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过来了,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身子一轻,她还来不及羞涩,霁月便把她放在厚厚的衾被上坐下,问:“这样还行吗?”
“嗯。”
这等于直接在屋顶上打了个地铺。
霁月可真细心,体贴。
她满眼羞涩,移到里面一些,给霁月也让一些地,好让他坐。
霁月便拿过酒,依着她坐下来,一手揽了她的肩膀,一手开了酒葫芦。
“喝一口。”他先喂她。
朝歌脸上烫。
这等于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
有种同床共枕的感觉。
霁月又过于一本正经,仿若也没有想要干什么坏事。
她到底是个姑娘家,还是矜持的先嗅了一下,还没喝呢,便闻到桂花的酒香。
她浅尝了一口,听他又问:“好喝吗?”
她微微闭了一下眼,品味,再睁眼时,脸上烫,说:“余香长久,回味无穷,你尝尝。”
他也跟着先闻了一下,说:“真香。”
又尝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喃一句:“口感温和,沁人心脾,和朝歌一样,软糯可口。”
这都能夸上她一番。
她被夸得满心欢喜,问他:“今天你高兴吗?”
他又喝了一口酒,笑说:“高兴。”
小姑娘好像挺在意他今天玩的开不开心,高兴不高兴。
进沈府十年了,今个也确实是让他开怀的一天了。
又喂她也喝了一小口,她跟个猫似的浅尝。
过了一会,她又小声问:“那你满足吗?”
他揽她的肩膀的手臂微微紧了些。
有谁是真正满足的。
何况是他。
他却拿起她的纤纤玉手扣在手中,说:“佳人相伴,红袖添香,夫复何求。”
又怕朝歌听不太懂,毕竟姑娘读书少,便又补充一句:“有朝歌相伴,哥哥满足极了。”
姑娘的手,他轻轻磨砂在自己的面上。
光滑如玉,不似他的手,有生过茧。
彼此相贴,呼吸都在起伏,他紧紧只用了一条手臂,便把她圈了起来,还勒得她透不过气。
朝歌轻声说:“这里是不是有点冷。”
她想离开他一些,霁月就是个大火炉。
她觉得有点危险。
“那哥哥抱着你,就不冷了。”他索性双臂一块圈了过来,把她搂了个结实。
霁月真是一点不嫌害臊。
只能说无论人兽,雄性生物大多都是主动进攻型的。
霁月待她过于亲昵,许多时候朝歌也不知是该由他这样抱着,还是该与他再保持一点安全的距离。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呢。
她的想法还没想完,就听他问:“还冷吗?”
哪里会冷,你就是一个会行走的火盆,她说:“我热。”
推了推他。
他也就笑着把人放开。
抱着她,他也热。
完全放开了她,他人朝后仰去,翘了二郎腿,支在那儿。
慵懒,竟然还能不失风雅。
朝歌坐在原地,看了看他。
这里太空,只有他们两人。
这里太静,只有他们两人。
情窦初开的小孩子是不该来太安静又无人的地方的。
霁月喝了口手里的酒,再看她时,她还呆坐着未动。
明明人在外面的时候还欢乐得跟个猫似的,这就又害羞了。
“过来靠着哥哥。”他一边饮酒,一边逗她。
朝歌说:“你太热。”
他笑着把酒饮下,闭了眼。
他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嫌她太热太软,又想抱她。
她瞧着他,他脑袋枕于单臂,一手又拿着酒壶而饮,道不尽的风流肆意。
强忍下爬到他旁边一块躺下的冲动。
她是未出阁的小姑娘,一定要矜持。
过了一会,他问:“还有一口了,你还要喝吗?”
“……”她回过来。
桂花酒,都让他给喝光了?
“说好的两人一块喝的。”她小声抱怨一句,朝他移了过去。
就算一口,也是不能让霁月再喝的。
霁月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他又不是没醉过。
她接了霁月递的酒,仰头要喝,结果却是连一滴都没有倒出来。
哪来的一口,全被他喝完了。
“……说好的一块喝的。”她又抱怨。
微风拂面,他笑说:“怕喝多了影响你脑子育。”
小姑娘全身上下都处在成长的阶段,他莫名担心她长歪了,尤其是脑子这块。
“……你骂人。”
因为谨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虽有不服,也不好回嘴骂他。
这不就是在骂她会没脑子吗?
“哥哥疼你还来不及。”
甜言蜜语果然管用,她不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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