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霁月的酒确实多了点,有三分的醉意,或者二分。
他微微眯着眼,靠在床榻上,由朝歌给他轻轻揉了一下太阳穴。
姑娘小手柔软无骨,轻轻揉在脑门上,却是从头到脚都舒服的。
她跟个小媳妇似的认真万分,还一边问他:“舒服些了吗?”
“嗯,舒服。”
“若是再有这样的场合,你可以酒里兑些水的。”何必非要喝这般的多,这不是找罪受吗?
她就是这样的知变通。
跟个小妻子似的叨念着。
霁月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把她的手拿拉了下来,放在自己胸口上,说:“揉揉这里。”
朝歌脸便红了,不愿意,忙缩回自己的手。
好像被烫到了似的。
他眯眼笑。
笑她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一段时间不见,朝歌生得越的惹他怜爱了。
娇娇嫩嫩。
红果去的快,来的也快,她把醒酒的汤端了过来,锦语接过来,送进。
朝歌便忙把醒酒的汤端了过来,让霁月喝下。
霁月也就喝了。
朝歌嘱咐:“喝过醒酒的汤,你就歇息吧,好好睡一觉,明个醒来,你也就不难受了。”
霁月也就应了声,待他喝完,朝歌把碗放在一旁,是真要走了。
“朝歌。”他人已坐了起来,伸手把她胳膊拉住,稍微一用力,便又带入自己怀里了。
姑娘娇软,想抱。
姑娘芬芳,好闻。
真是想勒死她不成。
朝歌忙推他一下,没有推开,反而勒得更紧了。
霁月这次回来,给的拥抱让她想起前一世的霁月,也是这般。
每次一的拥抱,都像是要勒死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