起来都是世交了,生意上也常有往来。
他不悦的眼已飘向了六姑娘,意思是让她出面管教自己的妹妹。
太没没小了。
六姑娘是要嫁入秦家的人,自当看他的脸色。
六姑娘压根就没看他递来的眼,这令他心里不悦。
沈朝歌哂笑,这一幕与前世多么的相似呀。
该来的一样没有少。
前一世,也曾是这般,她被秦家的兄妹当众为难,当时她所的话可没这般的客气。
那时的她也是极为泼辣任性大有脾气的,一被秦姑娘挑了脸面,立刻反讽回去,直言道:“秦姑娘你这是在嫉妒我,你嫉妒我我很高兴,说明我比你好,对不如我的人,我便不与你计较,不论你怎么说,反正你是嫁不进韩家的。”
秦姑娘也是个有脾气的,顿时与她争执开了,两个人吵得那是一个脸红脖子粗,随之便迎来了韩公子到,在这样的日子里与客人吵架,她自然也是遭遇到韩公子冷眼相待。
也难免让人笑话了去。
果然,外面已传来了家仆的通报声。
“韩大人到。”
“钟大人到。”
与朝歌订亲的人来了,不远处的霁月冷冷的扫向来人。
意气风的韩孝郡与钟玄明并肩而来,身边跟了家仆,带了些礼物。
毕竟是老太太的六十寿辰,人来人往,也不能寒酸。
韩、钟两家那是整个广陵最有权势的权贵之家。
一位是太守之子,一位是都尉之子,两家相互辅相成,在这广陵一带可谓是只手遮天了。
虽然来的仅是晚辈,也足够沈府有面了。
沈老夫人便带着一众家眷福身行礼,唤了两位一声大人。
不管他们现在官大官小,确实是广陵巡视的大人。
“七姑娘,快给两位大人行礼呀。”夕歌忽然拽了一下她的衣袖,声音不高的提醒,可由于离两位大人比较近,也足够引起他们的注目了。
旁人都行礼,惟有朝歌站着不动,就特别醒目了。
她本来是觉得吧,这个人不配让她行礼,没想到夕歌这个贱人竟然提了醒,虽然声音不高也足够旁边的人都听见了,这便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夕歌啊!是她这几天没给她苦头吃了是吧?敢不经过她的同意插话。
等着瞧吧,今个绝对有她受的。
她会让她明白,没有她的允许,她连放屁的资格都没有。
在韩孝郡的注视下,她若无其事的隐下目中的冷淡。
看得出来,韩孝郡对她很不满哩,眼里有着轻蔑。
正好,她看他也是格外的不顺眼,眼中便带了几分的挑衅,这样的挑衅落在韩孝郡的眼里,无疑就是一把火。
他是想不明白,这沈朝歌为什么会对他透着这样的眼。
他是她的未婚夫,全城的姑娘都爱慕的男子,她应该巴结讨好还怕不够多才对。
欲擒故纵?
故作清高?不知天高地厚?
像韩、钟这等的权贵之家是瞧不起这些商户之家。
韩孝郡与钟玄明在这样的场合保持着自己权贵之子特有的高傲,在许多的商人之中,他们的身份无疑是最为尊贵的了。
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会让人觉得他们高不可攀,越的想要巴结。
人的心就是这般,都想攀附权势,远离穷人。
韩孝郡与沈朝歌对视了那么两眼后,在他的注视下笑盈盈的开了口。
“韩公子您来得正好,刚刚秦姑娘还正念叨您怎么还迟迟不来呢。”
这样悦耳甜美的声音给了沈朝歌,还真是可惜了。
听听她说的话,这是人话吗?
韩孝郡莫名就觉得沈朝歌对他很不满,有敌意。
她一句话便把秦姑娘与他扯上关系了,好似他真的与旁的姑娘有啥关系似的,实际上他压根不认识什么秦姑娘。
秦姑娘面上含怒,可当着韩公子的面又不便作,她柔声道:“七姑娘,我不过是关心你一下,你倒是恼上我了,你这样说可是会伤了韩公子的心哩。
瞧瞧,刚才嗓门那么大,这会便捏着嗓子说话了哩。
善变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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